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一下的代價就是慕容霽又疼了一會兒。

    趙輕丹只好瞪了他一眼:“以後不給你親了,誰讓你情蠱還沒好的。”

    “我已經讓人去苗族打聽要怎麼根治了,也許很快就會有好消息。”

    聽他這麼說,趙輕丹才稍微放下心來。

    到了晚上,是慕容霽跟趙輕丹一同去赴宴的。

    不過慕容霽並沒有跟他們一桌,而是特意坐在了他們隔壁的一桌。

    一來讓趙輕丹單獨跟羅雀在一起他不大放心,誰都不知道羅雀跟傅山的恩怨,萬一有生死仇,再挑明瞭身份,防止趙輕丹有危險。

    二來他的確很想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羅雀既然敢請,也許就是做好了開口的準備。

    到了酒樓裏,羅雀搬出來一罈子酒。

    只是這酒罈子上方密封的部分用紅繩打了好幾個結,不大好解開。

    趙輕丹拿起來看了看,發現這結十分難解開,繞得很結實。

    羅雀卻看着傅山:“這是我一位友人送的酒,不太容易打開。不知趙三兄弟能不能解這繩子。”

    傅山瞥了羅雀一眼,心裏冷笑了一下。

    他沉默地從袖子裏掏出一把薄刀片,輕巧地切開了,壓根沒有費力去解繁瑣的繩結。

    羅雀有些失望地忍住情緒,並未多言。

    這是他們軍中自己研究出來的極爲特別的打結方式,外人想一下子參透並不容易。

    原本羅雀想試試趙三的手法,可惜他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酒是好酒,趙輕丹本來不想喝酒的,不過聞着味道有些饞。

    加上羅雀不停地勸酒,她就斟了一碗慢慢喝。

    動了一會兒筷子,羅雀總算進入了今天的正題。

    他端起酒杯自飲了一杯:“不知爲何,每次看到趙三兄弟,羅某總能想到一位曾經跟自己並肩作戰的朋友。”

    喝酒最怕冷場,但羅雀這話傅山是不可能接的,只有趙輕丹捧場地問:“哦?不知對方是什麼人?”

    “他是我的副將,名叫傅山。二位可曾聽說過?”

    趙輕丹搖頭:“當然不曾,既然是羅將軍的副將,當常年在軍中才是,我們不過是商人,哪裏能接觸得到。”

    “我跟傅山從戎的的時間很靠近,我初次打仗,他就陪在我身邊,此後多年,我們形影不離,感情比親兄弟還要親。”

    傅山給自己倒了杯酒,仰頭喝完。

    趙輕丹餘光看到他動作,心中有些不忍。

    他是不會主動開口的,有些話,只能趙輕丹替他問。

    “既然是形影不離的兄弟,羅將軍爲何說是曾經。現在你們不在一起了嗎?”

    羅雀嗯了一聲:“他走了。生死未知,下落不明。”

    “啊,好好的爲什麼要走呢?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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