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安蘭不明所以的走出來,誰知慕容澈一上來就沉着臉問。

    “趙安蘭,你跟嚴照是什麼關係?”

    趙安蘭懵噔噔地看着他:“什麼什麼關係?我跟嚴大人才剛認識幾天。”

    “你還裝蒜,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私下其實舉止頗爲親密,絕不可能是剛認識幾天。你最好說清楚,你之所以會跟我和離,是不是因爲嚴照?原來你口口聲聲地說心裏有我,還指責我對你有些苛待,竟全都是虛情假意!你根本早就和他勾搭上了對不對!”

    趙安蘭氣得跺腳。

    “你是不是有病啊?我們倆都已經沒有關係了,我和誰在一起喫飯喝酒你管得着嗎?你有什麼立場指責我!”

    “本宮有必要確認,你是不是之前背地裏做過什麼對不起我的事。”

    她怒極反笑:“慕容澈,從頭到尾真正該說對不起的人,難道不該是你嗎?你朝三暮四,反覆傷害我,動手打過我,甚至想要殺了我,你可曾說過一句抱歉?現在明明你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你又憑什麼來懷疑我?”

    他冷着臉:“我不管你們之前認不認識,可是現在我們纔剛剛分開一天,你就管不住自己去找別的男人。趙安蘭,你懂不懂什麼叫廉恥?這不僅會讓你趙家蒙羞,也會連帶着讓本宮落了面子。今天上朝的時候,寧遠侯還來問我說知不知道你跟嚴照的事情,你讓本宮情何以堪!”

    寧遠侯?

    趙安蘭不由想到了韋豔,難道是韋豔對他爹說了什麼,誤會了她和嚴照的關係。

    見趙安蘭不說話,慕容澈臉色越發難看。

    “從現在開始,你必須跟嚴照保持距離,不準再跟他私下見面了。”

    趙安蘭氣得夠嗆:“慕容澈,就算你是太子,你也管不到臣子的家事吧。別說我跟嚴照還沒有什麼,就算我們倆真的怎麼樣了,也輪不到你在這裏指手畫腳!”

    “趙安蘭,你給我聽清楚了。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如果你還是不知檢點的話,就算我不能拿你怎麼樣,我還動不了小小一個大理寺卿嗎?”

    聽他這麼說,趙安蘭直咬牙。

    “你這是仗勢欺人,蠻不講理!難不成我跟你和離之後,連跟其他男人接觸都不行嗎?竟是不知道太子殿下作爲一個前夫,還能對前妻管的這麼寬?我告訴你,我趙安蘭最恨別人威脅我。你不喜歡我這樣,我就偏要這樣。你信不信,從今日起,我偏要天天去找嚴照喝酒,不只是他,我還可以找別的男人。總之,我愛幹嘛就幹嘛,你休想阻攔我!”

    慕容澈一把抓住了趙安蘭的衣領,將她抵在了牆上。

    “你我和離一事會影響本宮的聲譽,本宮不打算讓外人知道。所以平日裏你就給我老老實實地在趙家待着,別到處亂跑惹人非議。”

    “我不!”

    趙安蘭拼命的掙脫,可手臂被他摁住了。

    她的手面本十分細膩,但因爲他很用力,生生在粗糲的牆面上摩擦了幾下。

    “啊,好疼。”

    冬日本就肌膚乾燥,再這麼一碰,趙安蘭的手面擦破了皮,瞬時多出了一片血痕。

    慕容澈一怔,放開了她,就見趙安蘭眼底有些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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