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了,出事了,你們快看!”
“這個女生不會就是昨天看到的那個女人吧,天哪,我還以爲是他女朋友呢。”
“不是吧,這年頭真有人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啊,毀我三觀……”
徐莎莎照例喜歡先泡一杯咖啡喝了提神,她在茶水間裏一邊喝一遍習慣性的刷微博,突然看到了一條令她差點嗆到的新聞。
唐氏總裁包養漂亮小姐。
她點進去看,卻沒想到看到了一組唐禮琛與顧茗同框的照片,這是誰在造謠。
“茗茗,出事了,你不知道嗎!”
顧茗剛剛睜開惺忪的睡眼,窗外的陽光已經照到了她臉上,她揉了揉眼睛,打開手機竟然是來自徐莎莎的十幾個未接電話,她昨天把手機靜了音!
她趕忙起身,給徐莎莎打了過去。
“顧茗,你現在在哪?”徐莎莎焦躁的問道。
“我在唐禮琛家裏啊。”顧茗如實說道。
徐莎莎胸口憋悶着不知道應該怎麼跟她說,“你……你趕緊看看今天的熱搜,出事了!”
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顧茗趕緊將手機從耳邊拿開,打開了微博,看到了熱搜第一條,她驚訝的半天沒有緩過來。
“莎莎,到底發生了什麼……”顧茗愣愣的問道,眼神渙散,隨後憤怒涌上心頭。
“我還想問你呢,到底是怎麼回事!”徐莎莎焦急的說,“你趕緊處理一下吧。”
顧茗起牀的時候,唐禮琛早就已經到了公司,也自然知道了金田發生的事情。
“總裁,這……”劉志是知道兩人之間的關係的,發生這樣的事情,他也是沒有想到。
“先將熱搜壓下來,好好查查,到底是誰。”唐禮琛說完,臉色陰鬱的打了個電話給顧茗,知道她一切都好的時候才長嘆一口氣,伸手揉了揉太陽穴。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顧茗不安的自言自語道,隨後穩定了心神,好好想了一下。
這兩天來找過自己麻煩的也只有她李蘭心,這件事八成就是她搞的鬼,而且,顧筱也就要刑滿釋放了。
顧茗想着又回了一趟自己家裏,樓底下沒有人來鬧事,一切都是風平浪靜的模樣,她緩緩走上樓,安靜的樓道上腳步聲迴盪開來。
當走到家門口的時候,顧茗發現家門竟然被撬開了。
屋子裏面倒是沒有什麼東西被動的痕跡,只是她的房間被翻了一個遍。
糟了,護照不見了!
她原本是想着將東西放在家裏會比較安全,卻沒想到……
顧茗果斷的報了警。
她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坐在沙發上。
她要去一趟顧家。
“喲,稀客。”李蘭心看到顧茗來的時候,還以爲她是來低頭認錯的,踱着步子來到客廳裏,連茶水都沒有倒一杯給她。
“怎麼,還要我請你?”李蘭心不客氣的說道,怪聲怪氣的說,“有些人啊,就是要提醒一下,要不然都不知道自己的位置在哪。”
顧茗環着手,“把我護照還給我。”
“還真把自己當大小姐了?”李蘭心說,“你在說什麼,我可聽不懂。”
李蘭心氣急敗壞,用力一拍桌子,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
“你今天不給我,遲早有一天要跪着還給我!”
顧茗出了顧家的大門,秋風涼的很,灌進衣服裏涼的很。
她全身都在顫抖,還冒着虛汗,感覺走路都有些走不穩了,也不知道是因爲什麼。
回到唐禮琛家裏,顧茗發現唐禮琛已經回來了,找不到她人,正打了個電話打算詢問,見她回來了這才作罷。
“你去哪裏了?”唐禮琛緊張的問道。
“剛剛出去看了看風景,怎麼了,想我啦?”顧茗打趣說道。
“別鬧,我讓嬌嬌過來了,這段時間可能有些忙,你跟嬌嬌一起也不會無聊了。”
顧茗暖暖的,她抱着唐禮琛,將頭埋進他的胸口。
唐禮琛回公司了,劉志已經約了網站的負責人來。
那人已經在會議室裏等着了,唐禮琛邁着步子進去,坐在他的對面。
“一句話,撤還是不撤?”唐禮琛周身都散發出了強勢的氣息,不容置疑的口氣讓那負責人吞嚥了口水。
“不知道唐總這是幹什麼呢,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負責人強顏歡笑的說道。
“撤還是不撤?”唐禮琛又問了一遍。
“那就不知道唐總給什麼條件了。”負責人說道,“也不知道這熱搜到底是不是真的呢?”
唐禮琛看着他,手在桌子上磕了好幾下,從劉志手裏抽走了那一摞錢推到負責人面前,“夠不夠?”
“唐總,這件事情真不是我不肯幫你……”負責人笑着說。
唐禮琛眯縫了眼睛,靠在椅子背上,“那不如這樣,我再給你一條更大的新聞作爲交換。”
說到這裏,負責人這才感興趣的推了推眼鏡。
趙晚似乎也看到了這個消息,她原先是不知道顧茗與唐禮琛的關係,當看到照片的時候,眼睛便瞪的渾圓,可算是讓她抓到把柄了。
慕茗,這一下你還想要怎麼翻身!
趙晚伸手拿起了手機,打了電話給網站去,而在此時,負責人的手機也響了起來。
“唐總稍等。”
這些人都是難纏的,唐禮琛自然是知道這一點的,他想了許久,還是決定將兩人的關係公開,這樣對誰都好。
……
“爸,你說什麼?娶顧茗?”白澤成回到家的時候,父親突然將他叫去談事情,可誰能知道是這樣一件事情。
“不可能!”白澤成拒絕道,“您明知道我是有女朋友的。”
“就算是有又怎樣,那女人能幫到你什麼?”白父怒吼道,“她顧茗是顧家的女兒,就算是顧家現在落寞了,但是也是有利於我們白氏的!”
“這不可能!”白澤成又反抗道。
“逆子!”白父焦急的拍桌,“給我把他鎖在家裏,哪裏也不準去!”
白澤成剛進屋,管家便鎖住了他的房門。
“爸,爸!”任憑他怎麼拍打房門,也沒有人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