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梓琪美美的吃了一口牛肉包子,又喝了一口菠菜湯,對坐在她對面的季末誇讚道:“可以啊,季末同學,包子蒸的挺好喫的嘛。”
“包子不是我蒸的梓琪姐。”季末狠狠的咬了一口包子,嚼了起來。
周梓琪擡起頭臉上帶着些許疑惑的看向斜對面的穆瑤。
難道是這個婆娘的?不過這個婆娘什麼時候還會蒸包子了?她怎麼不知道。
季末把包子嚥了下去,繼續說道:“包子是我出去買的梓琪姐。”
周梓琪:“……”
我日你個仙人闆闆,話就不能一起說完嗎。
“哎對了瑤瑤,我準備明天組織班裏同學去轟趴館玩一天,正好考完試放鬆放鬆,你要不要一起去啊。”周梓琪一臉意味深長的對穆瑤說到。
“好。”
“呦,穆大教授,怎麼答應的這麼痛快,以前不是不喜歡出去玩嗎,這次怎麼這麼積極啊。”周梓琪陰陽怪氣的說着,臉上的表情十分生動形象。
“我去陪你。”
“……”
“瑤瑤你是怎麼好意思說出口的。”陪我?
這要是以前她被矇在鼓裏的時候沒準還能傻傻的相信這個騙死人不償命的妖精。
現在?
老孃信了你的邪!
“你要不信我也沒有辦法。”
“……”
這婆娘是真的無敵了,不僅智商高的可怕,臉皮居然還這麼厚,這誰整的了。
估計季末整的了,畢竟年輕身強體壯的,不過也不一定,這婆娘馬上也快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紀了。
棋逢對手?
將遇良才?
完了完了,這思想咋又滑坡了呢。
都怪穆瑤這婆娘給她氣的。
…………
週六早上七點半。
周大輔導員帶着她對的四十多個小弟一路招搖過市的來到了學校附近的公交站臺,然後坐上了前往轟趴館的二路汽車。
沒錯,同學們就是坐公交車去的。
打車?啥家庭啊,家裏有礦啊打車。
陸之昂:沒錯,老子家裏就是有礦。
周梓琪:那你也得給老孃乖乖坐公交。
陸之昂:是的周老師。
此時季末正和他的兩位鄰居小姐姐坐在同一輛二路汽車上。
季末站着,兩位小姐姐坐着。
至於他的三個好兄弟?
在另外一輛公交上。
畢竟重色輕友咱可是專業的。
“季末同學你站的累不累啊,要不老師起來你坐一會兒吧。”周梓琪坐在靠近過道的座位上,對站在一旁時不時悄咪咪給自己好閨蜜暗送秋波的季末說到。
“不用了周老師,我站着就行,謝謝周老師。”你光說有個錘子用,一點兒誠意都沒有,你倒是站起來啊。
說起來這還是季末來到滬市後第一次坐公交車,不得不說這大城市的公交車坐起來就是不一樣。
這是真的慢啊。
一共也沒有多遠的路程,愣是晃晃悠悠的差不多一個小時纔到。
季末真想跟司機師傅說一聲:大哥你行不行,不行我上。
司機師傅:來來給你,瑪德前面車不走老子看你個小兔崽子咋開。
八點二十五。
季末跟在穆瑤身後,護送着他的公主下了車。
五分鐘後,衆人來到一個名叫伐木累的轟趴館前。
不知道爲什麼,季末一看見這個名字下意識的就想起了熊大熊二,然後想起熊二的瞬間就想起了陸之昂。
對不起熊二,我不應該把你聯想成陸之昂,畢竟他比你蠢多了。
轟趴館是一個二層小樓,還有一個小院子,整體類似一個小別墅,看起來蠻不錯的樣子。
不過沒有游泳池,差評。
不要想歪了,他只是自己想游泳了而已,他當年可是有着鳳凰村浪裏小白龍的雅稱的,一手狗刨式游泳天下第一,舉世無雙,無人能比,比真狗刨的還要快。
衆人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進入了院子,走進了轟趴館。
不得不說,這周大輔導員還真的挺會選地方的。
ktv,桌遊,娃娃機,麻將機,檯球,私人影院,遊戲機……
你想玩的,你不想玩的,這裏基本全都有。
衆人一進來便在周大輔導員的一聲號令下如獸鳥散,逃之夭夭,去各自快活去了。
來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時光……
季末向一旁瞥了一眼,他的三個好兄弟果然直奔遊戲機去了。
幼稚,膚淺,胸無大志!
他也想去。
記得上次他玩遊戲機還是十幾歲的時候。
嗯,他現在也是十幾歲。
瑪德制杖。
不過遊戲機他玩的還算是可以的,不向手機或者電腦上的遊戲,說多了全是眼淚。
這玩意兒還不是啪啪亂按,瘋狂搖桿,有手就行?
季末眼饞的看了一眼後,把目光轉移到了自家媳婦兒身上。
打什麼遊戲機,陪媳婦兒不香嗎。
你選遊戲還是選我?
我選李白,我李白打野賊溜。
“瑤瑤你想玩點兒什麼?”
“都可以。”
“那季末你想玩點什麼?”
“都可以。”季末同學緊跟媳婦兒的步伐,媳婦兒上哪兒他上哪兒,媳婦兒幹啥他幹啥。
至於會不會引起別人的誤會,你當老子表弟的身份是擺設嗎。
“那瑤瑤要不咱們先去喝點東西吧,這坐了一路車有點渴了。”
“好。”
“季末你要去嗎,要不你去跟他們玩一會兒吧。”
“去。”他可是承諾過的,媳婦兒去哪兒他去哪兒。
三人向着酒水區走去,來到一個小桌子旁,正準備坐下。
“瑤瑤我去下洗手間,你去嗎。”
“好。”
兩人放下包,向着洗手間走了過去。
媳婦兒上廁所,他看包。
這不是他不想跟着,這是身體構造不允許,不是他的錯。
季末無聊的坐在位子上,一臉豔羨的看着已經嗨皮起來的男男女女們。
嗯,他不饞。
幾分鐘後,兩位美女老師手挽着手向着季末走來,回到桌子旁,坐下。
“瑤瑤你喝什麼。”
“純淨水。”
“季末,去,一杯純淨水,一杯橙汁,麻利點。”
“好的,梓琪姐。”
季末站起身,向着吧檯走了過去。
他算是看出來了,他不是來放鬆的。
他是來幹服務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