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親孃——啊———啊——”武其陽慘叫着,涕淚橫流。
“客官,這一招就叫做‘喊你娘’!怎麼樣?凡是這麼一座,再轉幾個圈兒的,都已經是到了頂的好漢了!快招了吧,怎麼着,就是立馬死了,都比這玩意兒要舒服一些!”白胖子一邊幫武其陽轉了一圈兒,一邊勸。
“你麼啊的——有本事給老子多來幾圈,這旋轉木馬,爺爺很早就想坐了!”武其陽一邊哭一邊喊。
這不是因爲他真的好長時間沒坐過旋轉木馬激動的哭了,這是疼的。
多殘忍的逼供方法?
這纔是第六級的刑罰,更厲害的在後面呢。
“行,九轉十八灣,你就嘗一嘗!”白胖子一看,也下了狠心!
他和黑胖子相互看了看,開始給武其陽打轉轉。
反正武者的身體,比普通人要強上不少,死不了的!
左轉九圈,又轉九圈。
武其陽也是下了狠心,一邊喊爽,一邊忍不住的涕淚橫流。
“嘿嘿,客官,你這也太不衛生了!我給你洗洗吧!”
於是黑胖子用燒開的鹽水,潑了下來。
“啊——”
開水燙大便的味道。
不過兩個大胖子早習慣了。
接着就是燒甕和慢滾。
兩個大胖子用盡了手段,武其陽也哭喊夠了!
他嗓子啞了,眼淚都流乾了。
就是沒有招供。
兩個大胖子一看壓箱底兒的手段都用了,人就是沒服!
他們終於沒有招兒了。
“去請典刑長吧!這小子不喫這一套!”白胖子吩咐黑胖子。
“慢着!那黑孫子,別忘了咱們的賭注!爺爺沒服,快跪下來磕頭!”武其陽嗓子早就喊嘶啞了,不過他確實熬過了這兄弟兩個的手段,賭注他還記着呢。
讓施刑者給他跪下,喊他爺爺,還服軟!
這就是他的成果。
“我呸!小子,你只是個受刑的賤人,是個叛徒!讓我給你下跪,你被打傻了吧?老子沒空和你胡勒勒!我還要請典刑長呢!”黑胖子纔不幹呢!
他怎麼能丟那個臉呢?
他一邊罵,一邊跑了出去。
過了好長一會兒,典刑長才進來。
他身後,是那個黑胖子。
黑胖子耷拉着腦袋,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孩子。
“革命軍,是講信譽的!”典刑長對武其陽說。
他看了看黑胖子。
黑胖子晃了晃腦袋,很不樂意的樣子,然後徑直走到武其陽身邊,跪了下來,咚咚地磕了九個響頭:“爺爺,我服了你了!”
“哈哈哈哈——上刑?老子纔不怕,老子就怕你上的刑不夠勁兒的!”武其陽囂張的喊。
他很得意,雖然身上到處都是疼痛,從裏到外的疼痛,但他真熬了過來,看來這刑罰沒有什麼可怕的,那些慫人,怎麼就熬不過來?
只是不知道後面的刑罰夠不夠勁兒!
“我果然算是世界上最厲害的受刑達人!”武其陽除了想到王者之外,突然又想到“達人”一詞。
不如以後就叫自己受盡天下極盡之刑的達人王者!武其陽已經給自己想好了死後的稱號,不,是諡號。
黑衣人站在武其陽的面前,冷哼一聲:“我不信這個世界上還有不怕上刑的人,咱們的老前輩,趙長戶趙前輩怎麼說的?世界上就沒有撬不開的嘴,若是有的話——”
“那就是刑罰不夠厲害!”黑胖子在旁邊接話。
白胖子一看黑胖子接話接的那麼溜,有些不太高興,於是問:“長官,不知道上哪一套?”
“從第七級選兩個,第八級選兩個,第九級選兩個!能熬下來的話,我也服了他了!”
“百閹、剮刑;半滴油、框敗;一線天、見己!”黑衣人沉吟了一會兒。
“長官,我只是聽過這幾樣,沒見過施刑,這次,我可要在您身邊學着點兒,可就怕你不允許!”白胖子諂笑着,語氣中充滿了請求。
“行,你們都可以看着!先上百閹!”黑衣人冷着臉,點了點頭,他允許這兩個胖子觀刑。
“我去準備刑具!”黑胖子搶先一步跑出去了。
“剮刑的工具在這裏,我去準備半滴油!!”好看 .haokan.
黑胖子提來了五六個小籠子。
每個籠子裏都是一隻小老鼠。
不過這老鼠和別的老鼠不太一樣,它們在籠子裏張牙舞爪,異常狂暴。
“幾天的?”黑衣人問。
“只有一天!老任每天只准備一人份兒的!”黑胖子說。
“可以,有沒有喂水?”黑衣人又問。
“一個小時以前,餵過,但沒餵食兒!”黑胖子說。
黑衣人點了點頭,看起來非常滿意:“很好!記着,百噬鼠不能讓它們太餓了,要肚子裏有油水!否則他們見了喫的,就會迅速的喫完;另外,一定要喂水,提前一個小時喂上,這樣的話,它們的胃纔有活力!百閹的注意事項就是,讓百噬鼠既不能太狂暴,也不能沒活力!”
“我們這算學到了!多謝典刑長指點!”白胖子笑着說。
黑胖子沒說話,直接把武其陽的衣服扯了。
之前被開水燙過的皮肉,因爲起了水泡,在扯衣服時,由於粘連着衣物,所以一起被扯破了。
濃水混着汗水、之前冷下來了的水,一起在武其陽身上流着。
“痛死你爹了,有本事再重點兒!”他罵道,剛纔還是爺爺,現在成了爹,武其陽給自己降了一個輩份,看來他也是個謙虛的人。
黑衣人拿着一個一個皮罩子,給武其陽從兩腿之間的要害處套上,然後在他身上繫好,又在罩在武其陽身上這一端的皮套邊沿上撒上了一些藥物。
他把手裏握的皮罩子的另一端,打開了口子,然說命令道:“搭把手兒,將百噬鼠放進來!”
黑胖子和白胖子就把百噬鼠一個一個地倒進了皮罩子裏。
黑衣人把手握的這一端皮罩子的口收緊了,然後問武其陽:“你知道百閹是什麼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