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得了,走,我們這就同你回去看看,可千萬別出什麼事啊。”
三人一同往回走,心裏都不約而同地冷笑。
只怕裏面兩個黑衣人已經處理乾淨了,只等着他們去收屍就好了。
院子裏格外安靜,王生示意他們人在飯廳。
等推開飯廳的門,他們還來不及動作,忽然脖子上都多了一把劍。
王生嚇得哆嗦了起來,不敢相信地轉過頭,卻見身後多了幾個面無表情的劍客。
再看陳立樺跟那胡生,早就醒了酒面色冰冷地站在一旁,毫髮無損。
至於那兩個黑衣人,正被人制伏了踩在腳下,哪裏還有還手的餘地。
入夜的京兆府,燈火通明。
慕容霽聽說了陳立樺家中的狀況,便連忙起身前去審問。
因爲趙輕丹不想一個人待着,就問他能不能同去。
在得到慕容霽的允許之後,她才化身成趙玉,緊跟在他身側。
見到慕容霽,秦源連忙出來相迎。
可看到他身後的趙玉時,秦源又怔了一下,露出一絲爲難。
“殿下,這趙公子......”
“自己人,無妨。”
這人什麼來路,竟然讓一向不喜外人靠近的宸王殿下都常伴左右。
該不會真的是,咳咳。
到了審訊室,那兩個黑衣人倒是咬緊了牙關不吭聲。
但王生不過是一個沒喫過苦的書生,哪裏經得起京兆府這些大刑招呼的。
當下就將所有知道的都給招了。
他倒是沒有瞞着,說是裕華書院身後的宋家找到他要求他這麼做。
王生見到了慕容霽痛哭流涕:“宸王殿下饒命啊!小人是受人脅迫不得以而爲之的。那位宋寅宋大人可是之前的探花,如今的六品官員,宋家更是在京中根基頗深,若是得罪了他們,小人擔心仕途不保纔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求殿下從輕發落吧!”
慕容霽面無表情地掃了他一眼,如同看見什麼髒東西。
“從輕發落?若非本王暗中讓人保護陳立樺的安危,只怕今日.你們這一出,他跟另一位舉子都成了死人了。”
讓兩個人做出爭執狀,僞裝成雙雙死於對方手裏的樣子。
這王生就成了一個勸拉無果的旁觀者。
他們的生死,便算不到他的頭上來。
這個算盤打得倒是響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