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撓撓頭,戰庭軒很鬱悶,他壓根兒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有些程序要走,他這是例行公事。
“隊長,這樣做雖然麻煩了一些,不過爲了保護那個孩子,這樣做很值得,我們願意辛苦一些去調取監控取得別的證據,而非去詢問孩子錄口供辦案!”
對瞳瞳的遭遇跟着來辦案的那些警員只覺得憤怒至極,他們願意辛苦一些,也不願意找瞳瞳錄口供。
她已經很不幸了,的確,他們再辛苦也只是身體上的辛苦,可瞳瞳受到的傷害卻是永久的。
身體和心靈上的創傷是永久性的,能不能用一生治癒都很難說。
“對啊,隊長我們願意尋找別的證據,把虐待孩子的兇手繩之以法。”
同來的警員們異口同聲,有那心軟的已經在抹眼淚了。
他們之中有幾個已經做了爸爸媽媽了,孩子與他們而言那就是寶貝疙瘩,疼他們愛他們都來不及,又怎麼捨得傷害他們?
“好,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去想辦法取得別的證據,讓兇手早日得到應有的懲罰。”
慚愧着,戰庭軒看了一眼與他年紀差不多的秦深,點點頭帶着其他辦案人員連夜去調查取證了。
於是,那一晚,很多素昧平生的人都爲了瞳瞳而忙碌着,讓她儘快的好起來,也讓傷害了她的人得到應有的懲罰。
“戰隊長,辛苦你們了,你們儘快調查取證,你們這個轄區的福利我秦氏集團包了。”
知道這樣做會讓質疑他的動機,只是小東西這麼憐惜那個孩子,那麼他們要收養她必然是把她當成自己的親骨肉一般疼愛。
暗示他這裏人多嘴雜,戰庭軒很清楚秦深爲人如何,這一次他對這樣一個女孩關注這麼多,只怕也是因爲他身邊的這個女人吧。
意識到自己這樣做會讓人誤會,秦深不由得抿脣:“呵呵,的確如此,秦氏集團每年都有抽調資金出來爲奮戰在一線的人民公僕作爲福利。”
“作爲出資人,我想要讓這筆資金如何運作,總有知情權和建議權。”
“不過這些絕對不會給你們造成困擾,我對你們只有一個懇求,儘快把這個案子了了,對孩子的健康成長很有幫助。”
講真,當他看到那拍出來的片子上瞳瞳身上那些傷,以及醫院裏鑑定的身體上的傷,都讓蘇淺淺和秦深無法保持冷靜。
點點頭,戰庭軒帶着人快速離開,不和秦深糾結這個問題。
“老公,我們現在可以去看看瞳瞳嗎?”
惦記着瞳瞳那個丫頭,蘇淺淺腦海裏不由得浮現當年無助的自己無聲哭泣,恐懼在她心底一點點蔓延開來的那種被遺忘的記憶。
而眼下,瞳瞳遭受的傷害與她遭受的傷害雖然不一樣,卻也讓她忍不住想要給瞳瞳一個溫暖的家,她正是天真爛漫的時候,不該承受大人犯錯的懲罰落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