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網王黑籃]行道遲遲 >第185章 曇花一現(七)
    立海大網球部

    “渡邊又翹掉訓練了嗎?”幸村精市環視了一圈操場。

    真田弦一郎輕輕頷首。

    幸村精市微笑的面容上閃過一抹冰冷。

    “再看看,要是勉強的話,就麻煩弦一郎你去勸退了。”溫柔的說着不容置疑的判斷。

    真田弦一郎眉頭擰成一股繩,“我會找機會和他好好談談的。”

    不到最後,他不想放棄一個喜愛網球的隊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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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燈光錯亂,迷離,照射的酒吧會所越發吵鬧,斑駁的五彩灑在一行人輕狂的臉上。

    “源社長,這就是我女兒,她今年才13歲,剛從英國回來。”

    渡邊雄堆滿皺紋的肥膩臉龐帶着諂媚和討好,手隱晦地將穿着的白色吊帶短裙的女孩兒往那人的方向推了推。

    女孩兒看起來也就是13歲左右的樣子,白皙的臉蛋光滑,水嫩的像個豆腐,杏仁眼睛裏滿是難堪和不願妥協。

    柔順的長髮貼在臉頰兩側,明明兩手侷促不安地不知道該往哪裏擺,光是站在這裏就已經耗盡了自己所有的勇氣。

    水晶質地的茶几上,堆滿了一摞摞整包的白色粉末,周邊,圍着幾人,正將那些東西一一歸攏,由於燈光黯淡,她並沒有看清楚,只是心底微顫,害怕。

    一旁的意大利沙發上,一名男子半隱在黑暗中,只露出精緻西裝褲下那一雙修長的腿。

    “會倒酒嗎?”沙啞低沉的中年男人聲音。

    女孩兒咬着脣,倔強地站在原地,沉默不語。

    “我們社長很可怕嗎?!啊,怎麼現在跟欺負不懂事的小孩子似的?渡邊雄,我看你還是把你這矜貴的女兒帶回去吧!連倒酒都不會,怕不是來給我們抵債,而是來當公主的吧?!我們伺候不起!!!”

    “怎麼會?!小零隻是有點緊張,畢竟是第一次見到源社長您。怎麼可能會倒酒都不會呢?!小零,還不趕緊給源社長倒酒?!”渡邊雄咬牙,狠心地推了一把女孩兒。

    女孩兒一個猝不及防,打了個踉蹌,臉色難看地跌倒在茶几面前,擡頭,這纔看清陰影中的中年男人。

    和自己父親差不多的年齡,光照下的臉,近乎完美,渾然天成的霸氣給人以一種無形的壓力,周身瀰漫着冷然的氣息,有着他人沒有的冷酷殘忍,輪廓很深,眉角鋒利。

    擡頭和他對視的一瞬間,就好像被那雙銳利的眸子看的透徹,女孩兒慌忙地低下頭,掩飾自己心底的不知所措。

    “有意思。”中年男人在掃到對方若隱若現的喉結的時候脣角輕勾,低笑出聲,眼底染上一絲興趣。

    女孩兒狼狽地跪在地上,攥了攥拳頭,隱忍地拿起旁邊準備的酒盞,倒入杯中,靜謐的會所內,只剩下冰塊撞擊聲。

    渡邊雄微微鬆了一口氣。

    邊上幾人將手中的東西有序碼開,一人拿出隨身的刀子,在其中一袋上劃了一條長長的口子。

    一人手上沾起些毫粉末,放到鼻翼下輕嗅下。片刻後,朝着剛纔說話的男人點點頭。

    那女孩兒塗滿妝容的小臉忽地慘白起來。

    這,不會就是電視中的毒-品吧?

    父親招惹的到底都是些什麼人?!

    其中一個人將藥粉塗在紙巾上,雙眼對上女孩兒,語氣充滿不耐,“嘖,這膽子是老鼠嗎?”

    他將拆開的粉末倒出點在紙巾上抹開,身旁的幾人拿起捲菸迫不及待湊上前。

    “‘她’膽子大得很呢。”中年男人玩味地打量着對方。

    手下吸粉的幾個人聽到自家老大說話,就算心底狐疑,也不敢多言,安靜地禁聲。

    女孩兒倒酒的手微微顫了一下。

    不會真的被看出來了吧?

    不可能,不可能。

    強裝鎮定地心底安慰自己,繼續倒酒,專心。

    “在想什麼呢?”中年男人問話。

    “得罪您的話應該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喫。”

    心直口快的話讓中年男人再次笑出了聲,低沉沙啞,“得罪我確實沒有什麼好的下場。”

    渡邊雄心被吊起,七上八下的,生怕女兒得罪這位金主。

    不過是剛回來感冒了嗎?怎麼嗓子變啞了?!

