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羊術!!!”一名女子,朝着一名弱不禁風的魔獸,施展着魔法,那有些弱小但卻對這魔獸剛剛好的魔法。

    “咩咩咩。”一隻羊羔,緩緩的落在地上,就像一隻從天而降的羔羊一般。

    “啊,累死老孃了……想不到,提升修爲,這麼難啊……”女子伸了個懶腰,一把抱住這羔羊,左摸右親,似乎十分喜歡這隻魔獸羔羊一般。

    “哎喲....疼死了,疼死了啦……”女子一不小心,被地上的凹凸物給絆倒了,摔的有些悽慘一般。

    “變羊術!!!”女子朝着這凹凸不平的凸起物,施展出其剛剛使用過的魔法。

    “......嘛的,是誰,是誰打擾本大爺睡覺。”轟隆隆,轟隆隆。

    只見頓時山崩地裂,就像天要倒塌,地要陷下一般,世界都在搖搖欲墜一般。

    “啊,是一名人類,呵呵,呵呵。”一名體型巨大無比的魔獸,緩緩的站立起來,那幾乎能夠頂着天地行走的身子,宛如一座巨大的城牆一般。

    一手,朝着那名剛剛朝着自己施展着變羊術的女子抓去。

    “啊啊啊..放開我,放開我。”女子不斷的掙扎,不斷的掙扎,企圖想要從這巨大的魔獸手中,給掙脫出去。

    “呵呵,還想掙扎??你倒是掙扎啊……你倒是掙扎啊……你越是掙扎,我就是越興.......等下,你這脖子上面的.....這是什麼.....”

    魔獸看着女子那脖子上面掛着的,那閃閃發光的吊墜,有些雙眼發亮,有些遺憾一般。

    “你....你是魔王的妻子..?....是哪個魔王的????.......奇怪,記得印象之中,除了千載岸的南宮影之外,並沒有人類了啊…………”魔獸看着女子,看着女子胸前的吊墜,那魔王歷代的傳任吊墜,那象徵着魔界至高無上的存在的吊墜,每一串吊墜,都是獨一無二的,代表着一位又一位魔界之王,魔界的王,並不多,總共當過魔界之王的,一隻手便能數的過來,而其他的,則在爭奪王位當中。

    “魔天的,魔天的,怎麼了,怕了沒有,嘿嘿……”女子微微一笑,似乎忽然明白了自己的身份帶來的好處,魔王之妻。至高無上。

    “是那小子啊…………呵呵,想不到那小子還好這口....”魔獸看着女子微微一笑,把女子輕輕的放在地上,雙眼不斷的打量着女子。

    “你在這幹嘛??魔天呢?....”魔獸看着女子,臉上一臉好奇,魔王那之所以能夠成爲魔王,更重要的還是那意念,那無比堅定的信念,那象徵着魔界最強的信念。

    “去那天堂之顛覆仇去了……”女子看着魔獸,臉上滿是擔憂之色,女子與魔天相遇,便是因爲這天堂之巔,魔天差點在那隕落,而這次,讓長夜也有些擔心一般,因此魔天才讓長夜保護好自己,不讓長夜跟着。

    “哦……天堂之巔啊…………半部天王那傢伙,有點危險啊…………”那魔獸,雙眼之中亦是起了些許擔憂之色。

    “啊.....魔天不會有事吧?...”女子看着魔獸那有些擔憂的雙眼,那宛如疙瘩一般的皺起了眉頭。

    “這可不好說....”魔獸看着女子,臉上也是有些難看一般,似乎又不知曉到底有沒有危險,不過魔獸感覺也差不多是凶多吉少了。

    “快帶我去,快帶我去。”女子看着魔獸那沉思熟慮想要回答自己的問題的樣子,心中滿是一驚。

    “來了來了,小妹兒,這就帶你去見你的如意郎君。”說完魔獸緩緩的擡起一隻手,只見一股巨大的風暴開始不斷的涌來,瞬間化爲一卷卷滅世間一切的滅世之風。朝着那天堂之巔,捲去。

    ...

    .....

    “魔天,你還敢到這來..”

    一名男子赤裸着上身,背後那光華的羽翼撲哧撲哧的不停扇動,一對一對,多到幾乎算不出來一般,一眼望去,大概有數十翼之多。

    “這天地的一切,今天就要死在這劍下。”魔天看着那男子,那原本的魔之身軀,完完全全的與那化爲人形的身軀所融合,形成了一名外觀是人,但實際上卻是魔的肉身,那手中的劍,不斷不斷的鳴動,似乎就要展開劍陣一般。

    “......”兩名男子對視一番,似乎空氣之中也有兩名男子的火藥味一般,甚至都能聞到這空氣之中傳來的嗡鳴之聲,那即將承受不了的巨大毀滅之力。

    “主上又要出手了……”這天地宇宙之中,開始議論紛紛,議論的便是又一場浩劫的來臨。

    半部天王,曾經在這宇宙之中,爲仙盡之極之力,率領着仙者對抗着魔天,幾乎把魔天給強行打成隕落,半部天王爲主要攻擊者,而其他人爲次要,次要到無關緊要,然而這些無關緊要,堆積起來,亦爲無比龐大的大山。

    只是這次,經濟了億萬年之多,兩人之間的戰爭,早已不是他們都能夠插手的了的。

    “燎天.....”

    那天空之中的男子,緩緩開口,開口的很輕很輕,輕到幾乎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然而卻讓這天地宇宙,世間萬物,產生了一股鉅變。

    陡然之間,這天地宇宙,就像憑空消失一般,陷入了無盡的黑暗,深不見底的黑暗。

    “又是這招....”魔天心中一緊,這招,便是徹底結束了那不知持續了多久多久的大戰,這招,便像是力量與修爲的極致一般,與神通術法道法有着本質的不相同。

    神通道法術法,甚至魔法,都是取之於天道,而這一招,就像是奴役天道一般。把一切踩在腳下,直接打爲虛無。

    修爲到達了一定的境界,一出手,便是殺招,絕無僅有的殺招,一見面就是底盤,一見面,便是王牌。

    這些,都是建立在一定的修爲基礎之上,如若對方太弱,那直接動用王牌也顯得大材小用一般,畢竟對付螻蟻,誰會用上原子彈去毀了一隻螞蟻,唯有同等的修爲,才能值得花費如此一番功夫。

    “該死的,該死的……”魔天看着天空之中那男子,就像是離着自己越來越遠,越來越遠,自己此時此刻,正在不斷的墜落,這墜落乃是源自於現實與精神之中的墜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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