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策了啊,趙曉靜本以爲她是足智多謀,可以用計謀碾壓李逸,甚至把李逸家人一鍋端了,從而確立趙家年輕一代第一人的身份。
但眼下呢?論計謀,李逸不差於她;論能力,李逸能虐她十個;論狠辣,李逸能團滅趙家據點的數十口子人,就說明他是個果敢狠辣的主兒!
趙曉靜想到這裏,冷哼一聲,既然如此,那掙扎又有什麼用呢?還不如……
“哎哎!哎!你……你幹啥呢?把衣服穿好!”李逸本想學着森林的蟒蛇絞殺獵物一般,慢慢的纏繞獵物,越纏越緊,直到獵物窒息死亡。
他便打着這個主意,在這陰暗黝黑的山路上,慢慢擊碎趙曉靜的信心,讓趙曉靜從此之後不敢找他的麻煩。
但眼前是咋回事?趙曉靜竟然慢慢的脫衣服?!?我去?這香豔的美景,簡直閃瞎了李逸的鈦合金狗眼啊。
雖然趙曉靜沒有光光,但那凝之如玉的皮膚,前凸後翹的身材,再加上趙曉靜散開了馬尾辮,三千青絲飄落而下,還有周圍朦朧月色的襯托,宛如那聖潔高傲的月宮仙子也一般。
李逸頓時有些口乾舌燥,雖然嘴上喊着讓趙曉靜穿上衣服,但眼睛卻是一頓騷包操作,什麼該看的不該看的地方,統統沒放過。美景有限,過時不候。
趙曉靜看着李逸的僞君子模樣,冷哼一聲,心裏想着,這天下男人都一樣,見了美女就走不動路,眼挪不開。
“我美嗎?”趙曉靜半解衣帶,壯着膽子走到李逸面前聽下,幾乎都能感覺到李逸有些粗喘的火熱氣息,再看看李逸那通紅的眼神,
趙曉靜兩眼一閉,與其被李逸制服後玩弄,還不如自己主動獻身,希望李逸是個憐香惜玉的主兒,在享受完之後,留她一命。
但閉上眼睛的趙曉靜沒有等來李逸野獸般的撲上去,而是感覺衣服被一點點的收起,睜開眼一看,是李逸在緩緩的給她和好衣服。
李逸直接忽視趙曉靜詫異的眼神,邊給她繫好衣帶,邊說道:“不要用怪異的眼神看我,我也是男人,喜好女人,尤其是像你這麼漂亮的女人,我恨不得推倒你。
我承認我不是君子,我也有徵服慾望。不過,我做不到趁人之危。”
趙曉靜剛想說什麼,李逸做出一個噤聲的動作,抱着趙曉靜走到一處山岩後邊,沒有了刺骨的寒風,李逸麻利的把趙曉靜身上受創的部位,拔出鐵釘,用玉銅錢的藥丸碾碎,附上。
然後,動用一絲玉銅錢的能量,幾分鐘內治好了趙曉靜左眼的傷,不過李逸也留個心眼,留下一道長約五釐米的疤痕。
感受到身上的創傷在急速的回覆,甚至左眼的傷痕都結痂了,趙曉靜心裏一時間五味雜陳。
於公,李逸是趙家的仇人,此時她卻被李逸所救,日後如何相待?
於私,李逸看了她的身子,沒有猴急的享用她,而是治好了她的傷勢,日後相見該如何面對?
趙曉靜咬咬嘴脣,臉色複雜的看着李逸,輕聲問:“你爲什麼這麼做?”
李逸神色一愣,而後指指月亮,笑道:“別問爲什麼,都是月亮惹的禍!”
