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腰的帶子瞬時鬆垮了下來。

    她一動,腰間的風光竟是露出了大半。

    那雪白的細腰中間,嵌着小巧的臍眼兒。

    腰身窄而苗條,彷彿他的大手盈盈一握,就能掐住。

    甚至裏面圍兜的邊緣隱隱露出,那藕粉色的絲綢布料,襯得她皮膚都在發光。

    他狠狠地動了幾下喉結,不自然地移開了目光。

    那些淺淺存在他體內的藥物似乎開始蠢蠢欲動。

    慕容霽竟是覺得呼吸不暢,差點喘不過氣了。

    “你這個不知檢點的女人,還不趕緊把衣服穿好了!”

    “呵,裝什麼清高的君子。我的衣服不是你拉扯開的嗎,僞君子!”

    趙輕丹低頭重新把衣服給扣好,腦子裏卻轉個不停。

    怎麼會是慕容霽這個混蛋來了,看樣子他也是着了他人的道。

    到底幕後黑手是誰!

    “不管你信不信,我也是被人引到這裏的。有人在我的酒裏下了那種藥,但被我聞出來了。不然我傻嗎,這麼不分場合地搞事情,我是怕一個腦袋不夠掉的嗎!”

    “而你,你竟然什麼都不問清楚,就準備弄死我!慕容霽,我告訴你,我就算死了,都要變成厲鬼纏着你,拉你一起下地獄!”

    聽到趙輕丹這麼說,慕容霽深深望了她一眼。

    雖然他對這個女人沒有信任,但她比過去聰明多了,應該知道分寸纔對。

    難道真的是旁人陷害?

    “若是不出所料,你我二人都中了那玩意兒,現在恐怕已經顛龍倒鳳,共赴巫山了。”

    慕容霽嘴角一抽:“你能不能有點矜持的樣子,這種話從一個女人家口中說出來,不覺得害臊嗎?”

    “我爲什麼要害臊,我都嫁了人百無禁忌。倒是沒想到你這麼純情啊,該不會,現在還是個雛兒吧。”

    上次聽江慎說他從未跟沈月秋那什麼過,也沒跟自己圓房。

    可不就是個小雛兒嗎?

    趙輕丹意味不明地朝他笑了笑,那笑容要多戲謔有多戲謔。

    慕容霽耳朵一燙,直想把她給掐死。

    他勉強鎮定下來:“好了,現下最重要的是找到下手的人。我想一會兒,就有人來捉我們這對‘不合時宜’的鴛鴦了。”

    趙輕丹無語了。

    慕容霽還好意思說她,他自己用詞也很微妙嘛。

    不出他們所料,等了一小會兒,窗邊突然就有一個人影賊頭賊腦地慢慢貼近了。

    來人似乎是想要探聽房內的動靜。

    既然對方這麼誠心誠意地鋪墊了,她又怎麼能讓人失望呢?

    在慕容霽不解的注視下,趙輕丹兩隻手扶着牀上的木雕柱子。

    她不輕不重地晃動着,很有節奏地發出那種叫聲。

    慕容霽倏然睜大了眼睛,被她叫的喉嚨發癢,一陣乾澀。

    她瘋了吧!

    不僅自己瘋了,還要順帶着逼瘋他?

    趙輕丹的聲色偏清細明亮,叫起來像發了情的貓兒似的,很是嬌嗲。

    聽牆腳的人激動地捂住嘴巴,腳下擦了油般一溜煙地跑了出去。

    趙輕丹等人影不見了才停下動作,勾起嘴脣笑了笑,看來等一會就有好戲看了。

    慕容霽指着她好一會兒說不出話來:“你,你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爲了引魚兒上鉤,我犧牲一點怎麼了。”

    她還嗔怪地睨了他一眼:“你也是的,一點都不配合。沒看到我叫的那麼努力嘛。你怎麼不添把火?”

    不知爲何,連她這嬌嗔的一眼,都像是無限風情。

    慕容霽不自然地轉身,身體都有些僵硬了。

    這是趙輕丹嗎,她該不會是被哪個山野精怪給附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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