飄天文學 > 八零團寵嬌又颯 >第162章 特殊照料
    “打輕了?”警察對宋楚行的囂張很看不慣,厲聲道:“你的意思是,故意傷人還有理了?人都打昏過去了,還說輕?”

    “警察叔叔,我這可不是故意傷人,我是正當防衛,不但如此,我還是赤手空拳,而他,拿了管制刀具,他意圖侮辱女生在前,持刀行兇在後,還有臉惡人先告狀,性質是太惡劣了!”

    警察的眼中閃過一絲驚異,本以爲是兩個混混鬥毆,乍一看宋楚行的樣子,也確實挺痞的,可一開口,就能聽出來,宋楚行邏輯清晰,還懂法律,和劉長壽這種人完全不同。

    他的目光在宋楚行和劉長壽兩人身上來回橫跳了兩次。

    看這受傷程度,很難相信劉長壽手裏有刀——面對一個手無寸鐵的人,能被打成這熊樣?

    宋楚行身上除了那一刀,可以說毫髮無損,而劉長壽的腦袋現在就像是褪毛時薰壞了的豬頭,別提多慘了。

    “我證明,警察叔叔,劉長壽先是打我,要訛我錢, 然後就要侮辱我妹妹,要不是宋楚行路見不平一聲吼,我們可全都遭殃了……”

    許知明還想繼續說,卻被劉長壽瞪了一眼,那眼神彷彿在警告他:你等着。

    許知明膽小,趕緊離劉長壽遠點,鑽進病房,站在了許知念身後。

    他長得挺高的,比許知念高一頭半,可現在他覺得,只有許知念能保護他。

    “姓名。”警察開始做筆錄。

    “宋楚行,宋江的宋,楚霸王的楚,你真行的行。”

    噗嗤,許知明在許知念身後笑出了聲,許知念瞥了一眼宋楚行——這自我介紹,這的很難讓人相信他是個好公民。

    “年齡。”

    “十七,馬上十八了。”

    “職業。”

    “學生。”

    “哪個學校的?”

    “萌芽醫專,大一,臨牀醫學專業。”

    警察停住了筆,擡頭再一次看向宋楚行,怎麼看他都不像個大學生,而且,更不像學醫的。

    “學生證帶了嗎?”

    “在褲子兜裏掖着。”宋楚行給許知念使了個眼色,許知念一愣,旋即有些生氣。

    “宋楚行,你右手沒事兒,自己拿!”

    “我揣在左邊兜裏了,我這麼扭着身子去拿,肯定會抻到傷口的,我疼……”

    “知明哥,你去拿。”許知念一聲令下,許知明趕緊湊過去,去迎面撞上了宋楚行那陰冷的目光。

    只一個眼神,他就又退回到了許知念身後——宋楚行在村裏是什麼風評,他又不是不知道,雖然他比宋楚行大兩歲,可從小也是被宋楚行欺負大的。

    “別磨蹭。”警察催促了一聲,許知念只好親自動手,費了好大勁兒纔在宋楚行身上摸出了那本學生證,這過程讓她的臉又紅又熱,可偏偏宋楚行不配合,就像讓她離他近的時間再延長一會兒——宋楚行,你真行!

    警察翻開學生證看了看,這纔不得不確定宋楚行確實是個醫學生,而且,看專業,還是著名教授林枳年的學生。

    “說吧,衝突原因。”

    “英雄救美。”

    宋楚行就沒有一秒正經,許知念趕緊接過話茬,將事情的起因經過全都複述了一遍,她邏輯清楚,口齒伶俐,並且懂得適時地插入法律條文,等她講述完畢,誰對誰錯已經非常明顯了。

    “劉長壽,敢跟警方撒謊,你膽子挺大啊,明天我傳喚飯店和林枳年教授做證人,你等着二進宮吧!”

    警察毫不客氣地給劉長壽戴上了一對銀手鐲,像拎小雞似的給拎走了。

    看着真相大白,病房裏的三個人都鬆了一口氣。

    “今天大夫說了要留院觀察,留一個陪護就行。 ”宋楚行給許知明遞了一個眼神,許知明馬上領會了意思:“那你好好休息,等你出院了,我請你喫燒烤,謝謝,謝謝啊……”

    許知明後退了兩步,又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許知念,嘴脣嚅喏了半天,才吭哧癟肚地說道:“寶丫,我娘那個人沒文化……你,你別和她一般見識,我這幾天抽空回村,我好好說說她。”

    “嗯。”許知念不鹹不淡地答應了一聲——她出手相救,可不是爲了讓許知明領人情的,說到底,不過是爲了自己心安,也是看爺爺奶奶的面子。

    許知明千恩萬謝地離開了。

    “扶我躺下唄。”宋楚行又開始使喚人。

    許知念也是沒辦法,誰讓宋楚行救了她一命呢,只好擰着眉頭過去扶他,可剛把他放在牀上,腰部就是一緊——這傢伙,果然不會放過任何喫豆腐的機會。

    “宋楚行!”許知念掙扎,卻被他一翻身吻住——這傢伙真是水泥做的,受了刀傷竟然還這麼敏捷。

    “你們幹什麼呢!這是醫院!”護士的聲音傳來,還伴隨着哐哐哐三聲敲門警告。

    宋楚行置若罔聞,親夠了,才放了許知念。

    許知念又羞又臊,心中暗罵宋楚行變態,他不但喜歡親她,還喜歡被人看到,這是什麼怪癖,不要臉!

    許知念掀開宋楚行,滿臉通紅地衝出了病房。

    “你注意點,這是醫院,什麼作風啊你!”護士仍然在批評宋楚行,可宋楚行皮糙肉厚,還嘿嘿地笑,狹長的眸子中閃爍着得意。

    許知念走到走廊盡頭,冷靜之後,找到一個公用電話,撥了一個號碼。

    “金剛哥,我是許知念,你認識一個叫劉長壽的嗎……”

    ……

    第二天早上,拘留所。

    劉長壽睡了一晚上的硬板牀,齜牙咧嘴,渾身痠疼,一醒來就迷迷糊糊地喊:“同志,我腦袋疼,我申請保外就醫,我要去醫院……”

    可是,他喊到嗓子啞了,仍然沒人理他。

    根據醫生初具的報告,他雖然鼻子斷了牙根也斷了腦袋也腦震盪了,但也不過如此,還沒到需要住院的程度——換句話說,打得挺狠,痛苦極大,但是該蹲班房還得蹲班房。

    “我要見律師,我要見家屬……”

    他又換了個訴求,又哭又鬧,可仍然沒人理他。

    不知道等了多久,鐵欄杆門的方向終於傳來了響動,他興奮地爬過去,以爲是有人帶他出去呢,可卻見警察將一個臨時拘留的人塞了進來。

    “又來一個?喂,你犯的什麼事兒啊?”

    劉長壽實在是孤獨寂寞,又想耍耍威風,便開口詢問。

    可那人卻沒有回答,只是緩緩靠近,直到把他逼到牆角。

    劉長壽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擡起頭仔細去看,心裏咯噔一聲。

    “金……金剛,你,你怎麼……”

    “開不開心,意不意外?我估摸着,你這情況一時半會兒也出不去,我想在外面逮你恐怕是夠嗆了,這不,只能想辦法進來一趟,爲了進來看你,我把你那幾個手下都給揍進醫院了,警察說拘留七天,多好的機會,咱好好嘮嘮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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