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穆景墨跟馮雙秋就被刀疤男跟他的手下扔進了一間管理營。

    這裏跟那個密室不同,除了穆景墨跟馮雙秋兩個人,還有另外一個女人,女人披散着頭髮,只穿了一件半袖睡衣,兩條胳膊上,青一塊紫一塊,幾乎沒有一塊好肉。

    馮雙秋看到眼前人不人鬼不鬼的女人,不自覺的抱緊了懷中的孩子。

    那女人見到刀疤男,原本就枯瘦臉,擠出一絲詭異的笑容,笑着迎了上來,用馮雙秋聽不懂的語言說道:“大哥,你來了?”

    刀疤男厭惡的看了女人一眼,說道:“給你送來了兩個同伴。”

    說完,又轉身對馮雙秋說,“想要你的孩子活命,就把孩子給我,否則,我現在就把那小雜種餵了類人怪物。”

    馮雙秋怎麼可能把自己的孩子給刀疤男,她抱着孩子就往穆景墨身後躲,“不行,你不能搶我的孩子。”

    刀疤男見她朝穆景墨的身後躲,譏笑一聲,“你剛纔應該也看到了吧?他被我注射了藥物,這種東西,就是一頭猛虎,也只能變成一隻乖乖的小貓,所以,你以爲他能保護的了你嗎?”

    馮雙秋一臉疑惑的看了眼穆景墨,她親眼看到,穆景墨被注射進去藥劑後,體能大增,甚至能夠掙脫開手銬。

    所以怎麼可能是刀疤男嘴中說的,一頭猛虎,變成溫順的小貓呢?

    馮雙秋看了看穆景墨,又看了看刀疤男,覺得刀疤男是不是弄錯了什麼?

    但是她還記得穆景墨密室裏跟他說過的話,她不能在刀疤男面前說出任何關於剛纔的事情。

    穆景墨上前一步,將馮雙秋跟她懷裏的孩子護身後,表情淡漠的說道:“你沒聽到她說不想把孩子給你嗎?”

    刀疤男囂張的笑着:“你還以爲你是那個可以呼風喚雨穆景墨嗎?到了這裏你就是一隻狗,哦,不對,如果最後發現,你身體內的血液不能做藥引,那你到時候,就連只狗都不如,你只陪成爲一隻殺人的怪物。”

    說着,他指了指門口被控制了起來的類人怪物,囂張的說道,“看到了嗎?就是那種玩意兒,那就是你的下場。”

    穆景墨眸光一沉,一把捏住了刀疤男的脖子,猛地拉近自己的眼前,低聲問道,“你再說一遍,我會變成什麼?”

    刀疤男睜大了瞳孔,一臉不敢置信的看着穆景墨,問道,“怎麼會,你怎麼會?你的力氣明明應該是消失的,爲什麼會突然增大。”

    穆景墨冷冷道:“這個難道不應該問問你自己嗎?”

    刀疤男身後控制住類人怪物的幾個手下也大喫一驚,刀疤男被穆景墨掌控,他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就在這個時候,其中一個保鏢情急之下,掏出自己懷中的武器,就朝穆景墨射擊了過去。

    穆景墨目光一閃,別人都還沒有看清楚他的動作,開木倉的保鏢就被穆景墨從身後掐住了咽喉。

    他一隻手掐着刀疤男的咽喉,一隻手掐着另外一個保鏢的咽喉。

    明明他手中是兩個身手不凡的大男人,但是在外人看來,就像是拎着兩隻的小雞一樣輕鬆。

    幾個人大驚失色,見狀,直接撒腿朝外面跑逃跑了。

    穆景墨仰頭看了眼頭頂上的監控,左手微微用力,“咔”的一聲,保鏢軟軟的癱在了地上。

    穆景墨面色冰冷的問被他控制住的刀疤男,“你也想落得跟他一樣的下場嗎?”

    刀疤男強忍着內心的恐懼,說道:“你敢碰我一根手指頭,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穆景墨淡淡道,“我不知道你能不能讓我生不如死,但是我知道,只要我輕輕動一動手指頭,你就會死,而且,死狀還會很慘,現在,如果不想死,就必須聽我的,把這裏的門關上。”

    刀疤男一雙眼睛陰狠又充滿仇恨的瞪着穆景墨。

    穆景墨也不生氣,只在手上輕輕用了用力,刀疤男瞬間慘叫了起來,“我關,我來關。”

    說完,他伸出手,在感應區內按了幾下,感應門瞬間合上。

    這個所謂的管理營,實際上是另外一個更大,功能更全的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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