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遲,三人很快找了過去。

    門外果然有四個人站着守住這裏,他們對視了一眼,很快來到這四人身邊。

    兩個隨從一人一個地敲暈了他們,傅山則是一下子敲暈兩個,又把他們給拖到假山後面。

    解決掉了外面的人,他們小心翼翼地往裏走。

    地牢中陰暗潮溼,幸好有微黃的燭火在晃動。

    傅山走在前面,一路沿着狹窄的走道往裏深/入,走算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

    “你說王爺非讓我們將人給看好了,有什麼好看着的。不就是兩個無關緊要的兵,犯得着這麼多兄弟盯着嘛。”

    “可不是嘛,咱們府上這兩天的戒備都森嚴了不少,外院的門邊添置了不少人,以防再有人闖入。”

    聽到這對話,傅山便可以肯定羅雀是被關在此處了。

    他朝身後使了個眼神,幾人一通悄無聲息地撲了上去,一下子撲倒了這兩個人,並將他們的捂嘴捂住。

    不多時,兩人就被迷暈了過去。

    傅山加快步子走到一扇鐵門前,謹慎地在鐵門上敲了幾下暗號。

    裏面的羅雀霍然睜開眼睛,走到門邊低聲問:“誰?”

    “是我。”

    羅雀叫醒另一個人,兩人靠着門邊:“你們怎麼進來的。”

    “總有辦法,先不說那麼多了,我來將這個門鎖打開。”

    傅山從暈倒的兩人身上摸出一把鑰匙,總算開了門。

    羅雀臉上的假面還沒掉,可是已經乾癟了不少。

    萬一再耽誤,被人識破就完蛋了。

    “鐐銬的鑰匙沒有。”如果不解開他們的手腳上的鐐銬,加上牆頭的兵防,想這麼出去恐怕不容易。

    “不管了,先出去再說,到外面找根鐵絲將鎖芯撬開。”

    傅山嗯了一聲,剛要帶着他們出去,迎面卻跟一行人碰見了。

    爲首的不是別人,正是傅山以爲肯定還在昏睡的洛善公主。

    他心頭狂跳,暗叫不好。

    洛善公主身後還跟着一衆侍衛,他們人多,身手又都不錯。

    羅雀跟另一個人的手腳還被束縛着,如何能是他們的對手。

    洛善直直地盯着他,忽然露出一個輕笑:“我說你怎麼肯乖乖聽話,願意跟着我進府,還願意跟我住同一個房間,原來,是想趁機救人啊。”

    傅山斂住神色:“這兩人是我的朋友,我不能見死不救。”

    “可他們也是陛下要審問的人,被你給帶走了,陛下那裏定是是要怪罪的。”

    洛善挑眉看着他:“現在該怎麼辦呢。你利用本宮想要進府偷偷放掉這兩人,本宮心裏特別不高興。”

    傅山緩緩吐出一口氣:“三年前你落難,我救過你的命。看在當年之事的情分上,你放他們走如何?他們不是重要的人物,你的執王兄應該很清楚,他們就是兩個小士兵,沒有任何的威脅,你放了他們,我必銘記你的大恩。”

    洛善噗嗤一笑:“當年之事的情分,什麼情分啊,夫妻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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