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會來?安鵬讓我來的!”八字鬍用手捻了捻他的鬍子。
“你來的真是時候,你們提供的情報,真有意思,不過我並不太喜歡驢子,雖然長的挺大!牽回去,在這之前把我的珠子拿來!對了,你應當適合當人質!”金蘭經越並沒有請八字鬍進去。
今天進屋子的人,他一個都不喜歡,所以他決定不再讓他們進來,這些討人厭的人,包括他沒用的混帳兒子,還有被牽進屋子裏的那頭驢,都什麼玩意兒,當這裏什麼地方,菜市場?
他決定不讓自己的屋子當菜市場。
“不至於吧,哈哈哈,我們還有人,還有情報!我們還有更多的情報,你們會抓到的!”八字鬍笑着說,“安老大說,這是生意!”
“你們也和倭人做生意?”金蘭經越突然問八字鬍。
“凡是生意,安所長,不,現在是安老大,對,他現在和任何人做生意,你知道的,復國組織其實就是那麼回事,國還沒復,我們盯好的國又被人搶了!所以復國組織會大分裂,安所長不想當賣國的,但是有生意總要做,對了,現在安所長沒賣國,上個月他已經把國籍改爲富饒國了!”八字鬍笑着說。
“你也變成洋人了吧?”金蘭經越愣了好長時間,他突然問八字鬍。
“不只我,他的核心人員都拿到了富饒國的國籍!”八字鬍說,“如果你喜歡,安所長也可以幫你拿到富饒國的國籍!”
“哈哈哈,我聽到了什麼?復國組織安德支部的負責人,竟然成了富饒國的人,那他還復什麼國?富饒國才建國幾年,你告訴我,他復什麼國?”金蘭經越大笑了起來,他認真地詢問着眼前的八字鬍,似乎很不解,其實他沒有什麼不解的,人家根本就沒有想過所謂的復國。
“哈哈,今天我來是有另外一件事!”八字鬍說。
“我知道,滾吧,滾蛋!滾的遠遠的!”金蘭經越搖了搖頭自顧自的往屋子裏走去,他很厭煩,他厭煩了一切。
“只是一筆買賣,我們安所長很講商業信譽,他會幫你們一直找到武封陽!我只是來談另外一個買賣!”八字鬍喊。
“你這一筆買賣談不成了!不過,我突然有了一筆買賣,你會感興趣的!利潤要更高,來吧,進屋談!”金蘭經越突然轉過身來,擠出來一個笑容。
他決定邀請八字鬍進來,做一筆生意,每個人都有生意。
就如武其陽,他也有一筆生意,他僱了一輛車,要去天蜀國。
這一路上並不太平,抓兵拉丁的太多了。
他又一次路過三鎮市!
不過,現在他更謹慎了,路過三鎮市時,他都沒有下車。
倉艮對三鎮市是沒有什麼興趣的。
他對黔州也沒有興趣。
革命軍早就散成幾部分了,昨天的報紙上赫然印着革命軍第一、三、九、十五、十七序列被收編的事。
還有第五、六、八序列被殲滅的事;還有四、七序列向北逃躥的事。
“完了,全完了!”他說。
曾先生最後的基業完了,不過革先生真是個硬茬子,他還是把四、七序列帶了出去,那是他的嫡系。
倭人和建道王朝在河西省交火,戰損比爲1:1,現在是要集全國之力,將倭人阻擊在運河邊上。
“哼,一比一,誰信?建道王朝都把最精銳的御林軍抽到河邊上了,還顯不足,縱是這邊都在抓丁拉夫,說明前面戰損很厲害!倭人才投入多少人,他們雖然準備很充足,只是他們還沒正式發動攻擊,因爲要講規矩!現在只是局部交火!”武其陽對同車的那個學生講。
這個學生,滿口大話,說什麼華國人要打倭人,十個打一個,說什麼都是羸!
可是要真那麼厲害,人家能奪了河東省?
現在人家打到運河邊上了,要不是華國請出富饒國來調停,使倭國有所顧忌,現在不知道怎麼樣了呢。
他翻了翻手裏的報紙,然後笑了,“你看你看,他們正在討論遷都呢,說是遷到天蜀省,很多富人也正往天蜀省遷呢!”
他拿着報紙,指着其中的一條新聞對旁邊的學生說。
那學生不再說話了,因爲無話可說,他一句都沒說對。
沒多久那學生下了車,武其陽也換了車。
他每天都要看報紙,因爲上面有太多他關注的信息。
革命軍終於四分五裂了,最先分離出去的竟然是洪崇高那一批人,他們躥到西北去了,據報紙上說,他們還和倭人有勾結。
洪崇高的勢力佔了近一半的力量,他一離開,剩下的人自然就分崩離析了,堅定派和招安派怎麼可能融洽,這纔有了後面的事情。
前段時間洪崇高竟然發表了一篇致開明皇書,說什麼不顧國際友誼,致死鄰幫軍人,又亂用武力,引發戰爭,實爲窮兵黷武之類的話。
完全是在拍倭人的馬屁。
武其陽當時恨不得把報紙撕了,不過,他最終把那個報紙收藏了起來。
這以後就是洪崇高通敵賣國的證據。
他最在意的是龍先生死了,因爲龐山就是龍先身身邊的人!
龐山有沒有活下來?這才幾個月,他真的很後悔,如果當時和龐山打個招呼的話,也許後果或未可知,也許龐山正在天蜀國,討要月照天杯呢。
以龐山在軍捕處的地位,他活下來的可能性並不是太大。
“最終事情還是由我去做!”武其陽握了握自己的拳頭,他現在渾身充滿了力量!
萬斤的力氣!
《封神演義》上的楊戩有九牛二虎之力,武其陽現在的力量,也有二郎神的一半了!
但凡他一進入超人層,他的力量就會超過楊戩。
不過,他要報仇,還早着呢。
這一路上,武其陽都是揹着一個包,手裏拿着一本書,把自己打扮成一個傳道的牧師,他的衣服由於長間間沒有換洗,又破又爛,現在他不只是一個傳道的牧師,還是一個又窮又破的牧師!
苦行僧式的牧師,土匪劫他們沒有利益,還惹上一身的騷。
這一天,他終於進入天蜀省的質貢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