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其陽從未想過這兩個倭人會直接招供。
這些倭人,全是賤皮子,不打不招武其陽反正不怕他們不招,所以他決定給這兩位用一用刑。
什麼刑茶刑
他提起其中一位的腳,就是那個雄三樹友,脫下他的一件衣服,用力地塞到雄三樹友的嘴裏,讓雄三樹友沒法用嘴巴呼吸
他拿着放茶水的茶壺,笑道“可能你沒聽說過,這刑罰有不同的級別。”
“混帳,你們的刑罰和我們大東洋帝國比起來,只是小巫見大巫”羅長申在一邊喝斥道。
既然已經被人家撞破了真相,那就不能軟了。
“哦,看來我落後國家的人,窮山僻壤的,沒見過什麼那就試試我的茶刑好不好用”武其陽冷笑着,把茶水倒進了雄三樹友的一個鼻孔裏。
兩孔留一孔,可是鼻子不可能不呼吸只要吸,就能把水一起吸進肺裏。
這就是跟“軍捕處”的人學的,是某種刑罰的變種。
這水吸到肺裏,那個嗆勁兒就別提了,生不如死。
每往外嗆一次水,武其陽就往那個鼻孔裏灌一些水,他又不灌太多,要是就是那個嗆
直到雄三樹友都快翻白眼了,武其陽才把雄三樹友嘴裏的衣服給拔出來。
“說吧,你們的計劃,我要知道全部否則,你們不光會死,而且死了之後,還會永不超生”武其陽嘿嘿冷笑着,他盯着雄三樹友的眼睛,“我是一個魂師可以永遠地把你們的靈魂封存”
羅長申卻不管這些,給了武其陽一個白眼兒。
然而雄三樹友卻受不了了,他劇烈地咳嗽着,連連大喊“饒命,饒命”
“樹友,你敢出賣帝國”羅長申大聲喝道。
“長申君,我不想死,我還想看到美子成家,我不想靈魂被永遠的封存”雄三樹友大聲地申辯。
“你如果敢出賣帝國,我必殺你”羅長申在那裏狠狠地威脅。
武其陽怎麼能讓羅長申得意,他操起剛纔的那件衣服,活生生的硬塞進了羅長申的嘴裏,然後把羅長申丟了出去,反正他已經把羅長申的靈魂給斬的只剩下頭顱部分,不怕羅長申跑掉。
“安靜了,說吧”武其陽也不怕這個倭人說謊。
“我們獲悉東南部的人組織了一批武器彈藥,另外任天揚要求的河東陸軍大將軍錢亮也隨車而來,我們的人取得了火車的線路、時間表,所以在路上預埋了炸藥,安排了人手,打算炸燬這些支援”
武其陽翻了個白眼兒,拿手撕下了雄三樹友的一隻耳朵,問道“時間、地點在哪裏,埋了多少炸藥,安排了多少人,裝備情況,這些人的實力情況都告訴我”
“在河西省劉佑縣剛出縣城的南區鐵路上,時間在後天,具體的時間已經交給專門的人了,我沒記住,我只知道埋了近一千多斤的黃色炸藥,附近派了三十多人,其中強身層的十四人,超人層的兩人都帶着自動步槍、手槍”
武其陽放出奪魂刺,把雄三樹友的靈魂給收了。
“他們回答的和靈魂中的記憶基本一致”眼鏡對兩個人的靈魂進行檢查後,向武其陽通報。
武其陽點了點頭,他坐在桌子上休息了一會兒,開始行動。
首先是錢,武其陽進入到羅家的錢庫,因爲羅長申打算離開,所以他把所有的錢都換成了大洋或者金條,還有外幣,放在家中,這全便宜了武其陽。
然後是糧食,地主家豈能沒有糧食,秋種小麥夏種谷,家中糧食積滿倉,縱使羅長申賣出去一批糧食,但是爲了避免別人看出他逃跑的計劃,所以家中還是堆滿了糧食,現在歸武其陽了,他要拿到前線去,前方的物資很緊張,尤其是糧食。
其次,是武器彈藥,作爲財主,家裏要有看家護院的,更要有武器,雖然品質不是上乘,但也是能拿到戰場上去的,甚至比一些戰士用的武器還要好一些,這些武其陽全都收進了他的書裏。
接着,他就要給本地人除一害,羅家佔有了大量的土地,還向當地民衆放高利貸,家裏有一大堆的地契、房契、借據之類的,盤剝着鎮上的百姓,當然,他們在城裏還有商鋪之類的,羅家的生意做的不小,否則養不起這麼的護院,武其陽給一把火燒了。
最後,武其陽用奪魂刺放倒了羅家所有的護院,還有羅家的男丁和主母
不是他嗜殺,而是羅家的影響太大,如果不斬草除根,用不了幾年羅家人恢復了元氣,會繼續爲非作歹,對惡人的寬容,就是助紂爲虐。
做完這些,他還寫了一篇告全鎮居民通知,大概內容是羅家人已被殺光,所有的借據、房契、田契已被燒光,大家不用再爲欠的債而擔心了。
他拿東西把這篇告全鎮居民通知貼在羅家大門口的牆上,又把羅長申和羅家主母的首級擺在了告全鎮居民通知的下面。
武其陽做了這些,心中有些高興,這纔是江湖上好漢該做的事啊
他一振“驚蟬”,直奔劉佑縣。
劉佑縣和這裏隔着一個縣城。
武其陽趁着夜色,落到劉佑縣的出縣鐵路旁。
現在這裏不可能有埋伏,最多有一兩個線人會在這裏,羅長申派來的人應該會在後天晚上纔來到這裏。
至於具體的地點,武其陽還真不知道,不過要埋炸藥,肯定是最近兩天埋,而且要動土石,肯定會有些蛛絲馬跡。
武其陽找了個地方,眯了一會兒,等天天矇矇亮的時候,開始沿着鐵路線找。
他用了一個小時,還真找到了動過土石的痕跡。
這很簡單,預埋了炸藥的地方,附近肯定有人盯着,避免出現萬一情況比如被人發現之類的。
武其陽的魂覺裏早就發現兩個人鬼鬼祟祟的,在附近割草,可是很不專業。那兩個人直勾勾地盯着武其陽,眼神中閃爍着寒光。
武其在在他們附近溜達,果然就找到了動過土的地方。逃離試驗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