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悠揚的號角聲再度響了起來,張潮當然不理解號角中的含義,所以只是露出了探尋的目光,看向了身旁的那位女兵。
女兵搖了搖頭,指了指那一身火紅鎧甲的人羣中,最爲高大的那人。
那同樣是一位女子,面色堅韌,嘴脣緊緊地抿着,渾身散着一種冷冽的殺氣,像是男子一般,短,持標槍站立於隊伍的最前方。
只聽那女子認真地聽着號角聲,片刻後,猛然間出了一聲大喝:“敢死隊,備戰!”
霎時,所有的烈軍士兵同時站立在了城牆的邊沿,每個人都單手握持着淬毒標槍,另一隻手則緊緊地抓着繩子。
女兵拉着張潮站在了牆邊,再進一步,便是萬丈深淵,張潮詫異地問道:“那是誰?”
“烈軍百夫長——薇姿!”女兵的臉色充滿了崇敬,原本有些緊張的情緒也被迅撫平了,彷彿有那個人在,便有了主心骨。
張潮默默地想到,那女人肯定是一個很富有人格魅力的軍官。
砰——
大地的震顫聲變得越沉重了,無數聲詭異的嘶吼從虛空裂隙中傳了出來,城牆上卻在這一刻,化作了如同死一般的沉寂,連人們的呼吸聲都變得細微可聞。
吼——隨着一聲驚天咆哮,只見那虛空裂隙猛然間再度張大,從中,赫然伸出了無數只猶如枯樹老藤盤結的巨大手臂。
紫色的火焰在上面流轉着,卻並非是美麗的星輝,而是充滿了混亂與無序的詭異力量。
砰砰砰——無數個強勁有力的心跳彷彿是大鼓一般響徹在天邊,那些巨大的手臂扒着虛空裂隙的邊沿,隨即齊聲怒吼着狠狠向外一撕,頃刻間,那裂隙便陡然間長大了一圈。
緊接着,無數只巨大的巨獸從裂隙中掙扎着,擠擠挨挨爬了出來。
它們像是昆蟲,揹負甲殼,但頭顱卻是猶如遠古時代的恐龍一般,利齒呲互,它們的肚子身高足有上百米,站在城頭一眼望去,恰好能看到它們那猩紅的瞳仁。
“等會兒跟緊我。”女兵囑咐道。
張潮默默地點了點頭,心頭籠罩上了一絲陰霾。
他能現,這個時候的虛空裂隙比起最開始,鑄星龍王所封印的那個要小了很多,但這並不一定就是好事,倘若眼前的這虛空裂隙並非是自己在龍王的記憶碎片中所看見的那個,情況將會變得極爲糟糕。
“不過,既然在後世,我沒聽說過虛空入侵的事情,那麼想必,這次應該守住了。”張潮喃喃自語道。
那巨獸足有數百頭,站在最前方,緩緩地向着鋼鐵長城爬了過來,而隨着它們離開虛空裂隙,如同潮水一般的細小紫色蟲羣,嘩啦啦涌了出來。
像是裝滿了糧食的麻袋,猛然間被戳了一刀,那些紫色的小蟲子雖然遠遠看去,渺小得可憐,但若仔細去看,就會現它們赫然都是一個個身高足有兩三米的巨獸。
“這些紫色的小蟲子叫做桀,是虛空生物中數量最龐大的基層,也是每次虛空入侵的炮灰兵種,不過巨獸,桀雖弱小,但同樣能百變,只要吞噬到足夠的能量,進化成那樣的攻城巨獸,根本就不是什麼難題。”
巨獸的度乍一看很慢,但實際上,它們每一步都足以踏出相當於常人數百步的距離,因此,僅僅是片刻的時間,那些巨獸便已接近了城頭。
那距離是如此之近,人們甚至能看到它們身上層層疊疊的甲冑,以及從邊沿伸展出的如同鋒利刀刃一般的巨型節肢。
“準備!”薇姿高擡起來手,聲如奔雷,就算在如此嘈雜的戰場中,仍是清晰可見。
“墮!”
“諾!”
隨着薇姿猛然揮手,所有的烈軍士兵在這一刻同時向前一踏,她們雖然實力並不如何強悍,但平均居然也有白銀初期的實力,這一踏之力頃刻間便將她們輕飄飄的身子送出了百米開外。
張潮也在這些人中,正如身旁女兵所說的那樣,他落地之時,恰好就在她的身邊,僅僅一步之差,而此時,那巨獸已經瞄準了城頭,猛然間張大的的口中凝聚了一團團紫色的火焰,眼看就要噴吐而出。
“死吧!”張潮猛然間出了一聲怒喝,手中的標槍剎那間化作一道閃電,只聽上方的嘶吼戛然而止,那標槍居然是直接透入了它的腹中,也不知是什麼劇毒,居然是瞬間便將它的生命所麻痹,生命氣息宛如風中殘燭,迅地衰敗下來。
“幹得漂亮!”女兵的眼神中透露出驚喜,數十人口中出了一聲驚呼,但還有更多的巨獸在等待着她們去解決,因此只是片刻的遲疑,烈軍士兵便分頭沿着城腳四散開來。
城頭
之前的那位妹子呆呆地看着那道身披青銅鎧甲,血色披風的身影,原本有些麻木的神色中透露出了一絲笑意。
銳雯皺着眉頭,這場戰鬥她更多的是學習,而不是指揮,比如說敢死隊,若依她的性格,根本不會搞出這種東西,就算真是迫不得已,她也會衝在最前方。
這當然不是理智的決定,對大局更是無益——但她從來就不是一個估計大局的人。
“幹得漂亮!”女兵的眼神中透露出驚喜,數十人口中出了一聲驚呼,但還有更多的巨獸在等待着她們去解決,因此只是片刻的遲疑,烈軍士兵便分頭沿着城腳四散開來。
城頭
之前的那位妹子呆呆地看着那道身披青銅鎧甲,血色披風的身影,原本有些麻木的神色中透露出了一絲笑意。
銳雯皺着眉頭,這場戰鬥她更多的是學習,而不是指揮,比如說敢死隊,若依她的性格,根本不會搞出這種東西,就算真是迫不得已,她也會衝在最前方。
這當然不是理智的決定,對大局更是無益——但她從來就不是一個估計大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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