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買好了東西仔細包好,許曼欣注意到邊上有一家字畫鋪。

    “殿下,我想起來書房裏的宣紙不多了,不如順便買點回去,也省得讓下人再跑腿了。”

    慕容潯欣然答應,陪着她一同進了店。

    許曼欣詢問宣紙的時候,慕容潯就隨意在臺子上翻了翻。

    等他展開一幅花鳥畫時,不由頓住了動作。

    這個風格,怎麼那麼像是老五所出?

    慕容潯隨即又連着看了多幅畫,掌櫃的見他感興趣,忍不住問道:“客人是喜歡這些作品嗎?不如買一幅畫回去吧。”

    “這些是誰畫的?”

    他問完注意到印章上的名字:“育文?”

    “正是。”

    “此人名不見經傳,爲何你店裏賣的最多的卻是他的作品?”

    “您有所不知,這育文乃是我們店鋪的老闆。他現在的確不怎麼出名,可是卻能得到不少客人的欣賞,指不定日後就能聞名於京城了呢。”

    慕容澈將“育文”二字反覆說了幾遍,忽然想到了什麼。

    慕容澈的“澈”字,除去偏旁之後,可不就是“育文”嗎。

    他越想越覺得意外,如果這個“育文”真的是慕容澈的話,看來這段時間,老五改變頗多啊。

    “這幾幅畫我都要了,替我包起來。”

    掌櫃的眉開眼笑,之後還客氣地將他送出了門。

    到了馬車上,許曼欣不解:“殿下,難道這位‘育文’的畫這般好嗎,竟能得到您如此的青睞,一口氣買了這麼多幅畫。”

    慕容潯冷不丁開口:“這些,是慕容澈畫的。”

    “什麼!”

    許曼欣頓覺不可思議:“這也太不尋常了,按照五殿下的脾氣,怎麼會甘心放下身段賣畫呢?”

    慕容潯微微搖頭:“說不定,真的是挫折讓人迅速成長。老五要是改邪歸正,以後踏踏實實地做人,我也希望他能過的好起來。”

    他想了想,又囑咐身邊的下人:“以後每半月派人去方纔的店鋪裏買幾幅畫,但不要透露身份,算是我這個做兄長的,爲他做點微不足道的事情吧。”

    兩人很快到了紅螺的住處,今日的滿月酒,只請了最親近的人。

    紅螺見慕容潯帶着許曼欣過來,感激地笑了起來:“殿下和側妃百忙之中還能賞臉過來,真是我們的榮幸。”

    許曼欣拉住她的手:“快別這麼說了,殿下將你當做親妹子,我們的小侄女滿月,如何能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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