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臨時安全了,武其陽就不再想急着離開這個地方了。
他要先把三顆一清丸消化掉!
由於他的《提身長肢特別法》已經打完,渾身的骨頭都開始發疼,那是他要再長身體的象徵。
他專門買了豬肝、牛肉、扒雞、桔子等各色肉食菜類,放在了書中的空間裏,一邊練功一邊喫。
兩顆一清丸喫完,他已經完全把《提身長肢特別法》打熟練了!
“五百塊大洋啊,就這麼花了!”武其陽想了想,自己的這一身本事可全是拿錢砸出來的!
一般的地主可是捨不得花這麼多錢來練出一個強身巔峯的!
武其陽又連續打了三次十一遍的翻天七式。
這完全不是人打的東西,簡直是絕無僅有的痛苦。
不過武其陽是什麼人,自稱受刑之王的人,痛並快樂着!
他的靈魂切割,再次強大了一些。
於是他開始學習靈魂震動,這是一個比靈魂切割強大的多的靈魂攻擊手段。
“眼鏡是大爺!”武其陽再次進入了靈光內部,靈光似乎又發生了變化,這些變化他說不上來。
“昂昂——”
武其陽再次開始學習靈魂震動,他再次體會靈魂震動的發動過程。
“眼鏡比爹親!”武其陽的意識從靈光中出來。
“早晚把這副眼鏡給它掰成兩半!”武其陽罵道。
罵歸罵,但是他還是繼續練習發動靈魂震動,但是他再也無法像上次那樣修煉靈魂震動,上次他的主要意識在靈光中,然後靈魂發動了一次靈魂震動,結果把屋子都點燃了,這次卻是找不到之前的那種感覺了,他不知道自己少了些什麼東西。
“少了些什麼呢?”武其陽不確定,但是時間寶貴,一清丸的藥力還沒有過去。
他決定修煉《提身長肢特別法》中的剩下的那些東西。
那一大堆書中,從第三百三十四至三百六十冊,都很特別,因爲這些書製作的形狀很奇異,武其陽快速翻動這些書時,裏面除了出現動畫之外,還發出了各種聲音,有的聲音使人覺得渾身舒坦,有的聲音使人聽了覺得骨頭都痛。
“這很容易理解,就是讓對應的部位或者器官發出這種聲音來!”
然而知易行難,要求有些高。
比如人的肚皮,要發出大聲的“咚咚”之聲,使人覺得似是敲鼓;耳朵要發出“啪啪”之聲,使人覺得似是抽鞭子……其中要求最高的是嗓子,要發出一種極高的聲音,而且書上文字記載要以吼碎瓷碗爲準!追文 .zhuiwen.
這是哪門子的功法,鐵腿門中從來沒有過這種要求,難道這就是人家巨人門的優勝之處?
發音的這種功法,名爲間練之法。
九百九十九式練法之後,還有四十九式音練之法!
不過,嗓子能發音,肚皮、耳朵、骨頭之類的要發音就太難了。
一清丸也完全幫不上忙。
武其陽出來,看着正在那裏跟着王禪磊學嗩吶的孫富貴,心道:這兩個人真的是喫多了,一天閒着沒事,不抓緊練功,反而天天弄這些沒有用的!學什麼嗩吶,學會了難道還去自己的喪禮上吹嗎?
武其陽接過來,笑了:“原來嗩吶王是這麼來的啊!我還以爲這個王,是很吹嗩吶的王者呢,沒想到嗩吶王的意思是一個吹嗩吶的姓王的人!”
“停,嗩吶王的意思就是吹嗩吶的王者,這個王不是王禪磊的王!”王禪磊趕緊糾正,他拿手在孫富貴的頭上敲了一下,“什麼嗩吶貴,按你的說法,你就該叫嗩吶孫,吹嗩吶的灰孫子!”
“你纔是灰孫子呢!”孫富貴反駁道。
“行了,別講這些!什麼灰孫子白孫子的!我想問一下你們,有沒有聽說練習耳朵發聲、肚皮發聲的過強身層功法?”武其陽問。
“嘿,武哥你什麼意思?你打算覬覦我們孫家的功法了嗎?”孫富貴突然跳了起來,他打算離武其陽遠一點兒。
“灰孫子家的功法中就有不少音練術,這不他爲了這個向我請教嗩吶法呢,因爲嗩吶可不是隻用來吹的,還是催功的器具!他以後還打算用那物響出一個《天女散花》來呢!你想想,一邊走路,一邊帶着一曲《天女散花》,走在花樓姑娘之間,這是多麼有派頭兒!”王禪磊在一旁嘻皮笑臉地說。
他聽到武其陽的話之後,愣了一下,眼珠子轉了轉。
這些全被武其陽看到了眼中。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武其陽大喜,這《提身長肢特別法》的最後部分,就着落在灰孫子身上了。
“怎麼?你要學這最沒有用的音練法?我勸你趁着太陽還沒到中午,趕緊把中午和晚飯一起買來,然後鑽被窩去睡吧!一來這是我家的私傳,哪裏能一塊大洋都不賺就教給別人?況且這玩意兒也沒多大用處!我都強身高階了,讓一個強身中階的小畜牲當沙包一樣的打,都不帶還手的!因爲我完全打不過他!”孫富貴搖了搖頭,“我這音練功法,也只適合於流連於錦秀花叢之中了!”
“不如我們交換幾招如何?現在我的門派已經沒有了,我拿鐵腿門的功法和你的功法交換一下如何?”武其陽問孫富貴。
他可不是那些老封建們,功法只有交流,才能進步!當然,他交流出來的功法肯定不是核心的東西,核心的東西當然不會被拿出去交流的。
“鐵腿門是個什麼樣的門派?其實那天我沒有聽太明白,你是怎麼欺師滅祖的?”孫富貴一臉好奇的問。
武其陽一把就薅住了孫富貴的領子:“你再說一句欺師滅祖,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唉唉?”王禪磊一看武其陽要動手,趕緊過來拉,“武哥,這可錯怪了富貴,他就是個孤陋寡聞的傢伙,他其實糊塗着呢!不看報,也不和正常人交流,你給他說一說怎麼回事,也讓他不整天稀裏糊塗的。”
“對對對,武哥,你可別翻臉啊,我就這樣不會講話!快給我講一講你是怎麼欺……回事吧!世人皆道你最不義,卻不知是他人抹的泥!”孫富貴也有些心虛,他知道自己說錯了話。
武其陽嘆了口氣,把孫富貴放下,開始對二人講他所知道的事情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