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峯哥?你是哪個掀翻丘峯會的李逸?!真的是你?”這次該冷秋明恐慌了,他本以爲這個李逸和掀翻丘峯會的李逸是重名而已,真沒想到是同一個人!
冷秋明哭喊着求放過,抱着李逸的大腿哭訴,他是被豬油蒙了心……
李逸倒也沒有把他怎麼樣,因爲他需要冷秋明辦一件事,給楊曉麗打電話,就說任務完成,在縣中心廣場見面,然後拿下她們。
三十分鐘後,楊曉麗和孫豔萍帶着兩家人馬風風火火的趕到縣中心廣場,準備親眼看到李逸的屍體,但沒想到詐屍了!
李逸猛地坐起來,嚇得兩個家族主母當場慘叫無比,八倍的女高音震得李逸腦瓜子嗡嗡的,一揮手,不耐煩的讓錢玉山把這些人都押走!
至於冷秋明則是識趣的報警自首,現在的他既得罪李逸和玉山會,又得罪了衛家和王家的主母,小命堪憂,所以他選擇了主動坦白加害李逸的事情,進特勤局避難,對他來說也是個不錯的結局了……
三天後,李逸準備出院。
齊春呈夫婦親自來檢查李逸的傷口癒合情況,連中心醫院的院領導都驚動了,畢竟,齊春呈的醫術那是鼎鼎有名的。
檢查一番之後,齊春呈搖頭驚歎,真是太神奇了。
不,應該說着藥膏真是太神奇,三天的時間,渾身的創傷痊癒,真的不留傷疤。
唐菁更是激動的直接拿出藥膏,塗抹在自己舊傷的傷疤處,想要消除疤痕。
李逸趁機成立“峯湖藥品公司”,齊春呈夫婦做獨立董事和質量管控,如此一來,誰還敢找這藥品的麻煩?
峯湖藥品公司,李逸佔比百分之四十不動,沈小曼、董曉楠、唐菁還有齊春呈夫婦分割剩下的百分之六十。
不過,不樂意的董曉楠暗地要下了百分之十的股權,搞得李逸都想白送,畢竟以後可是會連本帶息的回到他李逸手中滴!
應齊春呈夫婦的盛情,李逸又說出其他幾個療傷聖藥,還有個美容養顏的藥方,這些藥品的銷售收益都按照股權比例進行分配,如此一來,李逸和整個聖湖藥行是最大的贏家。
出院後,李逸在短暫的歡愉慶祝,便隱蔽的來到玉山會。
錢玉山等玉山會的高層親自排隊迎接,對玉山會來說,李逸就是他們的天,就是他們的大當家的,李逸一聲令下,哪怕是刀山火海,他們也敢闖。
“嗯?”李逸忽然發現錢玉山身後有一個從未見過的中年人,看樣子也有幾分氣勢,而且和玉山會衆人有種若有若無的距離感。
錢玉山趕緊指着這個人,介紹道:“峯哥,別誤會,這是自己人。他是黑河幫的幫主,叫孫振洪。聽說峯哥你武功蓋世,特來相投!”
李逸看破不說破,只是淡淡的點點頭,所有的原因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怕李逸滅掉他。
“峯哥好,我們黑河幫上下對峯哥隻手滅掉丘峯會,欽佩不已,所以,我們特來真誠相投,還請峯哥收留!”這孫振洪倒也識趣,立馬站出來拱手,討好道。
李逸拍怕他肩膀,淡淡的笑道:“嗯,很好。既然來相投,那就是自己人。不過,我李逸醜話說在前面。
不準欺壓百姓,不準敲詐勒索,不準欺男霸女!如有違反,丘峯會就是下場!”
孫振洪渾身一震,看着眼前年輕的李逸,雖然年齡和孫振洪的兒子差不多,但這骨子裏的氣勢,壓得他都喘不過氣來。
他趕緊討好的答應,並承諾願意隨時接受李逸的視察。
李逸淡淡的說道:“嗯,我會去的,你先下去吧,把黑河幫的資料送來。”
孫振洪立馬領命去做。
錢玉山立馬討好道:“這都是峯哥的功勞,我們不過是跑跑腿而已!”
