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惡性循環,讓整個趙家公司在短短的接幾天沒,瀕臨破產。
甚至由於證據確鑿,廣大的網民使自發組織抵制趙家公司產品的行動。
這樣依賴原本趙家的公司在股市上就遭受了重創,本想通過產品來挽救一番,卻沒想到產品供應更是一塌糊塗。
整個造價公司高層,每次開會都是一片死氣沉沉。
平日裏高層爭權奪勢,爲了公司的決策權各種陰謀詭計層出不盡,現在到了企業生死存亡的時候,反而都像商量好的一樣,全部都閉上了嘴巴。
顧藍把幾份股份收購書放到趙霜的面前,說道,“這些是按照你的意思先收購的幾個小股東的股份,你可以利用這個進入董事會。”
趙霜笑着接過這幾份收購書,笑道:“謝謝。”
顧藍:“不用客氣,其實這些都不是我做的。”
趙霜:“不是你?難道是尉遲溫?”
顧藍搖頭,“你的徒弟是個什麼樣子的人,你還不知道嗎?他做不來這些細事,他是個粗人。”
趙霜腦海中立刻呈現出一個人。
顧藍笑道,“看樣子,你也已經想到了。”
趙霜:“是江陰。”
不是問句,是肯定句。
顧藍點頭,“其實他不只是做了這些。”
趙霜:“還有什麼?”
顧藍笑道:“這個還是讓他自己來告訴你吧。”
顧藍都這麼說了,趙霜也沒有多問,既然事情是江陰做的,他自然會告訴她,哪怕他不說,趙霜也會找機會,問個水落石出。
想起前幾天顧藍去北歐的事情,趙霜問道,“去北歐事情都辦完了?”.七
顧藍:“嗯,算是有驚無險,否則也不會這麼快就回來。”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趙霜說道,“我這邊的事情也快結束了。”
顧藍:“你想回去?”
趙霜點點頭:“這裏沒有什麼讓我掛心的事情。”
顧藍笑了,“你確定?”
趙霜,“當然確定,這有什麼不能確定的。”
顧藍一副瞭然的模樣,淡淡的“哦”了一聲,說道,“你能確定就好。”
趙霜:“你什麼意思?”
顧藍說道,“沒什麼意思,就是有人要對某人茶飯不思了,你說說,多可憐啊。”
趙霜:“哪有什麼可憐不可憐的,男人罷了,時間一長,什麼都忘了。”
顧藍笑着問,“你真覺得江陰會忘了你?”
趙霜:“任何一個男人都會這樣,這世上的男人,有幾個穆景墨?”
顧藍伸手捏了一下趙霜的臉,說道,“有時候真的不知道該對你說什麼,其實師父說的對,我們兩個人,你比我還要倔強。”
趙霜說道,“師父總是讓我們看開點,看開點,但是她老人家,不是一樣一直沒有看開嗎?其實我知道,她一直都在等那個男人,她一直覺得是她對不起那個男人,可是師父她老人家爲什麼不想一想,如果當年那個男人真的像他所說的那麼愛師父,又爲什麼會放棄師父?說白了,還是不夠愛罷了,只想要師父一個人努力,在一段感情裏,如果只要一個人努力的話,這段感情一定不會長久。”
趙霜一怔,隨即笑着伸手打顧藍,“臭藍藍,你敢內涵我。”
顧藍笑着說:“我可不敢內涵你,雖然你在我面前永遠都是一個黃毛丫頭,但是身份擺在那裏呢,你怎麼會內涵自己的師姐呢?”
趙霜笑罵道,“是不是因爲跟穆景墨在一起時間久了?你現在倒是會油嘴滑舌了。”
顧藍:“要說油嘴滑舌,我比不上某人。”
趙霜:“誰?”
顧藍:“你男人啊,江陰那張嘴,也是一絕。”
趙霜“噗”的一聲笑出了聲,點頭道,“一開始確實不覺得後來才發現,確實挺對的。”
顧藍又把剛纔的話題的給拉了回來:“所以,你真的捨得離開?”
這一次趙霜有點猶豫了。
片刻後,趙霜問道,“你今天過來,不是爲了給我送這幾份股份轉移的,你是爲了來當說客的吧?”
顧藍:“說客不至於,我只是覺的,江陰這麼全心全意的去關心一個人女人,不簡單。”
這時候趙霜的手機響了起來。
趙霜拿起手機,接通,“什麼事?”
那邊尉遲溫的聲音傳來進來,說道,“師父,牛秀蘭的屍體找到了。”
趙霜:“什麼時候找到了?”
尉遲溫:“剛剛得到的消息,兩個小時之前,不過找到的時候,屍體都臭了,聽說就是因爲屍體的臭味,才知道的。”
趙霜對這個沒什麼興趣,說道,“在趙家別墅?”
趙正豪一大早上將人轉移,絕對不可能轉移到遠的地方,趙家別墅說大不大,但是說小也不小。
想藏一個人,其實也挺簡單的。
不過讓趙霜意外的是,趙正豪居然寧願被關在監獄裏,都不願意說出藏牛秀蘭的地方。
聽說到現在,他都一口咬定,他沒有囚禁牛秀蘭,而且跟警方說,牛秀蘭是自己跑走的,他壓根什麼都不知道。
趙霜眯了眯眸子,說道,“果然,報應遲早都會到的。”
只是不知道會是什麼時候罷了。
誰會想到牛秀蘭與趙正豪狼狽爲奸那麼多年,到最後,牛秀蘭居然是被趙正豪活活的虐待死的。
尉遲溫問道,“師父,下一步,我們該怎麼辦?”
趙霜:“既然牛秀蘭已經死了,那下一步,我們該對付的人,就是趙正豪了。”
尉遲溫問道:“趙思萱那邊?”
趙霜說道,“上一輩子的事情跟她沒關係,只要她不作死,我沒興趣對她怎麼樣了。”
雖然之前趙思萱故意搶了尉遲軒,但是趙霜根本不喜歡這個男人,搶不搶的對她沒區別。
至於趙思萱做過的那些其他的事情,趙霜也當面還回去了,所以,後面只要趙思萱不自覺作死,趙霜並沒有打算對她做什麼。
尉遲溫點點頭,說道,“果然師父您是最善良的那一個。”
趙霜:“······”
是不是她耳朵出了問題了?居然有人誇獎她善良?
她不過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罷了,什麼時候在尉遲溫的心裏反而了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