    包廂間瞬時霧繞氤氳,她半跪在毛毯上,垂下腦袋,強忍着心中的不服輸和複雜,輕輕喚一聲,“您的酒~”

    中年男子交疊於膝蓋處的腳放下來,身子一傾,便隱出黑暗,接過對方手中的酒杯,指尖相觸,帶着一股勢如破竹般的涼意。

    女孩兒像是碰到了什麼燙手山芋,忙不迭地收回自己的手。

    他邪惡俊美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小天使’,邪魅地勾了勾脣,“長得還不錯,就是小了點兒。”

    女孩兒瞳孔皺縮,臉色白了,胸口的不安越發明顯。

    他什麼意思?

    不是喝酒嗎?!

    中年男人眸色一暗,輕抿脣角,突然伸手,將‘她’拽到自己身邊。

    女孩兒被他拽的猝不及防,狼狽地跪倒了地上,即使有一層地毯的緩衝,還是疼的眉頭緊蹙。

    中年男人伸手,迅速地扯下她頭上的假髮。

    渡邊寬反應過來,假髮已經被扔到了角落了,直愣愣地盯着一臉的中年男人,臉上是掩飾不住的驚慌。

    完了,被看出來了——

    “嘶”包廂裏的人倒吸一口涼氣。

    男的?

    渡邊雄瘋了吧?竟然給他們社長送贗品?!

    渡邊雄一把冷汗流過,心臟緊張地要蹦出來,眼底淨是茫然。

    寬子怎麼在這兒?小零呢?

    發生了什麼?!

    渡邊寬大眼瞪得溜圓,震驚。

    手下砰地一下摔了酒瓶,指着渡邊雄的鼻子,破口大罵道,“找死吧?敢來糊弄我們社長?!”

    “我們社長好心幫你,你格老子還不領情?!呸——”

    “真tm的好心當成心肝肺!就應該直接卸了你兩條腿!!”

    “等等,這是誤會!”渡邊雄臉色漲紅,步步後退,結結巴巴地解釋。

    “是我自作主張,和我父親沒關係!”渡邊寬也顧不上被拆穿的尷尬了,仰頭,抓着對方的袖子不管不顧道,“他欠你的錢我來抵債!!要殺要剮隨便你們,別動我家人!!”

    小零是真正的天才,和他不同。

    他不能眼睜睜地看着這羣人毀了他妹妹——

    就算自己父親有千般萬般的不是也是爲了他們這個家——

    “要殺要剮倒不至於,你們也安靜一點,別把人嚇壞了。”一陣壓抑感臨近,中年男人把玩着渡邊寬光滑的下巴,名貴的西裝上沒有一絲褶皺,內裏的亞麻襯衫,光潔如雪。

    邪惡的讓人親近不得。

    渡邊寬的眼底劃過一抹嫌惡,扭頭。

    手下立即安靜下來。

    渡邊雄擦了擦額上的冷汗,連忙道,“源社長,是這兩孩子不懂事。我這就把小零帶過來,您再給我一次機會。”

    “不用,就他吧,我挺滿意的。”中年男人將手中的酒杯湊至薄脣前,輕啜一口,下一秒,極具致命誘惑的嘴角輕輕勾起,伸出修長的食指不容反抗地掰開了渡邊寬的嘴,低頭,將酒渡了過去。

    渡邊寬瞳孔一縮,腦子‘轟’的一聲炸開了,呆傻在了原地。

    發生了什麼?

    一股溫熱的男性氣息壓在渡邊寬的脣邊,將他禁錮在茶几與胸膛的空隙間。

    渡邊雄顫抖着身子,強迫自己恢復幾分平穩,身上,早就是冷汗涔涔。

    渡邊寬的頭正好被壓制在他頸間,動彈不得,羞辱席捲全身,噁心反胃地他身子不斷的掙動起來,“放開我,放開我——”

    中年男人臂彎一收,將他緊緊圈制住,他的力怎麼也使不上,猶如困獸之鬥。

    “放開我!!!”渡邊寬驚懼出聲,顫慄地腦袋不停地晃動了起來,捶打着對方。

    “老實的陪我一晚,你父親的債一筆勾銷。”男人終於開口,聲音帶盡無限蠱惑,以及情-欲般的嘶啞在他耳旁燒開,“不然,回去給他準備個輪椅,讓他後半輩子在那上面度過?”

    渡邊寬癡傻在原地,像個木偶,被人吊着不敢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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