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可惜李寶成當年沒看上你!哪怕蘇海棠是個別人的婆娘,李寶成都看不上你!”
很多潑皮把矛頭指向維護李逸家的村民身上,甚至開始人身攻擊。
“你!你,李海名!你個混賬,老孃跟你拼了!”翠花嬸火氣蹭蹭的冒,眼看着就衝上去。
李海名幾個村裏有名的潑皮則是不屑的看着她,還豎起中指刺激她。
要是能趁着這個機會一舉扳倒維護李逸家的村民,他們就能慫恿更多的村民一起敲詐李逸家。
“你別攔我!你……恩?李逸!?”翠花嬸剛擼上袖子,被人拽住了,就像鐵鉗一般死死的拽着她,她回頭一看,是李逸?!
“翠花嬸,我來!這種人,髒了你的手!”李逸臉色陰沉的看着對面的李海名幾人。
剛纔的話,他全都聽到了,在他心裏,誰要是敢羞辱他家人,誰就得付出慘痛的代價!
“呦呵,李逸,終於捨得出來了?來,拿錢給我,我家窮!你必須多給點!”李海名作死的伸出手,猖狂的叫囂着。
他身後的幾個村民,一臉嘲諷的看着李逸。
“李逸,你不能給這混賬錢!今天早晨他根本沒在場!他和他婆娘去外地了,今天下午纔回來的!”
“對,我也能證明。李海名就是個好喫懶做,欺軟怕硬的貨,當初田青虎調戲他婆娘的時候,他都不敢吱聲!”
“還有,今天就是他帶着拖家帶口的去你家鬧騰!還讓他孩子在你家屋裏翻箱倒櫃的,你爸說他孩子幾句,他就說你爸爲老不尊,欺負他孩子。
你媽沒辦法了,給他一些不鏽鋼盆,他才罷休!”
一些村民站出來指證李海名的混賬行爲。
李海名恬不知恥的笑道:“對,就是我。怎麼了?我今天是沒在場,但我是小李村的人。
我家窮,你家有錢,給我點東西不應該嗎?
還有你爸那個老不死的,還敢訓斥我孩子?不就是翻開了你家的櫃子嗎?有什麼大不了的?
就你家金貴,別人不能看啊?”
李海名猖狂的叫囂着,李逸強忍着怒火,問道:“你剛纔說我爸什麼?你再說一遍!”
“呦呦,你這是威脅我啊?來啊,來啊,打我啊!
我就說你爸是老不死的!咋滴?你媽也是!你敢打我嗎?”李海名是有名的潑皮,看着李逸要動手,心裏大樂,正好賴上李逸家。
一旦李逸動手,他就裝被李逸重傷了,以後全家喫喝都不用愁了!
“我去你麼的!”李逸早就壓不住火氣了,竟敢在他面前辱罵他父母?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行!
李逸拳拳到肉,打的李海名哭爹喊孃的慘叫着,他以爲李逸不敢動手或者看在同村人的面子上,就是動手也不會下死手。
哪裏想到李逸的重拳就像是開山大錘一般,狠狠的砸在他身上,看樣子,不把他身子骨砸散架是不會罷休!
“救命啊,救命啊!我不敢了,我不敢了!你們站着幹什麼?趕緊上啊!”李海名一邊抱頭求饒,一邊喊救援。
維護李逸的一方暗暗拍手叫好,這李海名平時偷雞摸狗的缺德事沒少做,正好給大夥出氣。
李海名一方的村民,看着李逸打出了真火,也不敢上前幫忙。
二十分鐘過後,李逸捏捏拳頭,從兜裏掏出錢包,拿出幾張一百的,撒向躺在地上呻吟的李海名,不屑的說:“你不是要錢嗎?這是給你的醫藥費!
你可以不服!可以找茬!但,我會用拳頭打到你服!
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侮辱我家人,我一定打死你!滾!”
