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上將他壓的死死的就算了,居然連身手都壓的他死死的。
這讓他什麼時候纔有翻身的機會呀。
可是偏偏還一點辦法都沒有。
誰讓人家就是比他早出生五分鐘呢?
唉,這關鍵的五分鐘哦。
見穆景墨帶着榮陽走了,齊宣才問道,“主人,我們的計劃到底還要不要繼續啊?”
江陰狠狠的瞪了齊宣一眼,“廢話,當然要進行了。”
齊宣有些爲難的說道,“可是,如果繼續的話,萬一墨少他不同意。”
江陰罵道:“他不同意,我就不能繼續了嗎?你到底是我的人,還是他的人。”
齊宣連忙道:“手下自然是主人的人。”
江陰冷笑一聲:“這句話,你最好時時刻刻都牢牢地記住纔好,穆景墨不是說了嗎,中間的過程他可以不管不問,只要我們把那些該死的人留着最後一口氣,送到警察局就行,那我們就給他們留下一口氣唄。”
齊宣這才發現的鬆了口氣,他算是從小就跟在江陰身旁,所以很瞭解江陰的性子。
江陰這個人總起來說,就是性子陰沉不定,做起事來,一點規律都沒有,完全憑自己的心情。
如今有個能壓制他的人,其實也不是壞事。
否則,這是在帝都,可不是在鬥神斬,倚着江陰這樣的性子胡來的話,那可真是麻煩。
江陰也不知道又想到了什麼,一臉不懷好意的說道,“既然穆景墨他不讓我痛快,那我也去給穆景墨找找不痛快。”
齊宣一驚,“主人,您要幹什麼?”
江陰冷冷道,“我想幹什麼,還用得着跟你報告嗎?”
齊宣心想,您確實不用跟我報告,但是您可千萬別亂來啊。
江陰擡手,理了理自己的黑色西裝,說道,“去找點樂子。”
齊宣心驚膽戰的跟了上去。
一個小時後,江陰進了一家的酒吧。
他雖然性情陰晴不定,但是不得不說外表還是好的。
不只是好,應該說是很受女生歡迎的。
雖然跟穆景墨長了一張一模一樣的臉,不過江陰給人一種痞氣十足的感覺。
偏偏就是這種氣質,跟酒吧夜店最是搭配。
江陰一走進酒吧,立刻吸引了酒吧內所有女人的眼光。
江陰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脣,將身上的黑色西裝脫掉,扔給了齊宣,說道:“在外面等着我。”
齊宣低聲道,“主人,要不,還是我陪着你吧。”
江陰冷冷看他一眼,“我用得着你陪?”
齊宣不敢違逆江陰,只能不情不願的拿着江陰的外套出了酒吧。
江陰走到一個卡座裏面坐下,立刻有幾個手裏端着雞尾酒,身材火辣的女人走了上來。
江陰擡眸冷冷的看過去。
那幾個女人看到江陰殷紅的眸子頓時嚇了一跳,趕緊捂緊了嘴巴,差點尖叫出聲。
江陰冷笑一聲,低下頭,一揚手將侍者叫了過來。
因爲江陰可怕的表情幾個女人互相牽着手,轉身跌跌拌拌的趕緊逃開了。
侍者站在江陰的面前,恭敬的彎腰,問道:“先生,想喝點什麼?”
江陰擡眸,微微勾脣,緩緩吐出一句話,“把你們店,最貴的端上來。”
對方一愣,隨即笑道,“您稍等。”
調酒師看了江陰一眼,點點頭。
很快,有人的認出了江陰,不過他們以爲坐在那裏的人是穆景墨。
其中一個公子哥端着酒,走到了江陰面前,恭恭敬敬的笑道,“穆少?是您吧?”
江陰擡起頭。
他今天就是來給穆景墨找不痛快,怎麼着不痛快呢?
最簡單的方法當然就是冒充穆景墨做一下,讓穆景墨不好收場的事情了。
江陰擡起頭看着面前的公子哥。
跟他差不多的年紀,只不過雙眼無神,面堂發黑,一看就是平日裏亂搞腎虛的表現。
江陰對這種貨色不感興趣。
這時候,侍者剛好端着一杯雞尾酒走過來,笑着將雞尾酒放到江陰的面前,說道,“是那位小姐給您的。”
江陰擡頭看過去,就看到不遠處祁心柔正跟幾個女生坐在一起,一臉小心翼翼的朝他笑。
江陰冷笑一聲,心想這女人是個什麼物種,之前被他狠狠的羞辱了一遍了,居然還不知道羞恥的來找他。
江陰拿起酒杯,朝祁心柔舉了舉,然後一揚手,將酒杯裏的雞尾酒一翻,全部都倒掉了。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祁心柔,送酒的侍者,甚至是過來跟江陰打招呼的公子哥。
尤其是這個公子哥,他現在更加確定眼前的這個人,一定是穆景墨了。
因爲他認識祁心柔,祁心柔這種心高氣傲的祁家大小姐,平日裏對他們這些所謂的小門小戶的人,都是連個眼尾都不會賞給他們的。
但是這次居然主動給別的男人送酒。
這個男人不是穆景墨,又會是誰呢?
一開始他還不敢確定,畢竟他也只是在一次合作上,遠遠的見過一眼穆景墨,不敢現在他已經可以肯定了。
不過,這位穆家的少家主,看起來脾氣不是特別好啊。
雖然長得一模一樣,但是氣質跟上次見面不是特別像啊。
江陰將空酒杯扔給侍者說道,“不要什麼臭的酸的都往我這裏送,懂?”
他說話的時候,自帶一種特有的匪氣,那位侍者在這裏工作了這麼多年,什麼形形色色的人都見過了,但是面對江陰,他還是覺得打怵。
那侍者連忙拿起空酒杯就走了。
江陰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旁的公子哥,冷冷道:“還不滾?”
他可沒心情跟這種玩意兒玩。
那公子哥眼中劃過一抹陰狠,但是到底還是走了。
畢竟輪地位跟權勢,他都不是帝都穆家的對手。
很快,另外一個侍者端來了幾杯酒,放到江陰的面前,笑道:“這位先生,這是我們這裏最貴的幾款酒了,請您慢用。”
江陰淡淡應了一聲,拿起來喝了一口。
對他這種身份的人來說,即使是這家酒吧最貴的酒,喝在江陰的口中,也不過是一般而已。
但是不遠處的祁心柔這會兒卻坐不住了。
她招招手,招來一位侍者。
那侍者走過來,態度恭敬,笑道:“祁小姐。”
祁心柔見跟自己坐在一起的其他幾個女生正看着自己。
她起身,跟那位侍者來到一處偏僻沒人的地方,從包裏拿出一疊現金,交給侍者,同時從包裏拿出一個小瓶子,一起交給了侍者,說道,“一會兒,把這東西倒進那個的男人的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