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男一女,安娜的雖然看起來好像挺壯,但管制明顯比女人要小,站的位置也在女人身後。
葉天行有點呆,沒想到昆尼爾還真把jc找來了。
看着面前的兩個jc,表情很怪異。
“怎麼了警官,什麼事情找我?”
jc也上下打量了葉天行幾眼,女jc最後有點鄙夷的說道:
“就是你剛纔破壞了昆尼爾先生的求婚?”
既然做了,葉天行就沒想過要逃避,他直接點點頭。
“不錯!是我做的,請問怎麼了?”
jc語氣突然變了。
“怎麼了,你這樣做,很不對,是阻礙愛情婚姻自由,現在沒有造成什麼後果,我們只對你批評教育一下,要是有什麼嚴重的後果你最少也要在監獄裏待上幾個月!”
“不是吧!”
葉天行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聽說這樣的事情居然還要揹負刑事責任。
他有點感到詫異,這兩個jc該不會是昆尼爾故意找來小欠自己的吧。
正在他有這樣的想法的時候,站在jc身後的昆尼爾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神色。
“怎麼樣!你現在還壞不懷疑我找jc過來!趕快把康妮叫出來,你要是在阻擋,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葉天行雖然有點沒想到居然會是這樣的情況,但並不代表她就害怕昆尼爾,也並不代表他會讓康妮出來。
此時聽到昆尼爾說話,他眼睛微微一瞪,一股寒芒在眼中射了出來。
瞬間,昆尼爾渾身一顫,幾乎帶着哭腔對身邊的jc道:
“你們看看!你們看看!他到現在還不聽從安排!jc先生我十分需要你們馬上把他帶走!”
兩個jc也是一臉的無奈,女警直接從後腰帶上拽出衣服手銬。
“來吧!既然這樣,跟我們走一趟吧!”
“這就不必了吧!”
葉天行知道事情有點不太好辦,要是讓康妮出來,自己的阻擋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想到這裏,他無奈的拿起電話,撥了過去。
很快,電話那邊響起了陸丙濤的聲音。
“葉先生,你好啊!”
葉天行微微一笑,把這邊的事情和他說了。
電話裏面的陸丙濤一聽,立刻火冒三丈,讓葉天行把電話交給jc,他親自和jc說。
葉天行照辦,只是幾分鐘,兩個jc對視一眼,直接轉身離開。
而陸丙濤在電話裏面對葉天行千恩萬謝,並言明,絕對不允許他的女兒和不三不四的小混混交往。
放下電話,葉天行看向昆尼爾。
“怎麼你還不走?”
昆尼爾也聽到了一些電話,當即臉色不好看。
“你等着,這是不算晚!”
……
時間一直到了晚上,葉天行並沒有等到昆尼爾帶人過來,不僅笑了笑,認爲他不會在找過來。
但是沒想到,他剛剛走出康妮的住宅,邊被幾個人堵在小衚衕裏。
“就是他?”
昆尼爾的身邊,一個壯漢眼睛一順不順的看着葉天行。
看着前面的情形,在加上站不遠處的昆尼爾,葉天行心裏早就知道。
從華國出來,葉天行一直都是如履薄冰,居然這樣小角色都來欺負自己,此時他火氣也上來了。
腳重重的向前面一踏,地面都在這時候發出一聲悶響。
葉天行的身體看起來並不健壯,但所發出的力量確是連大力士都比不上。
荼坦有點沒想到。
但也就是微微愣神的時間,他便發現了葉天行的目的,當即把手中酒瓶重重敲碎,露出裏面鋒利的尖刃。
“媽的自己找死那就不怪我們了!”
葉天行本身出自兵營,戰鬥對他來說毫無危險可言。
此時見荼坦把酒瓶敲碎,他手疾眼快,後發先至,竟然一下子抓到了荼坦伸過來的破啤酒瓶。
隨後猛然用力。
“咔嚓嚓!”
那破碎的啤酒瓶竟然在這時候被葉天行捏的發出一陣陣刺耳的聲音。
上面的碎片,也崩壞的更嚴重。
可是,讓人費解的是,葉天行的手卻並沒有被割傷,就好像是一柄鐵鉗一樣,牢牢的鉗住啤酒瓶。
“這……這還是手麼?”
此刻,荼坦的臉上已經毫無血色,他從沒見過能用手接住利刃的。
與此同時,葉天行腳上發力,只是一腳,便狠狠的踹在了他的身上。
一聲慘叫之後,荼坦的身體重重砸在地面上。
而也就在她的身體倒在地時,那戳向葉天行的啤酒瓶已經調換了位置,被葉天行拿着,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這一切都是在一瞬間完成了,等到他反應過來,已經被葉天行控制住了局面。
以前都是他在別人面前耀武揚威,這一次輪到了自己,他身體都被嚇得有點木了。
“你……你幹嘛,小心點,這東西會要人命的!”
“呵呵!”
葉天行以爲他最少也是個有點骨氣的人,沒想到,只是一下,就把它嚇成這樣子。
突然間,葉天行覺得一點意思都沒有,剛剛竟然被他氣到了,看來自己這段時間需要好好靜靜心了。
想到這裏,葉天行把手裏的啤酒瓶往地上一扔。
“啪”
一聲脆響,啤酒瓶碎成了無數玻璃渣。
但是瓶口那一塊玻璃,竟然狠狠的潛入了柏油路上。
這一幕被荼坦和昆尼爾等人全都看在眼中,一時間,一個個的臉色都變得難看至極。
開什麼玩笑,柏油路面即便是在軟,也不可能用玻璃瓶插進去。
這已經不是力量大小的問題,而是手法問題。
荼坦艱難的吞了一口口水,要不是親眼所見,他說什麼也不敢相信。
“怎麼,你是不是還想動手?”
葉天行微微笑着,看起來人畜無害,但花雨落在荼坦耳中,卻讓他有種如墜冰窖的感覺。
今天他算是看出來了,葉天行絕對是個狠人
重重的喘了兩口濁氣,荼坦一鞠躬。
“我服氣了!”
說完,邊一轉身,看都不看昆尼爾,直接走了。
至於昆尼爾,也是被葉天行嚇得半死,可是他不知爲何,即便是這樣,也不過肯有半句服軟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