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知府心驚膽戰地解釋:“殿下,您聽聽他說的什麼話。此人一向在津州作惡多端,此前跟下官多次有過節,所以恐怕是對下官積怨頗深了。下官一向不可能和這等惡徒爲伍,他現在狗急跳牆了拉下官下水,您可千萬不要上當啊!”

    “不與我這等惡徒爲伍,呵呵,虧你說得出來!你背地裏有多少事情都是我幫你出面解決的,現在想甩開我了,門兒都沒有!”

    姚知府氣得咬牙切齒,聲音都帶着哭腔了。

    “殿下,這,這......”

    慕容潯擡起手,看着他的臉,如同在看一具屍體。

    但是他偏偏說:“此人說的話,本王自不會相信,姚知府不必解釋了。現在醫治側妃要緊,其他人,帶回去好好地審。”

    姚知府不由鬆了口氣,可是仍然無法放心。

    好在目前並無實證,慕容潯應該不會對他怎麼樣。

    現在將何三刀給儘快處置了纔是關鍵的。

    誰知慕容潯根本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

    趁着女醫給許曼欣縫合傷口的時候,慕容潯徑直來到了審問的地方。

    姚知府怎麼都沒有想到,慕容潯會瘋到這種地步。

    明明此前見到他的時候,他都是溫潤如玉的翩翩公子。

    但這會兒,慕容潯手裏拿着一個鐵鉤子,漫不經心地拿在手裏掂量着。

    只見他靠近何三刀之後,二話不說就將鉤子扎進了何三刀的皮肉裏。

    這一下光是看着就讓人心驚肉跳。

    幾乎是生生地拉扯下來一塊人肉!

    何三刀原本還是哭喊着,劇痛之後,竟是瞠目驚呼,眼珠子都要痛的瞪出來了。

    偏偏慕容潯還朝着手下人伸出手,然後輕輕地捏了一把鹽粒,撒在了何三刀的傷口處。

    何三刀整個人痙攣了起來,臉色蒼白如紙,不似人樣。

    姚知府嚇得遍體生寒,根本不敢開口。

    慕容潯慢慢靠近何三刀的耳邊:“你給本王的側妃下了什麼毒,讓她開不了口說話,解藥在哪裏!”

    何三刀好半晌才緩下來,哆哆嗦嗦地說:“是,是一個遊醫給的偏方,沒有解藥......”

    “啊!”

    他還沒說完,慕容潯又猛地用力紮了下去:“明知她的身份你還敢這麼對她,你說本王該不該將你的肉一片片割下來喂狗呢?”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