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必須要撬開那個姓陳的嘴了。

    只是這陳姓都有可能是化名,還得抓到真人才作數。

    “誰介紹他過來的,你將剛剛那位的身份打聽清楚了,我家主子一定重重有賞。”

    易天出手頗豐,掌櫃的也樂意替他效勞。

    恰好介紹陳公子來的客人是熟客,稍晚一些掌櫃的就去打聽了。

    很快便有了消息,原來這位陳公子名叫陳英,家中老父竟也是個做官的。

    不過只有七品,不是什麼重要官位。

    慕容霽再稍作了解,就清楚了他們家跟林太尉的關係。

    原來這陳家是林太尉那位夫人即林宛離母親的孃家。

    所以陳公子是林宛離的表哥。

    呵,果真如此。

    這樣天大的事情,慕容霽不好瞞着慕容潯,便立即請了慕容潯過來。

    慕容潯看到素年的時候,神色驟變。

    尤其在他知道,這個人竟然是林宛離養在府外苟合的男子時,慕容潯氣得簡直想將林宛離那個賤婦千刀萬剮。

    他當然不在乎林宛離是不是對他有感情。

    可是那個賤人竟然敢找一個跟他模樣有幾分像的男人冒充自己,還私自懷了野種說是他的孩子。

    他被這樣膽大包天的罪行給震驚了。

    “說,是不是大約兩個月之前開始,一直有個年輕女人頻繁地跟你發生關係,不過她最近不來找你了。”

    素年到這個份上已經不敢隱瞞了,怯懦地點頭。

    “你可曾見過她的樣子?”

    素年又搖頭。

    “是什麼時候開始,你被弄殘疾的?”

    素年不記得了。

    因爲他經常分不清白天黑夜,對日子逐漸模糊。

    雖然沒有具體的日期,其實事情幾乎能夠定論了。

    但是沒有更確鑿的證據,只怕林宛離那個心機深重的女人怎麼都不肯承認。

    慕容霽低聲在他身邊說:“三哥,林宛離那個表哥我們帶過來了。你要審嗎?”

    這裏正是京兆府下面的審訊室。

    多得是刑具能讓他開口說話。

    慕容潯的臉色在此刻已經難看到了極點,這種天大的醜聞,他從未想過會發生在自己的府邸。

    如果讓父皇母后知道了,恐怕都不敢置信。

    作弄皇室,偷天換日,不知廉恥。

    他怎麼就碰上了這種女人。

    “帶他進來,我親自審。”

    陳公子一路上罵罵咧咧:“這是哪裏啊,你們好大的膽子,知道我是什麼人嗎就該劫持。若是讓我爹知道了,扒了你們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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