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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6章 閤家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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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文軒看到衆人的對他的謾罵與指責,整張臉,黑了又紅,紅了又黑,完全一副要吃了在場所有人的樣子。

    可偏偏他現在被顧藍手下的人控制着,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用一雙惡毒的眼睛,狠狠盯着顧藍,“你這個小賤人,你在撒謊,如果剛纔何慧說的是真的,那你根本就不可能是顧藍,因爲顧藍早就死了,哈哈哈哈,她早就死了,即使你們知道了我殺害了他們所有人,又能怎麼樣?顧家到頭來還是我的,因爲顧藍早就已經死了,她早就死了,哈哈哈哈哈。”

    顧藍的表情愈加冷了,好在她早就知道宋文軒這個畜生喪心病狂,說出這樣的話,也正常。

    她垂眸,從手中的文件袋中,拿出一疊照片,親自放到投影儀上,一邊放,一邊聲音清冷的說道,“其實,想要證明我就是顧藍非常的簡單,我起碼有十種方法,現在,我覺得不用那麼麻煩,所以,我拿出了其中的兩種。”

    她說話的同時,那張照片立刻出現在在場所有人的面前。

    照片是一張全家福。

    年紀大的人看到照片,瞬間喊道,“是老顧總跟小姐還有小姐姐的閤家福。”

    顧藍聲音淡漠:“準確的說,還有另外一個被我扣掉人臉的宋文軒,可是這個姓宋的畜生,不配出現在我們顧家的全家福內。”

    顧藍說完這句話,就撤下了這張全家福,然後將另外一張照片放在了上面。

    照片中的小女孩大概五六歲的樣子,粉雕玉琢,正是剛纔全家福內的顧老爺子懷中抱着的那個小女孩。

    有人喊道:“這是小小姐。”

    顧藍面色不變,重新的放上了另外一張照片。

    依舊是那個小女孩,只是看起來長大了一兩歲。

    “是小小姐大一點的照片。”

    顧藍沒說話,她依舊慢條斯理的一張張把照片放上去。

    這些照片,就像一部無聲的影像,記錄着顧藍從三五歲,到現在的成長曆程。

    有人已經熱淚盈眶,起身跑到顧藍的面前,一把捉住了顧藍的雙手,笑臉中含着淚水,“小小姐,原來小小姐,真的沒有死,真的沒有死啊,這件事,我們必須趕緊通知媒體跟警方,讓宋文軒接受法律跟道德的審判,還有,既然小小姐沒有死,那銘宇集團就不能是宋文軒的了。”

    有人附和:“對,小小姐沒有死,那咱們就應該把顧氏的一切,都重新歸入小小姐的名下,既然這樣,那我們也就不必,因爲顧忌宋文軒在銘宇的那些股份,而不能直接解除他在銘宇的一切職位了。”

    “現在,我宣佈,立刻接觸宋文軒在銘宇的所有職位。”

    宋文軒氣的渾身發抖,可偏偏他現在被顧藍的保鏢鉗制着,沒有任何反擊的能力,只能陰沉的大吼道:“你們這羣牆頭草,你們憑什麼解除我在銘宇的職位,銘宇是我的,你們誰都不能拿走,絕對不能,孟嵐你這個賤人,你那些照片都是假的,根本不可能是真的,都是假的,你們這羣廢物,你們都被這個小賤人給騙了。”

    顧藍仔細的將照片收好,這可都是她的最珍貴的東西,她看都沒看宋文軒,只淡淡道,“你說的對,照片確實可以造假。但是有一樣東西,是無論如何都沒辦法造假的。”

    宋文軒一愣,只覺得一股的不好的預感從內心升起。

    果然下一秒,顧藍從文件袋中抽出了一張紙,放到投影儀上。

    顧藍面色平靜,聲音同樣是波瀾不驚,卻字字如珠的打在所有人的心尖上。

    “在我剛剛出生的時候,母親爲了我以後的健康着想,在醫院中,爲我存下了臍帶血,這種臍帶血,完全可以證明,我,就是顧藍。”

    宋文軒徹底的傻眼了。

    他怎麼都沒想到,當年顧惜居然在醫院裏,爲顧藍留下了臍帶血。

    這對於顧藍來說,就是天大的證據。

    任何人都沒辦法否則。

    宋文軒只覺得自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他渾身無力的坐在了地上,一臉不敢置信的盯着圖影儀上的文件,“不可能,不可能,怎麼會這樣?我謀劃了那麼久,明明都已經過了十幾年了,怎麼可能會被一個從鄉下長大的黃毛丫頭打敗?怎麼可能?不會的,這些都是假的。”

    顧藍居高臨下的看着他,淡淡道:“這些你就留着去說給法官聽吧,我放你回來,就是爲了讓你親眼看到,你是怎麼衆叛親離,遭到報應的。”

    宋文軒擡頭看着她,“你放我回來?你口氣不小,明明是我自己保釋出來的,哈哈哈哈,對了,顧藍我忘記告訴你一件事了,我把你們顧家的老宅給賤賣了,就是爲了把自己給保釋出來,你回來認祖歸宗又能怎麼樣?我連你們家的祖宅都賣了,你還能去哪裏,認哪門子宗?”

    顧藍拿出手機,從裏面找出照片,放到宋文軒的面前,問道:“你說的是這份地契吧?”

    宋文軒一驚:“怎麼會在你這裏?”

    顧藍:“是啊。就是在我這裏啊,我剛纔不是說過了嗎?讓你出來,就是爲了讓你親眼看着自己衆叛親離的下場,現在,感覺怎麼樣?”

    宋文軒一雙陰毒的眸子中像是充了血,他死咬着牙,朝顧藍衝了過去,“賤人,我要殺了你,你早就該死了,該死!”

    只是他還沒等靠近顧藍,就被身後的保鏢死死的按在了地上。

    顧藍冷淡的收回目光,反手搬起一把椅子。

    在場的所有人都喫驚的看着她。

    顧藍將手上的椅子掂了掂,低聲道,“直到如今,我還記得,當時你放那把大火的時候,那個猙獰的表情,你一腳一腳,一拳一拳的踢打在我母親的身上,陰狠的拼命的,生生將我的母親打死,所以,我母親,其實根本就是被燒死的,而是被你打死的。”

    在場的所有人都用一種驚恐的目光看着宋文軒。

    他們實在是想不出,一個人居然可以喪心病狂到這種地步。

    哪怕是想圖謀別人家的家產,都不應該,做的這麼絕吧。

    倏地,顧藍舉起手中的椅子,狠狠的朝宋文軒的腰上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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