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霽被她說的心裏暖烘烘的,只覺得如今的趙輕丹就像是貼心小棉襖一樣,尤其招人稀罕。

    此時,慕容潯卻在房裏生了個火盆。

    金絲炭燒得火熱,他把香囊拿在手裏看了一會兒,忽然伸手將它扔進了火盆裏。

    再不看一眼。

    侍衛走進來彙報說:“王爺,宸王殿下最近在讓人查一些散播傳言的人,據說京兆府已經奉命抓了七八個人,都在牢裏關着審問。”

    慕容潯眉眼輕擡:“傳言?關於誰的傳言?”

    “是,是您跟宸王妃的傳言。外頭有些不長眼的,竟敢私自非議說,因爲宸王殿下對王妃感情寡淡,王妃悲憤之下移情別戀,愛上了您,所以特意讓您住在宸王府,方便私會。”

    “還說......”

    侍衛看到慕容潯的神情,已經不敢再開口了。

    慕容潯面無表情地睨了他一眼:“繼續說下去。”

    “還說王妃在花茶宴百般刁難連夫人,是因爲連夫人曾經跟您有婚約。”

    這些話要不是慕容潯讓他去查,侍衛就算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複述的。

    慕容潯用力握了握手指,實在不敢去想這種話傳到趙輕丹耳朵裏,她會有多傷心。

    身爲女子,她自然很看重清譽。

    尤其,她又一向很喜歡老四。

    若是因爲自己弄得他們夫妻不和,他簡直......

    “把這話私下轉告給宸王妃,但不要說得那麼直白,只要讓她知曉,外面有些閒言閒語的傳言。本王不想讓她擔心,但也不希望她一無所知因而少了防備。”

    “另外,讓岄王府準備一下,待這裏收拾好,本王就回岄王府。”

    侍衛一驚:“您近期就要回府嗎,可是您的病纔剛有些起色,正是因爲王妃調理得當。若是回府了,不便於王妃問診,會不會不利於您的身體。”

    慕容潯神色有些黯然:“本王不希望因爲自己,弄出不必要的誤會。就這樣吧,不必多說了。”

    趙輕丹聽到慕容潯侍衛的轉述時嚇了一跳。

    因爲慕容霽的交代,宸王府上下倒是無人敢提及那些傳言。

    所以趙輕丹遲遲沒有耳聞,如今乍聽說,竟有些恍惚。

    但她情緒並沒有很大的起伏,反而告訴來傳話的侍衛:“讓你家王爺別多想,無非是些不瞭解實情的人亂嚼舌頭。他且安心養病,這些事情不要費心了。”

    侍衛有些惋惜地說:“王妃,我家王爺還說,近日想要搬回岄王府去。”

    他說完又給趙輕丹磕了個頭:“屬下斗膽,瞞着王爺懇求您,勸勸王爺吧。他如今右手纔好,正是關鍵的時候,若是半路中斷了,屬下實在是擔心他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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