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現在莫要着急,朕已經命令所有禁衛軍在宮中各處搜查,定會將王妃找回來。”誦西王緩緩道,“這好歹還是朕的底盤,絕對不會縱容賊人在宮裏撒野!”

    慕容霽只是懶散地掀起眼皮看了誦西王一眼,沒有回答。

    也懶得回答,只想儘快找到趙輕丹。

    誦西王見慕容霽不回答也不尷尬,畢竟現在自己還得多多仰仗安盛,可不能得罪了慕容霽這尊大佛。

    “宸王殿下儘管放心,朕就算是掘地三尺也一定會將王妃找回來。”誦西王仍舊自顧自地說道,“現在宮門已經封鎖,諒賊人飛都飛不出去!”

    慕容霽仍舊不答。

    誦西王知道慕容霽和趙輕丹感情甚篤,夫妻情深,要是趙輕丹真的出了一點意外,慕容霽盛怒之下若是要破壞安盛和渝北的盟約,那損失的豈不是自己?

    此次起兵造反耗費了多少心血,好不容易纔登上皇位,怎能在這個節骨眼上掉鏈子?

    潘瓏郡主和白雎羽走了進來。

    誦西王雙眼放光地衝上去拉住潘瓏郡主,“怎麼樣?找到人了沒有?”

    “沒有。”潘瓏郡主無奈地搖搖頭,“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還是沒見到人。”

    “那還能去哪裏?莫非還能鑽地裏去不成!”誦西王怒氣衝衝地質問道。

    白雎羽抿了抿脣,勸道:“皇上稍安毋躁,既然那夥賊人如此大費周章,想方設法地劫持王妃,定然是有所圖謀,既然有所圖謀,想必不會對王妃下殺手,只要王妃性命無憂,我們就還有時間。”

    “對對對。”誦西王點點頭,“雎羽說得不錯,宸王殿下冷靜,王妃定然不會有事。”

    白雎羽輕輕點頭,又看向慕容霽,“宸王殿下可曾與身份有過節?這次是仇家設計?”

    慕容霽身形一頓,沒想到這個白雎羽總是能問到關鍵。

    現在看來此事十有八/九就是李默做的,但慕容霽之前隱瞞了誦西王李默還活着的事實,現在就不可能再與誦西王明說。

    誦西王一直視李默爲眼中釘肉中刺,想方設法地想除掉李默,要是被誦西王發現自己有意隱瞞李默還活着的事實,恐怕會造成兩國之間的間隙。

    眼下渝北初歷大劫,戰火未熄,百姓再受不起摧殘,要是誦西王因爲此事咽不下一口氣再與安盛開戰,受苦地終歸還是百姓,這就違背了自己和趙輕丹共同的初衷。

    經白雎羽這麼一提醒,誦西王纔想起這種可能,“雎羽說得有道理,勞煩宸王殿下好好想想,在渝北可曾得罪過什麼人?與什麼人結怨?說不定是一條線索,可以順藤摸瓜地找到王妃的蹤跡。”

    趙輕丹總不能自己跑出去,定是被人挾持了,爲了兩國的盟約能夠實現,誦西王自然無論如何都要將趙輕丹找出來。

    慕容霽當然不可能實話實說,“未曾,我與輕丹不曾與什麼人結怨。”

    白雎羽見慕容霽面有難色便也不爲難他,“王爺和王妃身份敏.感,此次孤身來到渝北,給了有心之人可乘之機,既是在我渝北王爺和王妃是我渝北的座上賓,我渝北自然有保王爺和王妃安然無恙的職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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