其實,他說的也是實話,黑河幫之所以能屈服,完全是因爲李逸彪悍的武力值。
在竹山縣,玉山會、丘峯會、還有黑河幫長達十幾年的三足鼎立之勢牢固不可破,誰都喫不下誰,誰也奈何不了誰,達到一種微弱的平衡。
不過,隨着李逸的崛起,特別是近期打服了丘峯會,順帶滅掉了丘峯會的一衆高層,玉山會在竹山縣一家獨大的局面出現了。
這時候的黑河幫便會不由自主的出現在玉山會的眼中,特別是聽到李逸還是個年輕人時,孫振洪當機立斷,帶着黑河幫來投。
畢竟他可是一幫之主,現在來投,還是有些照顧的。如果是被打服了,那他小命能不能保住都是一個問題。
黑河幫的投靠,也讓錢玉山有種完成畢生心願的興奮,從他建立玉山會開始,便夢想着有一天能夠統一竹山縣的灰色領域,現在這不就實現了嗎?
不過,李逸不想過多的參與這些灰色領域的事情,擺擺手,謙虛道:“別,別這麼說。這都是你們玉山會的事情,和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你們懂嗎?”
“額?哦哦哦……懂,懂,我們懂!我們一定會給峯哥保守祕密!”錢玉山一蒙,但看到李逸眨眨眼,瞬間明白李逸不想參與過甚,畢竟他可是有很多產業的,以後也會走上商人的道路。
灰色地帶可以有產業,但商人沾染了灰色力量,就會在發展上受到牽制。
“好了,帶我去見見衛家,還有王家的那些大人物吧!”李逸淡淡的說道。眼神分外的陰冷,是時候解決一下他與竹山縣這些豪族之間的恩怨了。
“峯哥,他們在這裏!一直很安靜呢,看樣子也認命了。”
錢玉山帶着李逸來到玉山會的地下密室,指指其中的兩個,恭敬的說道。
李逸慢慢的靠過去,透過門窗看到衛山伴父子,還有隔壁的王卓宏父子。
此時的他們完全沒有往日的意氣風發,正如喪考妣的耷拉着頭,一副霜打茄子模樣,比街頭行乞的乞丐好不到哪裏去。
“嗯?他們的主母呢?楊曉麗和孫豔萍,你放哪去了?沒把她們怎麼樣吧?”李逸眉頭一皺,怎麼沒見那兩個陰狠毒辣的婦人?莫非被玉山會給霍霍了?
雖然李逸對着兩人很反感,但不想做的太絕。
“峯哥,你別誤會。我們沒有把她們怎麼樣,她們就在那邊!都好好的呢,我們怎麼會做那種下三濫的事?”錢玉山擦擦腦門的冷汗,指指另一個方向說道。
楊曉麗和孫豔萍剛被抓來的時候,手下也不是沒有想法,畢竟這兩個女人常年美容,容顏保持的和三十多歲的女人差不多,正所謂徐娘半老風韻猶存,而且還得罪了李逸。
但,錢玉山制止了他們的胡來。
因爲從李逸的過往,錢玉山看出李逸不是個心狠手辣的主,哪怕是對待敵人,也不會用這種禍害家人的下三濫手段。
現在看來真是押對寶了,這要是當時沒有制止,真的讓手下霍霍了那兩個娘們,李逸說不定就要發飆了。
李逸走過去,看着陰暗潮溼的密室中,關押着楊曉麗和孫豔萍,他冷哼一聲。
“你就是李逸?你把我們抓來做什麼?是鄭家父子.。。。的!管我們什麼事?”楊曉麗看到有人進來,最前面的正是李逸,立馬撲上來,拽着鐵鏈哐哐的響,厲聲狡辯道。
“混賬!對峯哥大呼小叫的,你們兩個是活膩了吧!再敢狡辯,我讓手下扒光你們!”錢玉山氣不打一處來,衝着楊曉麗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