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逃離試驗場 >第239章 女子
    “怎麼,兄弟要來搶我不成?”武其陽裝出了副害怕的樣子問。

    “不錯,就是來搶你!快把衣服給我,否則我就在這裏弄死你!這樹林子裏,死個人,挖個坑一埋,誰能知道?識趣兒的,配合着點兒!”這個光膀子的賭徒見武其陽語氣軟了,於是他更加得意,他從屁股後面拿出了一個鑿子,在空氣中狠狠地戳了兩下,用來威脅武其陽。

    武其陽一看,這不是木匠用的傢伙什兒?也被拿來當成搶劫的工具,看來這位仁兄肯定是臨時起義來搶劫了,所謂貧窮起盜心,人窮到極點的時候,就顧不得那些了,能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並不稀奇。

    真是受教了。

    武其陽就問:“兄弟,這東西是用來劫道的嗎?而且我只是個過路的窮光蛋,也值的你來搶?”

    “怎麼,你以爲這東西殺不了人?”賭徒見武其陽對他的武其產生了懷疑,於是有些氣憤,他拿着鑿子在剛纔打算用來上吊的歪脖子樹上狠狠地戳了兩下,但只戳破了一些樹皮。

    他覺得這很沒有威懾力,於是他找了一枝不太粗的樹杈兒,拿鑿子的刃兒狠狠的割,打算給刨斷,可是這樹杈雖然不太粗,可也不細,又有些發軟,他刨了兩下,覺得用不上力,拿手去扶着樹杈,然後他大叫一聲:“好好看了!”

    “噗——”

    “啊!!??”

    用力太大了,手裏一滑,鑿子刨在了自己的手上,鮮血瞬間就嘩嘩地流了出來。

    這男人又驚又怒!

    “這一點兒都不好看!”武其陽用他的語言在對方的傷口上撒鹽,他抱着膀子看這人的熱鬧兒。

    “都是你這個爛廝兒,看這把老子的手都砍傷了,我今天非弄死你!”賭徒說着舉着鑿子,低着頭就對着武其陽衝了過來,像是一頭瘋了的牛。

    武其陽只是挪了挪腳,就閃過了這賭徒的鑿子。

    他搖了搖頭,這人真是瘋了。

    給他一個教訓吧!

    武其陽想到,他對這個男人並沒有殺心,因爲這個賭徒其實對他也沒有殺心,沒有殺心的人,也沒有殺過人,這種人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就得了。

    想到這裏,武其陽就想對這個賭徒有所動作。

    這時候,突然這個男人仰着頭,不動了。

    武其陽順着這賭徒的目光看去,只見一個紅衣服蒙面的女子站在樹上,看看着他倆。

    由於這個女人戴了一副墨鏡,武其陽也看不出其面貌來。

    “敢問——”武其陽說。

    “你也是個強身超躍階的人,怎麼戲弄一個普通人?”女子在樹上問。

    “你是什麼——人?”武其陽看了看那女子,把突然把刺過來的鑿子打落到了地上!

    那賭徒竟然趁着這個機會偷襲武其陽。

    打落了鑿子後,武其陽把鑿子踢出了出去,然後再起一腳將這男子踹倒。

    他用的力氣很大,足夠這賭徒在地上躺半天了。

    “哼,沒出息啊!你倒是個有點兒心的人,沒有對普通人起殺機,爲什麼?”紅衣女子問。必讀書屋 .bidu5.

    “武林人士殺人如喫飯喝水,因爲到處是法外之地!但我爲什麼殺他?他只是臨時起意,窮圖末路!並非是窮兇極惡之人,不過,他現在已經在這邊緣了!我給他留個念想,他就不會當惡人了!”武其陽說。

    他打量了一下這女子,覺得非常面熟,但一時又想不起來。

    這女子一身的紅衣,乾乾淨淨,但又不像是世俗女子。

    世俗女子,大多喜歡塗脂抹粉,人未至而香已來,但武其陽沒有聞到脂粉的味道!也沒有出汗後,人體特有的味道!

    這女人,不平常啊!難道是非凡層的高手?

    武其陽猜測着。

    “你想給他留一個什麼念想?”女子問武其陽。

    “我?我來斷他四個手指!”武其陽說着,從書包裏掏出了一把匕首,在賭徒的手上割了四下。

    “啊——別——求你——痛死我啊——”那個賭徒掙扎着,可他的那點兒力氣,哪裏能逃脫?

    左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都被武其陽割下。

    “這是對你見利忘義的懲罰!”武其陽說完從包裏摸出兩把大洋,約有四十多塊。

    “這點兒錢,去做點兒小生意,別再賭了!否則終究是個死字,十賭九輸,要總是贏就得作弊!否則對賭的雙方都是輸家,只有抽水的莊家纔是永遠的贏家!”武其道,“別相信運氣,你的運氣怎麼抵得過別人的算計?靠賭發家的人,最終都毀在了賭上!”

    “啊痛死我了——”賭徒抱着手大喊。

    他一共有四個手指斷了,這些錢卻足夠他治傷了,當然,所謂的治傷是指包紮一下,上點兒藥,死不了,並非是再把手指續接。

    武其陽看了看樹上的女子,抱了抱拳:“這位女俠,熱鬧看了,也該走了,告辭!”

    “慢着!”女子飄身從樹上下來,她手裏出現了一支類似蠟燭的東西,然後對着武其陽丟了過去。

    武其陽一看這女人向他丟東西,於是趕緊閃開!

    他已經過了精蟲上腦的年紀,不會以爲這女人對他感興趣,而是立即想到這女人想暗算他。

    “什麼東西?”武其陽警惕地問。

    “看你這個膽小的樣子,將來也不會有什麼出息!我還能扔炸彈不成?是藥,在他的傷口處抹一抹,血就止住了!”紅衣女子在樹上一副很看不起武其陽的語氣,讓武其陽聽的很不爽。

    膽小?膽小才能活的長遠,當一個二愣子,怎麼能在這種亂世中生存?

    武其陽對這女子的話嗤之以鼻,他踢了一腳還在地是哭的漢子:“起來,揀起來,在你的傷口上抹一抹,就不會那麼疼了!”

    賭徒掙扎着過去,可是他用三個手指拿東西,真不好拿,弄了半天,纔給他的斷指處抹上了藥,藥果然神奇,剛抹上就不噴血了,又過一會,斷指處竟然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

    他又抹了一下手上被鑿子刨傷的地方,傷口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好了,真是神藥!

    “嘿,這是好東西!”武其陽說着,把那個像是蠟燭的東西搶到手裏,也不嫌上面有血,仔細端詳着。

    立即止血的藥,肯定不是一般的藥!而且用起來這麼簡單,絕對要值大錢,就這麼抹一下,比得武其陽的那幾十塊大洋還要值錢。

    武其陽看着這蠟燭,對樹上的女子道:“這血糊拉的,姐姐,你還要嗎?”

    “哼,真見不得你這種人的嘴臉!不就是相中了我的藥?我告訴你,把藥給我擦乾淨了,然後給我扔上來!要不是給你擦屁股,我怎麼會捨得讓一賭鬼用我的藥?你所謂的救人,難道就是讓他活活疼死?”女子在樹上,拿手扶了一下她帶的墨鏡,又是一副命令的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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