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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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覺的,田鬱清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他覺得自己這會兒一定驚掉了下巴了。
穆景墨:“你這是什麼表情?”
田鬱清指着顧藍,問道:“墨哥,這是小嫂子,沒錯吧?”
穆景墨被他逗笑,“不是藍藍,難不成是你?”
“不是。”田鬱清指了指自己的臉,“小嫂子不是——”
穆景墨沒說別的,只淡淡道:“她就是藍藍。”
田鬱清把穆景墨拉到一旁,低聲道,“小嫂子去整容了?不對啊,整容也不可能這麼快啊。難道,小嫂子一直就長這樣?”
想到這個可能,田鬱清自己先吸了一口涼氣,繼續對穆景墨說,“墨哥,其實,你一早就知道小嫂子的真實面貌了吧?否則怎麼可能那麼處處的維護着小嫂子?我就說嘛,墨哥你什麼時候看走眼過。”
穆景墨搖搖頭:“你想太多了。”
他說完,轉身又走回顧藍身旁,對顧藍說,“別理他,咱們去喫飯。”
顧藍臉上沒什麼表情,淡淡應了聲,跟在穆景墨的身邊。
田鬱清走上來,說道:“墨哥,哥幾個都在包間裏呢,要不要一起?”
說着,他還用肩膀輕輕撞了穆景墨一下,低聲笑道,“剛好,讓大家也見一見小嫂子是廬山真面目。”
穆景墨淡淡道:“不用了。”
田鬱清沒想到穆景墨居然拒絕,“不用了?”
穆景墨牽起顧藍的手,說道:“我不喜歡別人打擾,我跟藍藍兩個人的時光。”
田鬱清:“墨哥,你不能因爲我現在是單身,就虐狗吧?”
穆景墨笑着拍了拍田鬱清的肩膀,低聲道:“追女人,不是你這樣追的。”
田鬱清看着穆景墨:“墨哥,那要怎麼追?”
穆景墨伸手點了點田鬱清的心臟位置,痞裏痞氣的舔了舔後槽牙,“用這裏追。”
田鬱清一愣。
穆景墨挑了挑眉,牽着顧藍朝樓上走去,走到樓梯口,又回頭對田鬱清說道,“好好玩,今天晚上走我的賬。”
田鬱清笑道:“謝謝墨哥。”
包間早已經給他們準備好了。
穿着旗袍,身材婀娜的女服務生安靜的表演着茶藝。
一進入包間,濃郁的茶香就撲面而來。
女服務生看了一眼穆景墨,又連忙垂下眸子,“穆少,包間已經焚香煮茶,請享用。”
穆景墨冷淡的點點頭,卻親自爲顧藍拉開椅子,“先坐下,喝口茶。”
女服務生看着穆景墨對顧藍寵溺的態度與動作,先是一愣,隨即低着頭退了出去。
穆景墨把一杯茶水推到顧藍面前,笑道:“嘗一下這裏的茶。”
顧藍端起喝了一口,清香中帶着一點甘甜。
確實是好茶。
趁着這個機會,穆景墨用手機點了幾個菜。
顧藍放下茶杯,隨口問道:“剛纔怎麼不跟田鬱清他們一起去玩?”
穆景墨勾着嘴角牽起顧藍的手,放到脣邊輕輕吻了一下,“跟他們有什麼好玩的,還是跟自己的小妻子好,有意思。”
這時候穆景墨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看了一眼,放到旁邊,沒有接。
顧藍:“怎麼了?”
穆景墨:“不用理會,田鬱清那個大嘴巴,估計把我在這裏的事情跟他們說了,想讓我過去湊局呢。”
顧藍身體往後一靠,拿起手機打算玩遊戲,淡淡道:“那你就唄,人家都叫了。”
穆景墨笑了起來,笑的有點壞,他舔了舔脣角,“喫醋了?”
顧藍瞪他一眼:“你兄弟叫你去玩,這有什麼好喫醋的?”
穆景墨盯着她,十分認真的問:“那你告訴我,怎樣你纔會喫醋?嗯?我也想看看,我女人爲我喫醋,會是個什麼模樣。”
顧藍忍住翻白眼的衝動,恐怕沒人會相信,大家嘴裏的穆少,居然是個幼稚鬼。
這說出去誰信。
桌上的手機終於消停了。
包間的門被敲響,傳來一道女生,“穆少,我們來上菜。”
穆景墨應了一聲。
幾個服務生端着精緻的佳餚魚貫而入。
一直到上菜結束,顧藍看着一桌子的菜,微微蹙眉:“點太多,喫不完的。”
穆景墨笑道:“你第一次來,所以我就把這裏所有的招牌菜都點了一遍,都嘗一口,就知道以後喜歡喫什麼了。”
顧藍無奈的搖搖頭,穆景墨的這個理由還真是讓她無法反駁。
穆景墨:“先嚐一口這個佛跳牆,這道菜,可是他們的第一位的招牌菜,據說手藝是祖傳下來的手藝,無論別人怎麼改良,他們無論是在時間火候,選擇食材上,都一點不會變。”
顧藍舀了一勺,放進嘴裏。
濃郁的香味立刻佔據了整個口腔。
哪怕是顧藍這種對任何事,都一派淡然的人,都忍不住稱讚,“嗯,好喫。”
穆景墨笑道:“那就在嘗一下這個酒釀丸子,是用米酒跟魚翅釀成的,是這裏的一道獨一份兒的特色菜,除了他們家,別的地方沒有。”
顧藍吃了一口,第一口的時候,覺得味道有些奇怪,但是下一秒,酒香跟魚翅的香味就像泉眼的水一樣,咕咕的往自己的味覺上竄。
顧藍點點頭:“嗯,好喫。”
穆景墨見顧藍喫的開心,心裏更開心,“再嚐嚐這個。”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一陣吵鬧的聲音。
顧藍本不想理會,但是聲音中,摻雜着的其中一個聲音,顧藍卻覺得異常的熟悉。
穆景墨:“怎麼了?”
顧藍:“外面很吵。”
穆景墨笑了笑:“沒想到,居然有人敢在這裏鬧事,我去看一下。”
說着已經起身。
顧藍也跟着站了起來:“外面的聲音很像於筱寧。”
穆景墨挑了挑眉,“那這事,怕就不需要我們來管了吧?”
顧藍:“你是說有田鬱清在?”
穆景墨點了點頭。
顧藍卻說:“先去看看吧。”
穆景墨笑道:“你對自己的這兩個朋友,倒是仗義。”
顧藍淡淡道:“她們只是普通人。”
作爲普通人,解決起某些事情來的時候,沒有她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