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她踮着腳尖,在晉承安臉上親了一下。
聲音又軟又糯,拖的長長的,更是伸出兩條胳膊,直接上手,環住了晉承安的脖子,沒皮沒臉的蹭上去,嘴巴也開始不老實,一下下的在他的頸窩裏輕啄着。
“芙芙?”
晉承安聲音中透着一絲遲疑。
“老公。”
顧雪芙嬌怯怯的念着晉承安,又拽着他胸前的衣襟,扯着人低頭,密密的將自己的香脣送上去。
撒嬌的意味,直接不要太明顯。
“老公,你親親我,你疼疼我,好不好?”
到了這個時候,顧雪芙硬生生繃了一早上的聲音中,終於有了一絲的落寞和低啞。
晉承安的身體好像也跟着顧雪芙的聲音繃了一下,但又像是沒有。
幾乎是瞬間,就已經抱起她,轉身,進了辦公室裏間的小小休息室。
纏綿又熱烈的疼寵過後,顧雪芙被晉承安抱着,懶洋洋的趴在他身上,額頭上一層的汗水,正慢慢的彙集起來,垂過髮絲,滴落在晉承安身上,可她卻懶得擡手去擦一下。
只是,軟着身子,又把自己往晉承安懷裏貼的更緊了一些。
閉上眼睛。
“發生什麼事了?”
晉承安的手指溫軟,指腹在顧雪芙的側臉上留戀着,有意無意的摩挲了兩下。
從旁邊的牀頭櫃上抽了紙巾,替她擦乾額頭上的汗水。
他的聲音好聽極了。
透着慵懶的低啞,性感的能迷死人。
“芙芙~”
晉承安如大提琴般優雅又高貴的聲音落在顧雪芙的耳朵裏。
顧雪芙還沒來得及睜眼,就被一雙大手扶着頭,裹進一個溫暖的懷抱裏。
“每次,你心裏一不高興,就喜歡到我這裏來,撒嬌要我疼你。”
“是誰惹我們家芙芙不開心了,告訴老公。”
顧雪芙擡頭,撐着眼皮子看了晉承安一眼。
聲音悶悶的,聽着心情就是不好。
可說出來的話,卻偏偏不是那麼回事。
“沒有,我沒有不開心,就是想你了。”
晉承安的呼吸像是定住了,頓了一下。
顧雪芙卻已經閉上了眼睛。
她耍無賴一樣的,把自己的頭在晉承安胳膊上蹭了兩下。
睏倦的有些迷糊。
“老公,我好睏,你要抱着我,讓我好好睡一覺,不準走,不準扔下我一個人在這裏。”
許久許久,顧雪芙耳邊才又傳來晉承安的聲音。
“睡吧。”
這兩個字像是就飄在她的耳邊,又像是蕩在天邊一樣。
讓顧雪芙一時間分不清,到底是晉承安真的說的這兩個字,還是她自己做夢夢到的。
但是,不管這兩個字是怎麼來的,躲在晉承安懷裏,都足以讓顧雪芙踏踏實實的睡個安穩覺了。
從晉承安懷裏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後了。
顧雪芙抿脣,擡頭。
晉承安一手攬在她腰上,可另外一隻手,虛虛的壓着她的小腹。
然後,在她睜開眼睛的下一個瞬間,他也睜開了眼睛。
顧雪芙笑,眼角眉梢都帶着甜甜的蜜色。
“老公。”
“嗯。”
晉承安性感的應聲,俯身將自己的脣輕輕壓到了顧雪芙額頭眉心上。
“睡的好嗎?”
顧雪芙點頭,略略挪動身子,結果,纔剛剛把自己的身子拉出兩寸遠,就被晉承安緊緊扣在了懷裏。
他用溫暖的指腹壓着她略略顯得有些妖媚的,向上翹的眼尾。
“是誰惹我們家芙芙不開心了?”
顧雪芙正準備掙扎着,從晉承安懷裏退出來的動作一頓。
把頭一歪,直接扎進了他的胸膛裏。
“這麼不願意告訴我,看來,又是家裏的事。”
顧雪芙沒有接話,而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是那種,很刻意的,能讓人聽到的。
晉承安笑了一聲,施力,把顧雪芙拉在懷裏,摟的更緊。
“芙芙。”
“你知道嗎,我最喜歡看你的眼睛。”
“你長了一雙像狐狸一樣,尾端上翹,顯得很妖媚的眼睛,可每回望向我的時候,眼神卻是非常純真清澈的,就像一隻剛剛出生不久的幼鹿。”
嗯?
這樣的說法,顧雪芙倒是第一次聽。
她從來只知道自己的眼睛長的很漂亮,卻從來不知道,竟然是這樣的漂亮。
她張了張嘴巴,正準備說話。
結果,卻又聽到了晉承安的聲音。
“後來,我越來越喜歡看。”
“才發現,現在的你,看別人的時候,眼睛裏總是平靜無波的,什麼情緒都找不出來。”
“可看着我的時候,還是和以前一樣,清澈又有些莽撞,而且,還總是撒嬌賣萌,纏着我一想起你,心口就泛甜。”
最好是這樣!
顧雪芙眼角眉梢滿都是幽幽的笑意。
腿一擡,直接纏在了晉承安的腳上,嘿嘿嘿的傻笑。
原本心裏藏着的那些鬱結,一下子都消失不見了。
“老公最好了,我最喜歡聽老公誇我了。”
“老公,你再多誇我兩句。”
“你再多誇我兩句,我就好了,不生氣不傷心,就會開心了。”
頭頂傳來晉承安的一聲笑。
顧雪芙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聽到了他貼着她的耳朵,出什麼的溫熱的氣息。
“我已經脫了衣服,把自己當成禮物,來取悅你。”
“又說了那麼一大堆好聽話,你還不滿足?”
不過一瞬間,顧雪芙就羞的紅了臉。
她想反駁,可一時間卻找不到合適的理由。
可是,不反駁,又有些不服氣。
“那……”
“那我也不是隻是不開心的時候,纔會來找你的呀。”
“老公你這樣說,真是好沒有道理呀。”
顧雪芙故意鬧脾氣似的,在晉承安懷裏翻了個身。
卻親暱的抱住了他隨意搭在自己身邊的胳膊。
“老公,我剛剛在樓下聽見他們說,趙祕書不見了,就連房子也被查封了。”
晉承安似乎沒有打算可以隱瞞。
他的聲音聽起來無比自然,甚至,還和之前一樣,慵懶的十分性感。
卻又帶着十足的隨意。
“好像是吧。”
“具體我也不是特別清楚,她的事情,都是嚴特助在處理。”
嚴特助在處理?
要是沒有晉承安的授意,嚴良工下手,又怎麼會這麼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