“不敢了。不敢了,我不敢了!”鼻青臉腫的李海名求饒道,有幾個村民也上來勸道,李逸一腳踢開他。
李海名頂着大豬頭愣是沒走,李逸只能說這人臉皮太厚,不過,他接下來要做的是帶領村民奔小康,也算他一個了。
有了李海名的先例,那些有想法的村民老實多了,也不敢說什麼敲詐李逸的話。
李逸找個地方坐下來,伸手示意:“大夥都放下心,我李逸不是欺負人的主。李海名侮辱我父母在先,我才如此。
大家都知道,這兩年,咱村就俺家最窮了,連化肥都買不起。地裏的莊稼勉強餬口,俺家的荷塘也是貧瘠的要命。
要不是我弄出一些培植作物的方法,恐怕在場的大夥,都沒有幾個人願意和俺家交往吧!”
聽着李逸自嘲似的開場白,衆人都是會心的笑笑,李逸說的也是實話。
他家自從李逸腦袋被打後,蘇海棠四處借錢,弄的村民們看着他家的人,就像是躲避瘟疫一樣躲着走。
翠花嬸站出來,安慰道:“小逸啊,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大夥都有難處的時候,誰家沒本難唸的經啊。
你也別怪大夥不借錢,實在大夥手裏也沒有幾個錢啊!”
李逸伸手笑道:“翠花嬸,你想多了。今晚,我來這裏不是訴苦的,也不是找大夥不快的,我是想着,咱小李村怎麼能致富呢?”
“大夥也知道,現在的年輕人都向往城市裏的生活,爲啥呢?能賺到錢啊!咱小李村除了石頭山,就是各種窪地,賺錢都是一種奢望。
這段時間,因爲自家的荷塘爭氣確實賺了些錢,但這些錢是給我父母看病,給我哥娶媳婦用的,我是不會拿出來給大夥分。
有人看着我賺錢了,便開始有歪心思了!我李逸把話撂這裏了:無論你們怎麼說我,沒關係。
但是,不準說我家人,誰要是被我聽到在背地裏罵我家人,別說我李逸翻臉不認人!”
衆人紛紛笑着點點頭,自古華夏百事孝爲先,看着李逸這麼維護家人,衆人心裏也踏實多了。
李海名等人紛紛低頭不敢看李逸的眼神,李逸語重心長的說:“李海名,按照輩分,我還得叫你一聲哥。但你看你這是做的什麼事?
你家有地有房,但你整天在村裏做些偷雞摸狗的事情,地裏有活兒,你也不幹。
讓你婆娘拖着兩個不到十歲的孩子去幹活,你說你這是人乾的事嗎?你就不怕別人戳你脊樑骨啊?”
李海名趕緊認錯:“我改,我一定改,剛纔我是錯了。給你爸媽道歉!我嘴賤!”
說完,李海名啪啪啪給自己三個耳光,身後的那些議論李逸家人的村民也紛紛打耳光認錯。
“我知道,你們看着我賺錢,很眼紅。但這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是我起早貪黑的賺來的。
看着我家荷塘的蓮藕和蓮蓬很好,但你們看到我大半夜的還去挑農家肥喂荷塘嗎?”李逸反問道。
“對,我看到了,前幾次,都晚上九點半了,李逸還在一車車的運農家肥呢。
你們這些大老爺們晚上九點半,應該是在家摟着婆娘看電視吧?
你們看着李逸賺錢了,但他爲什麼賺錢?這是人家辛辛苦苦勞動得來的!你們有什麼資格眼紅?”翠花嬸站出來說道。
很多大老爺們都羞愧的不吱聲了,一些年輕人也低下頭。
“行了,大家都別站着了,坐下吧。咱們一起想想賺錢的辦法,自己能賺大錢那纔是本事!”李逸站起來說道。
衆人紛紛就坐,很多人掏出了旱菸,一股子辛辣的旱菸味開始在大院裏飄散。李逸有些不悅,但這是老少爺們的習慣,忍忍算了。
“都敞開說說吧。咱小李村窮是窮點,但我們一不能搬遷,二沒法和愚公移山那樣把村後的大山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