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公子儘管知道其中的貓膩,還是十分興奮的原因是,他最喜歡的就是賭博了,可如今從省城來到臨海縣,已經十幾天沒有痛痛快快地賭一場了!濤公子的手癢,又有幾人能明白?

    秦漢陽也精神了起來,他一站起來,他身後的一個黑鐵塔般的大漢,也就站了起來,這位黑大漢,本就是秦漢陽新近僱傭來的保鏢,秦漢陽自從在陸軍手裏吃了虧之後,就一直在計算着,如何才能保護自己的安全!

    秦漢陽身家擁有數億,在錢財上的追求,已經不能讓他獲得什麼滿足了。

    秦漢陽只剩下了兩個願望,第一個願望就是把陸軍虐死!第二個願望就是把天下間所有認識的男人們,都能夠踩在腳下,這目標就太大了,也太泛了——這可能就是許多太監們專政的一種變態的原因吧。

    秦漢陽覺得能提起濤公子的興致,十分得意:“濤公子,我們就出發吧!去老莫叔的祕密賭場玩玩?”秦漢陽也是十分期待,他要從濤公子這裏獲得更大的利益,當然要付出一定的代價,這是任何人都明白的道理,而這代價,也許就從賭桌上直接實現了。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其實秦漢陽在京城動了‘那種’手術的事情,濤公子已經通過其他渠道得知了,但是,濤公子是一個十分紳士的人,當然不會提起秦漢陽的這種糗事,他自然會給秦漢陽留着面子,但是,濤公子對於秦漢陽的鄙視之心,卻是存在心底的。

    濤公子見秦漢陽這麼說,卻悠然笑道:“好啊……只是,你這裏有沒有花生米啊?我們多帶幾個,足以能以假亂真就好。”濤公子這是在試探,一方面在試探秦漢陽的表現,另一方面,他也在試探老莫叔的賭場開得到底是不是真的很嚴密。

    以濤公子的智商,提出這種問題,反而會讓秦漢陽鄙視,只是濤公子似乎根本不明白這一點似的,仍然眉飛色舞地說着這個問題。

    秦漢陽心頭一跳,涌起的情緒就是:濤公子至於這麼沒品嘛……然後,秦漢陽忽然腦筋一轉:不對呀!濤公子絕對不會在乎這點錢的嘛!於是,秦漢陽臉上的笑容依舊,絲毫沒有帶出任何的詫異神色:“啊……濤公子,老莫叔不會那麼弱智吧?如果能把花生米帶進賭場……老莫叔豈不是虧死了?”

    這話當然對,裝進去一兜的花生米,至少也有幾萬甚至幾十萬的價值……季莫的賭場要大大虧損,那簡直是一定的!

    秦漢陽不急不躁:“濤公子,以你我的身份……當然不會有人給我們搜身,可是……我們能丟起那個人嗎?所以,我們不能帶花生米進去,萬一有監控或者老莫叔的人發現我們作弊的話……我們的臉往哪兒擱?”

    秦漢陽還真沒做過這種事,因爲他來到老莫叔的賭場的時候,每次都是別人要故意輸給他秦漢陽,以示巴結和討好之意,他根本不必玩這種花活。

    濤公子仍然在搓着手,興奮地說道:“好吧,我們直接就過去吧!我沒帶現金……這也有辦法麼?”

    秦漢陽咧了咧嘴:“濤公子,臨海縣的賭局,是你意想不到的……大!無論是現金還是支票,還有銀行卡,在這裏全都是通用的!除非你真的沒錢,其他一切都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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