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陸會長蓋住她的眼睛:“不要這麼看着我。”
“爲什麼?”
“因爲你的眼睛在邀請我,暖暖,我是個男人,不要太高看我了。”
“你自制力不是很好嗎?以前你人氣這麼高,投懷送抱的女孩子這麼多,你也沒動心。”
畢竟陸司衍和尚的外號,也不是空穴來風啊。
凡事一定有原因的。
“她們跟你不一樣,那些都是陌生人,你是我喜歡的人。”
陸司衍抱着她:“現在你身體還沒好,別招我,懂?”
懷裏的人一直不聽話,真讓他有些頭疼啊。
“我覺得我可以。”
“不行。”
陸司衍按住她的手,放在胸口:“睡覺。”
“睡不着。”
“那說說話。”
陸司衍低頭看着她,語氣認真:“西部公爵的兒子羅伯特讓你成爲了奴隸,在競技場被羞辱,這筆賬我記着呢。”
四大公爵的兒子對他未婚妻做的事情,他都記着呢。
“這件事你不用自責的,現在我的身份擺在這裏,母親說他們會來道歉的。”
“不夠。”
陸司衍表情淡定,眼神漆黑一片:“終究有一天,我會讓他們這輩子都後悔當初那麼對你。”
這件事不是道歉就能解決的。
“好,那我等着。”
白安暖想了想,然後說:“其實羅伯特也不算太壞,對比其他奴隸的處境,我算好的了。他只是一個熊孩子,跟我弟弟小時一樣。”
如果當時她落在別人手裏,不知道會受到什麼待遇。
羅伯特雖然也挺討人厭,可終究沒有壞得這麼徹底,他遵循的是這個世界的規則,奴隸本身就沒有什麼人權。
陸司衍緊緊抱着她:“抱歉,那個時候我不在你身邊。”
“沒事的,我不怪你。”
白安暖想擡頭看着他,結果被人按着在他懷裏,只聽見他平靜的聲音,藏着暗潮洶涌:“這種事我保證不會發生第二次。”
他的難過、愧疚在這個時候才表現了出來。
白安暖沒說話,默默的抱着他:“好,我相信你。”
原本白安暖沒放在心上的承諾,卻沒想到他兌現了一輩子。
兩人抱着什麼都沒做,覺得這樣已經很好了。
“你說哥哥們會不會來?”
白安暖一直很擔心這個。
自己失蹤了,哥哥們肯定很着急吧。
“爲什麼?”
陸司衍把自己的推測說了一遍,總覺得大祭司的話裏有話。
既然大祭司璘能推測出他的夢境,難道不能預測到那個詛咒會在誰身上應驗?
不在龍時身上,也不在白安暖身上,那會在誰身上?
白安暖愣愣開口:“你是說可能是我哥哥?”
“對,可能性不小。大祭司一直沒推測出來具體的人是誰,因爲我們不在這個世界,他無法推算。”
“所以他見到你的時候,就知道你是誰了。如果我哥哥們過來的話,也可能這樣?”
陸司衍點頭:“對的,所以我希望他們不要這麼快過來。”
“我明白了,不過就算他們過來也無所謂,父親母親很厲害的。沒人敢隨便欺負我們。”
白安暖現在相當的自信。
哥哥們過來,也是有父母罩着的,咱們不怕。
陸司衍笑道:“你說得有道理。”
白安暖靜靜抱着他:“不過我不會嫌棄你的。”
在這裏,陸司衍可算是一窮二白什麼都沒有的人。
不過在她心底,誰都代替不了他的地位。
兩人相擁而眠。
——
在這片大陸,遙遠的東部山脈,出現了地震。
山脈礦區的負責人看到這個情形,有些驚訝:“趕緊探測坍塌的礦區裏面有沒有生命跡象。”
此刻,礦山內部有一個巨大空曠的地方。
“呸呸,這是什麼鬼地方,怎麼伸手不見五指?”
“外面還有聲響,像是石頭落下的聲音,這裏應該是山區。”
“這裏不是山區,是礦區。”
紅桃J手裏拿着燈源,看着面前的幾個男人:“我們已經到了失落大陸。”
白一臣看了看四周,全部都是縱橫交錯的通道,果然在礦山內部啊。
白子楓轉過頭看着黑桃A:“你們以前來過礦山?”
“並沒有,空間通道的出現沒有任何規律,所以現在我們也不知道具體在哪個部。”
梅花Q:“千萬不要在東部。”
紅桃J點頭:“當初咱們逃走的時候,差點搬空了東部的一個金礦,如果被東部公爵抓到,咱們估計會死的很慘。”
黑桃A:“希望咱們沒這麼倒黴。”
他看了一眼在場的一行人,加上他們三個,白家哥哥們來了七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