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帶着機甲去修仙 >第七十四章 司堯懟人
    天璣院弟子初學道經被要求寫的個人所感,新生們在請教了師兄師姐後,要麼把師兄師姐的感悟給抄了份,要麼就是胡亂寫的湊了字數。

    而這其中司堯姐弟是比較奇葩的兩個,他們一個照抄一遍道經,令一個則把道經倒揹着寫了一份。

    事後,薛白玉一臉匪夷所思的看向這兩人,“你們這麼敷衍就不怕被夫子點名”

    “怕什麼。我們現在就接觸這東西本來就超綱了。”司堯絲毫不擔心。

    自從她從通天塔出來後,秦淙鈺祖孫三人就沒再對她下過手。司堯仔細琢磨,覺得應該是自己頂着“祖師弟子”這個名頭終於發揮了作用。而且她早先問過母親,欺師滅祖在修真界可是人人唾棄的。

    所以說,她的身份給他們帶來了很大的限制。沒看這次爲了試探她,拉了天璣院十多個新生一起倒黴嗎

    這方方面面總結起來,至少在書院他們不敢再動她。所以司堯是半點都不擔心。

    夭夭在一旁忍了半天,還是沒忍住,“堯堯,你倒背一遍交了不就完了嗎爲什麼還要作死在下面加幾句話”

    “司堯加什麼了”

    “也沒什麼。就是說了我真的不會,以及聽說別院的弟子學的都不是這個之類。”

    “別院學的不是這”薛白玉立刻皺眉了。

    “不信你去問問天翊。”

    薛白玉看她神色不似作假,當即就信了,然後開始疑惑爲什麼會這樣。

    授課的夫子這時候走進來,看他拿的還是道經底下的弟子就是一陣崩潰。

    不過這位張夫子今日沒着急開講,而是乾咳一聲,“誰是司堯麻煩站出來。”

    薛白玉立刻質疑的看着她,那模樣彷彿在問“你真的沒在作業裏亂寫”。

    司堯神色無辜,“夫子有何指教”

    “你的個人感悟我看了,很有想法啊。”張夫子神色複雜,秦院主難搞,他這師叔公原來更難搞啊。

    “夫子過獎。”他們的作業都是通過紙鶴傳信的方式遞交給夫子的,對方課前看完了所有作業再正常不過。

    “這不是誇獎。”張夫子語重心長,“你能說說你是怎麼通過學習道經,聯繫到自身安危的嗎”

    一時全場譁然,紛紛把疑惑的目光投向司堯。想看看這是怎樣一位神人。

    雖然被點名出乎了她的意料,但司堯絲毫不慌,甚至露出了一抹笑。

    這是要搞事啊。糰子,你看好了。小八出聲提醒。

    搞什麼事

    司堯沒理會看戲的兩隻,擡眸對上夫子的目光,“容我大膽猜測,這本道經內含道字,所講內容必然會涉及到虛無縹緲的大道。夫子,我這話可對”

    張夫子點頭,“它確實包含了籠統的道。”

    “可據我所知修行者未得築基,道心不穩。最忌諱接觸道這一類的東西,就怕誤入歧途。弟子可有說錯”

    張夫子已經意識到司堯要說什麼了,開口就想否認,然而司堯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緊接着就說:“那麼敢問夫子將道經搬上課堂是何居心大道三千,我們尚未分清哪是正道哪是歧途,夫子這麼做就不怕我們走錯”

    夫子:“那也得你們看得懂才能”

    “既然知道我們看不懂那又爲什麼要教我們中年齡最大的不過十一,夫子授課難道不應該由淺入深這般深入淺出的,不怕我們栽進去出不來嗎還是夫子已經準備到時候去撈我們了”

    夫子還欲掙扎,“你這是強詞奪理。道經只是”

    “在場有人讀懂道經了嗎”司堯打斷他的話。

    下面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衆人道:“沒有”

    “都不知道這是什麼,根本看不懂。”

    “我昨天上課的時候都差點自閉了,結果課後才知道原來大家都不會。”

    “您看。我們都看不懂道經,又怎麼能判斷夫子您說的話的真假呢”

    不能再讓她繼續主導話題了。張夫子擦着額頭的冷汗,示意大家安靜,“司堯,不要避重就輕。我們說的是你的作業,需要我幫你念一遍嗎”

    “作業啊。我只是昨日做功課時實在迷茫,於是將道經倒背寫了下來。爲了彰顯誠意,小子又寫了一點個人理解,有什麼問題嗎”

    “那你能說明上面爲什麼還有遺書嗎”張夫子現在只覺得自己接了秦院主的任務是他人生中最大的錯誤。

    “你還寫遺書”薛白玉第一個就懵了。這是什麼操作爲了份作業想不開了

    司堯乾咳一聲,“咳。是這樣的。我當時只是由課業想到了自己日後可能會因爲道心不穩誤入歧途,而成爲魔修的話天地不容離死也不遠了,於是悲從中來給母親寫了遺書。難怪之後找不到了,原是不小心夾進作業去了。”

    衆人:爲什麼司堯這麼一通胡扯之後,他們竟然還覺得很有道理

    可再看看她認真的神色,他們又忍不住對胡扯產生了懷疑,也說不定這位師弟真的是那種多愁善感的人呢

    而司堯應付了夫子的提問後,當即也給他拋出了難題。少年神色糾結,“夫子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您既然認爲這本書我們現在學不會,那爲什麼還要教呢耽擱我們,也耽擱您自己有意思嗎我可是聽說,別的院都在識字呢。”

    底下一下子就炸開了鍋。

    “原來只有我們在學這個我說我玉衡院的小姐妹怎麼說她們在識字啊”

    “我覺得司堯分析得很有道理啊。可是書院幹嘛要我們現在學這個”

    “會不會是拿我們實驗如果我們能聽懂了,就開始往別院推行。”有人思維散發。

    “欺人太甚。憑什麼要用我們實驗我們就不是書院弟子了嗎抗議”

    這羣孩子想象力真豐富。司堯面無表情的想。

    別看天璣院這一屆只有十幾人,這議論聲加起來也足夠夫子腦殼疼了。再看看還在等他回答的司堯,立刻更疼了。

    如果是別的弟子,他還能武力鎮壓然後叫出去好好說道說道,可秦院主的師叔公他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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