“噗嗤”趙曉靜被李逸的幽默給逗樂了,但想想這氣氛又不對,而且她之所以如此狼狽,全是因爲李逸的緣故。
她想板起臉來,但發現有做不動,一時間,很尷尬的趴在李逸肩膀,任由他給她治療背後的創傷。
“李逸,爲什麼是你?”趙曉靜感覺李逸略有粗糙的大手,拂過背部,一陣酥麻的刺激讓她面紅耳赤,喃喃道。
從小到大,這是第一次被一個陌生男人看了身子,還撫摸肌膚,趙曉靜平靜了二十五年的心湖,慢慢的泛起了漣漪。
“啥?你說啥?這裏除了你和我,還有誰?怎麼就不能是我?”李逸一如既往的發揚鋼鐵直男的性格,不解的問道。
李逸撓撓頭,這娘們是腦袋被驢踢了?好心好意的幫她療傷,還莫名其妙的問一句爲什麼是他?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我……我是說……算了,不說了。這份恩情,我記下了,以後,你要是落在我手上,我也會饒你一命。”本想整點浪漫情懷的趙曉靜,被李逸的直男問話給打敗了,翻翻白眼,無語的說道。
“鬧呢?我落在你手中?你有那個實力嗎?”李逸依舊鋼鐵直男的打擊她,懟的趙曉靜恨不得咬上去!
你個醜直男!如此不解風情,本姑娘這是比如!比如!你懂嗎?連個玩笑都開不起啊?
“好了,你的傷勢無礙了,趕緊給趙家發求援信息吧!”李逸拔出趙曉靜背後,深入血肉的釘子後,說道,臨近穿衣服,還不忘揩油,弄得趙曉靜心裏火苗蹭蹭的。
她看着李逸裝傻賣萌的表情,心裏暗罵道,他就是個賤皮子,剛纔本姑娘寬衣解帶,都主動獻身了,你卻要裝君子的,還說什麼不趁人之危。
現在療完傷勢,卻要趁機揩油。
說好的不趁人之危呢?說好的君子呢?男人都是大豬蹄子,說話漏風!
“等等,我有兩個問題,要問你!”看着李逸起身,拍拍屁股便要離去,趙曉靜一把拉住他,說道。
“啥?兩個問題?那我不是虧本了?不但給你療傷,還要回答你問題?合着好事都是你家的了?”
李逸看看時間,已經在這裏耽擱一個小時了,再不回去,老婆就要找來了,要是遇上他和趙曉靜孤男寡女的在一塊,這醋罈子八成要翻了。
“我可以承諾,今後,我做你的趙家內應!趙南多和萬勝濤,雖然算是趙家高層,但他們接觸不到最核心的趙家祕密!但是,我會!
如果我做你的內應,你穩賺不虧!!”趙曉靜扔出一個重磅炸彈,雷的李逸一陣蒙。
李逸有些驚訝的看着趙曉靜,畢竟這趙南多和萬勝濤作爲他在趙家的內應,這事僅僅有幾個人知道而已,連秦淑儀和唐風節都沒有告訴,趙曉靜怎麼會知道?
他大爲緊張的想到,會不會是自己身邊出現趙家的線人了?
“不用緊張!趙家還沒有在你身邊安插線人的能耐!”趙曉靜一看李逸糾結的眼神,瞬間想到了李逸的擔憂,安慰道。
“那是怎麼回事?難道是趙南多告訴你的?也不可能啊??”李逸亂猜道。
趙曉靜看到一向強勢的李逸,竟然也有被難住的時候,這心裏不免有些小得意,笑道:“趙南多雖然是趙勝的人,也屬於那種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傢伙。但他怎麼會把這性命攸關的事情告訴我?
你別亂猜了,我自己推測的。”
李逸不解的看着趙曉靜,想聽聽這個女人要說什麼。
趙曉靜就這麼貓在李逸懷裏,也不起身,貪婪的呼吸着李逸的男人味,解析道:“首先是趙南多,他是趙勝的死忠,十幾年跟隨趙勝出生入死,甚至替趙勝擋槍很多回。
趙勝把他看成親兄弟一般,趙南多在趙勝被殺後,又怎麼會獨自一人回家?至少他也得帶上趙勝的屍體回去吧?
都說這忠誠,其實就是背叛的籌碼不夠。
趙南多之所以能一人逃回趙家,肯定是因爲遇到了無可匹敵的力量,而且趙勝還是眼睜睜的死在他面前,嚇破了他拼死保護趙勝的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