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帝尊徐來小說 >第六百五十六章 我好喜歡你哇!
    《帝尊徐來小說》

    也難怪天道不肯相信。

    荊軻在地球周遭尋找了幾千年,就連司空九自己也曾暗中尋覓過,可二人連一點點線索都沒有尋到。

    徐來這纔來地球多久啊。

    一年?

    半年?

    結果徐來說鑰匙在他手上。

    司空九隻覺得心臟快速跳動,他有些承受不住這巨大的心理落差。

    在天道想來。

    這第九把鑰匙應該由他尋到。

    “刺啷”

    徐來將無正劍一擲,劍身三寸沒入地面,劍身如同深淵般吞噬着天道的目光。

    因爲上面密佈着像是文字的鐵鏽,宛若剛從廢棄工地中撿出來的一樣,那是雲水鏽。

    “這劍是……無正劍?它竟是鑰匙!”

    天道司空九一眼認出了劍,目瞪口呆中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子。

    他早就關注過這把封印於蓬萊劍冢下的劍,那時無正劍只有劍柄,劍身是後來重新鍛造上去的。

    當時從未覺得有何奇異,甚至懶得理會!

    如今劍身與劍柄合二爲一,那份歲月滄桑感撲面而來,恍惚間讓司空九險些夢迴一百紀元之前。

    他伸出嫩白的小手,想要觸碰下這把鑰匙。

    可不知想到什麼,在即將觸碰到無正劍的瞬間,又瞬間將手縮了回來。

    這個小細節讓徐來目光閃爍。

    司空九也察覺到自己剛纔的舉動有些不妥,不由訕訕笑着轉移話題,對着徐來就是一頓彩虹屁。

    什麼萬古第一人啊,什麼氣運加持啊,什麼天選之人啊,否則怎會尋到鑰匙?

    徐來也不打斷,笑吟吟聽着司空九的吹捧。

    這一吹,就是一個小時。

    不得不說天道也是個人才,一個小時竟然翻着花樣誇徐來,根本不帶重樣的。

    一個小時後又說了一小時。

    這時司空九終於詞窮了,說話不再流利,而是結結巴巴中絕望看向徐來,希望帝尊大人主動打斷這場尬聊。

    “想喝嗎?”

    徐來端起茶杯,笑着問道。

    司空九連連點頭,並悄悄吞嚥着口水,他嗅出茶葉採摘自鴻蒙茶樹。

    這可是茶道聖樹,一片茶葉就足以在仙域掀起腥風血雨。

    “先說說這劍的來歷。”徐來頜首。

    “這……”

    司空九猶豫再三,才小聲道:“帝尊,我以前失憶過,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

    “我再給你一片鴻蒙茶葉。”

    “帝尊,我失憶了。”

    “兩片。”

    “帝尊,這不是茶葉的事情,是……”

    “五片。”

    “帝尊我記起來了!”

    司空九神色突然激動起來:“您瞧瞧我這腦子,我怎麼就突然記起來了呢。”

    徐來似笑非笑,一擺手,茶杯飛到天道面前。

    司空九訕訕一笑。

    他其實是真的失憶了,但五片鴻蒙茶樹的茶葉實在是太香了,香到讓他瞬間回憶起某段被塵封的記憶。

    接過茶杯喝了口潤潤嗓子,司空九長吁短嘆道:“帝尊,其實我記的也不是很多,但這劍……其實存在了不止一個輪迴。”

    一個輪迴,是一百紀元。

    “每一個輪迴,無正劍上都會出現新的雲水鏽。其內刻印着……”

    司空九說到這裏不由頓住,似是在思索如何更準確描述。

    “仙人經文。”徐來淡淡開口。

    “哧。”

    司空九竟然嗤笑出聲,有些嫌棄的看向徐來:“你這都是老掉牙……呃呃呃。”

    天道瞧見徐來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心底一慌,直接給了自己一耳光。

    司空九啊司空九。

    你在膨脹什麼呢?

    坐在你面前可是仙域之主啊!

    坐在沙發上的司空九,身體不再是放鬆的姿態,坐的無比板正:

    “帝尊,雲水鏽從不是仙人經文。僅是因爲從未有人能夠研究透雲水鏽,久而久之才被稱作仙人經文。”

    “從未有人?”

    徐來直勾勾盯着天道。

    “是的。”

    司空九被看的頭皮發麻,低着頭不敢直視那道如同星空般深邃的眼眸,語氣十分凝重道:

    “從未有人。”

    “……”

    徐來沉默良久。

    他本來也是看不透雲水鏽的,是妻子阮棠從那金光之中記錄下三十六個字符。

    他這才能研究出第一枚字符所記載的一百個名字。

    “不過這劍來歷很久遠,帝尊您可一定要保存好。”

    天道猶豫再三,才小心翼翼道:“這把劍具體神效我也不知,但僅論堅硬程度,不啻於帝器。”

    “哦?”

    徐來有些意外,他還從未使用過此劍,對這還真不瞭解。

    他屈指彈去。

    能讓準帝器崩裂的一擊,甚至無法在劍身上留下絲毫紋絡。

    司空九又或多或少講了一些,但基本都是無關緊要的消息。

    徐來也沒深究,擺了擺手,天道喜滋滋的捧着五片鴻蒙茶葉離去。

    下午五點。

    徐來準時去幼兒園接女兒。

    依依很乖巧,站在園前向錢笑與老師苗沫沫揮手再見。

    倒是錢笑一直情緒不高的樣子,明顯的強顏歡笑,像是被生活摧殘過的無力模樣。

    手中用力攥着雲彩糖,錢笑竟一口沒喫,而是坐在鞦韆上望着天邊那隱隱出現的白色月牙發呆。

    苗沫沫身爲園內老師,負責這三十位小朋友在園內的生活起居。

    尤其關心錢笑。

    因爲苗老師知道,錢笑父母一直很忙,小傢伙承受了本不該屬於這個年紀的孤獨。

    “安慰他一下吧。”

    感性的苗沫沫眼眶紅紅的,悄悄走到錢笑身後,望着那道孤單瘦小的身影不由有些心疼。

    錢笑雖然有時候很欠揍,但他還是個小孩子呀,正是心理敏感且脆弱的年紀,需要正確的引導與寬慰。

    苗沫沫正要伸手搭在錢笑肩膀,安慰下少年時,就聽錢笑忽然長長嘆了口氣:

    “如果我十六歲,我會站在你家樓下,大聲喊出我喜歡你。”

    “嗯?”

    苗沫沫一怔,那手僵在空中。

    錢笑沉浸於自己的世界,明顯沒有發現身後有人,繼續道:

    “如果我二十六歲,我會抱住你,在你耳邊輕聲說我愛你。”

    “可是我才六歲,什麼都給不了你,我明天還要繼續上幼兒園。”

    錢笑痛心疾首的拍着胸膛,哽咽道:“大姐大,我好喜歡你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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