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善一下地就哎呦了一聲,腳下彷彿站不穩了,整個跌在傅山的懷裏。

    他這回倒是不閃躲了,洛善在他的嘴脣上親了親:“真乖。”

    傅山已經徹底不想說話了。

    兩人再次回到地牢裏,雖然無人敢詢問,但是任誰都猜到他們之間發生過很親密的事情了。

    洛善攏了攏頭髮,慵懶地靠在傅山身上:“來啊,將人都帶出來,替他們把鐐銬也給解開吧。”

    侍衛將羅雀手上的鐐銬鬆開時,羅雀一直看着傅山。

    傅山跟他靜靜地對視了一眼,很快錯開了視線。

    羅雀心裏懊悔到了極點,如果不是爲了救他,傅山壓根不可能跟這個刁蠻任性的公主糾纏到一起。

    眼下說什麼都晚了。

    “你們走吧。”

    洛善揮了揮手,一臉不當回事。

    執王卻是聞訊趕了過來:“我的親妹妹哎,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都不跟王兄說一聲。這兩人是陛下讓留在王府的,等會兒陛下來了人卻被你給放走了,本王怎麼跟他交代!”

    “王兄放心,人是我放走的,無需你交代,本宮自會跟陛下說清楚。你只管別攔着,一切後果,我來承擔。”

    執王一向拿洛善沒有辦法,他本來也不想大費周章地留兩個小嘍嘍重兵看守,着實不至於。

    既然洛善堅持要放,也說了是她的責任,執王不再猶豫。

    “行了,既然洛善公主下令,就將他們放走吧。”

    路過傅山的時候,羅雀冷不丁地開口問:“那他呢?”

    “他?他自然是要留下的。”

    洛善抱住他的腰:“從今日起,他就是我渝北的駙馬了。”

    羅雀氣得發抖,幾欲發作。

    傅山斂住情緒看着他:“還不走!”

    身後的隨從拽住羅雀,示意他趕緊離開,不要再耽誤。

    羅雀咬了咬牙,大步離去。

    確定沒有被人追殺之後,羅雀停在一棵樹下,用力地一拳搗在樹上。

    隨從面露愁色:“羅帥,傅將軍也是爲了救您才暫時屈身於那位公主的。等時機成熟,他一定會設法逃走的,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先回鐵吾軍做好部署。”

    “一會兒他們的陛下就要到了,洛善公主放了我們,那皇上肯定會大發雷霆。他不捨得對他的皇姐發難,卻很可能對傅山開刀。如果讓他查到傅山是鐵吾軍的副將,只怕......”

    隨從只好硬着頭皮說:“那也未必,屬下看那位洛善公主似乎很喜歡咱們傅將軍,兩人還是舊識,她應該會極力保住傅將軍的吧。”

    羅雀痛苦地蹲下來:“怪我,都怪我不好。如果不是我關心則亂,以爲被擄走的女人是我夫人,我就不會中了他們的詭計。傅山也不會因爲救我陷入囫圇,若是此事讓羅瑩知道了,她一定不會原諒我的。”

    “這也是誰都沒料到的事,您就不要自責了。傅將軍武功高強,一定會設法脫險的。”

    執王府內,傅山靜坐在洛善公主身邊,卻有些心神不寧。

    很快,那位的渝北帝王就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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