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可以答應你,那你現在可以放了嚴照了吧?那個突然失蹤的女人在你手裏對不對?你讓那個女人出來作證,告訴天下人,嚴照並沒有強搶民女。”

    慕容澈的臉上閃過一絲兇光。

    “哼,你還真是捨得爲他犧牲呢。之前本宮那麼要求你,你都熟視無睹,半點不肯妥協,可現在爲了嚴照,居然這麼痛快的就答應了!”

    “少說廢話,你不就是想讓我跟你做交易嗎?既然我已經答應了,你總得兌現承諾吧。”

    “急什麼?”

    慕容澈慢條斯理地理了理袖口:“嚴大人難得經歷一次牢獄之災,如果不讓他記得深刻一點,只怕下一次,他還是不長記性。不如索性就時間長一些,這才幾天呀,怎麼能解本宮心頭之恨!”

    “慕容澈你是什麼意思,你究竟想怎麼樣,作弄人很好玩嗎,老孃我不想奉陪了!”

    “七日,再過七日,那女子就自己會回到家中,嚴照也自然會相安無事。到時候,他的清白不就等於洗清了嗎。”

    趙安蘭急了:“七日?若真是七日,黃花菜都等涼了!時間每拖延一寸,他的名聲就會被拖累良多,你怎麼能這麼過分!”

    “難道我沒有提醒過他嗎,是他不自量力!趙安蘭,我早就說過,嚴照一定會後悔的,你要是爲他好,就更該離他遠遠的纔是。我們兩個人早就註定要糾纏到一起,不死不休,誰都別放過誰!”

    “三日,最多三日。我要看嚴照平安出來,不然,不然我大不了再去一次金鳴臺,告訴天下人你這位堂堂的太子殿下究竟是怎樣的人。爲了一己私慾,居然陷害忠良,簡直不可理喻。”

    慕容澈半點不將她的威脅放在心上。

    “你就算說破了天,只要沒有證據,也不能拿本宮怎麼樣。現在那女子的用物是在嚴照的府裏被搜到了,這些纔是實際的證據。就憑你空口來指責本宮,你覺得,誰會信你呀。”

    慕容澈說的沒錯,除了那女人能夠現身之外,目前別無他法。

    趙安蘭雖然憤怒到極點,但是爲了不讓無辜之人落難,她還是答應了下來,

    所以當晚,她便不情不願地收拾好東西,又重新回到東宮裏。

    對此,宮裏無論是昭翮帝還是袁皇后,其實都有所耳聞。

    但卻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好過多操問他們的事情。

    珞妃倒是給趙安蘭送了不少禮物過來,畢竟他是慕容澈的母妃,也是希望趙安蘭能夠跟慕容澈和好。

    偏偏趙安蘭把她送過來的禮物都給退了回去。

    珞妃自是一肚子火氣憋在心裏,心中暗罵趙安蘭不知好歹。

    如今再住回東宮,趙安蘭只覺得格外的委屈,渾身都不自在。

    到了晚上她都睡不好覺,只得悶悶不樂地在寢殿裏轉悠。

    因爲她的房間和慕容澈的房間是靠在一起的,她睡不着的時候,隱約聽到隔壁傳來了什麼動靜,好像是慕容澈在發火。

    趙安蘭沉着臉,準備走過去敲門,讓慕容澈動靜小一點。

    誰知道,走到門口的時候卻聽到裏面的宮人說:“殿下,這藥您今天已經服用過兩次了,不可以再喝了。太醫可說了,過量服用此藥的話,會有極大的副作用。上一回您就覺得眼睛看不清楚,可嚇壞奴才了。”

    趙安蘭敲門的動作一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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