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歡說:“當時我也沒往心裏去,畢竟這種事情,也不是他們想娶,祁總監就會嫁的,所以就沒跟您提起這件事,現在想想,他們根本就不是想用正大光明的手段,他們這是要用卑鄙的手段逼着祁總監嫁過去呢。”

    祁爍聽完於歡的話,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問:“你是說,在杭城出差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有了這個打算?”

    於歡點頭,“我當時也是恰巧才聽到的。”

    祁眸光微沉,“果然是蓄謀已久了。”

    於歡氣憤的說道,“就是沒想到陳家的人會那麼不要臉,用出那麼下作的手段想要逼迫祁總監嫁給他,幸好祁總監吉人自有天相。”

    祁爍:“這件事,我知道了,我讓你去盯着的事情怎麼樣了?”

    於歡:“您放心,我一直找人盯着陳之洲,不過這幾天陳之洲又回到了帝都。”

    祁爍冷笑一聲,“他這是送人頭來了。”

    於歡:“祁總,要行動了嗎?”

    祁爍:“既然他人都來了,我們不給他送份見面禮怎麼能行呢。”

    於歡點點頭:“我明白,我這就去安排。”

    說完,直接轉身出了祁爍的辦公室。

    另外一邊,陳之洲被尉遲溫抽了一頓鞭子後,在醫院躺了幾天就又開始不安分。

    再加上陳世年跟高可欣都離開了帝都,就更沒有人能管得了他了。

    陳之洲覺得事情已經徹底的過去了,他素了這麼些天,也該好好樂呵樂呵了。

    陳之洲從醫院出來後,直奔酒吧,卻不知道其實他早就被祁爍安排的人給盯上了。

    來到酒吧門口,陳之洲先讓自己的保鏢在外面等着自己,自己一個人進了酒吧。

    酒吧內燈紅酒綠,到處都充斥着酒精跟糜爛的氣息。

    陳之洲坐進卡座,要了一杯洋酒,今天來這裏最主要的目的不是喝酒,而是獵奇。

    陳之洲輕輕晃動着手中的酒杯,隨意的搜索着獵物。

    這時候,從酒吧門口走進來一位身材火辣,穿着清涼的女人。

    那女人一進來就走到酒吧前臺,要了一杯雞尾酒。

    獨自一個人喝了起來。

    然後就有男人上去跟女人攀談,但是女人似乎看起來沒什麼興趣,只三兩句,就將上來的男人趕走了。

    陳之洲在這種場合混的時間久了,自然知道什麼樣的女人,想要什麼東西。

    這種女人來這裏可不僅僅是爲了消磨時間,更不可能只是爲了一夜快活。

    說白了,她們是來釣凱子的。

    當然了,她們也從來沒有想過要跟釣來的男人維持太久的關係,說白了只要各取所需,互相從對方的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就可以和平分手。

    陳之洲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這種類型的。

    想到這裏,陳之洲端着酒杯,從卡座裏站了起來,慢悠悠走到了女人的面前。

    果然,剛在女人身旁坐下,女人就用獵奇的眼神上下打量他,尤其是在看到他的手腕上的那塊名錶的時候,女人端起眼前的酒杯,朝陳之洲舉了舉。

    陳之洲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

    這個女人還算是識貨,他手腕上的這款寶璣經典款,市面上至少一百五十萬。

    陳之洲一口喝完了手中的洋酒,有跟服務生給他填了一點,順便對調酒師說道,“麻煩給她一杯藍色瑪格麗特。”

    調酒師很快將一杯藍色瑪格麗特放到女人的面前。

    女人眼皮微擡,對調酒師說道:“我沒點這個。”

    調酒師一邊擦着玻璃杯,一邊指了指陳之洲的方向。

    陳之洲朝女人微微一笑。

    女人聞言,側頭朝陳之洲看過來,說道:“這位先生,想請我喝酒的男人多的是,我爲什麼要喝你這一杯呢?”

    陳之洲心裏嗤笑女人的假清高,但是面上卻謙謙君子一般的笑,說道,“因爲我這一杯跟他們意義不同。”

    女人笑了,託着腮問道:“那我倒是想知道,有什麼意義不同呢?”

    陳之洲一看這女人的態度,就知道女人上鉤了,也是就憑他的形貌跟地位,這種女人,還不是他勾勾手指,她們就會跑上來的?

    不像那個假清高的祁蔓臻,根本就是不識擡舉。

    陳之洲起身,向前挪了一個位置,與女人幾乎緊緊地靠在了一起。

    兩個人的頭親暱的依在一起,不知道的還以爲兩個人是一對戀人呢。

    也不知道陳之洲說了什麼話,逗的女人咯咯的笑了起來。

    陳之洲眼見氣氛差不多了,低聲道,“要不要去我的住處看一下?我收藏了不少名錶,剛好缺少個一起品賞的人。”

    女人欣然同意,笑着說:“好呀,不過說好了,你可不能有什麼壞心思,我就是跟你去品賞你收藏的名錶的。”

    陳之洲眼中藏着譏諷,看着女人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條上鉤的魚兒。

    陳之洲:“放心,我能有什麼壞心思。”

    女人譏諷的勾了勾脣角:你有沒有壞心思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壞心思就要達成了。

    女人俯身,伸出白軟的胳膊,輕輕環上陳之洲的脖頸,在他耳旁低聲道,“那我可就相信你了,如果你有什麼壞心思,那我就給你割掉。”

    說完,女人咯咯的笑了起來。

    陳之洲只覺得被女人撩撥的渾身難受,哪裏還會想到女人到底是不是在開玩笑。

    說話的同時,女人瞥了一眼不遠處坐着的兩個穿着休閒的兩個男人。

    兩個男人接收到女人的眼神,微微點頭。

    就在陳之洲攬着女人的水蛇腰出了酒吧的時候,兩個男人也起身跟了上去。

    很快陳之洲就帶着女人來到了一套高級公寓。

    一進公寓,女人還沒說話,陳之洲就迫不及待的將女人推到牆上吻了起來。

    女人笑着擡手堵住了陳之洲的脣,笑的明媚又妖冶,“陳公子,不是說好了,要看您收藏的名錶的嗎?您這一上來,可不像是想要給我看錶的樣子啊。”

    陳之洲只覺得這是情趣,倒是也沒生氣,笑着說:“看錶不着急,不過我想先仔仔細細的看看你。”

    女人笑着一把推開他,隨手將自己的包扔到一旁的沙發上,然後自己在這套公寓裏看了一圈,從酒櫃裏拿出一瓶酒跟兩個杯子,打開倒了兩杯。

    只是陳之洲沒發現,女人在遞給陳之洲酒杯的時候,她手上的戒指,在酒杯的邊緣輕輕的碰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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