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叫什麼名字呢,對啊,孩子叫什麼名字好呢?
白澤成開始爲難了,姓白,白色的白,是純潔的白。
徐莎莎這纔剛剛醒來,她看着牀邊上正在熟睡的小東西,忍不住伸手碰了碰他,軟軟的,那小胳膊小腦袋的,好像碰一碰都是一件大事情呢。
她忍不住多戳了兩下。
襁褓中的孩子似乎是感受到了不舒服,稍稍扭動身子,想要避開這個爪子。
徐莎莎看着倒是樂了,這是自己生出來的小可愛啊。
“你說叫什麼名字好呢?”白澤成手上捧着一本新華字典,焦急的翻着,書頁翻面的沙沙聲在病房中響起來。
“隨便一點就好了啊。”徐莎莎說道。
“那不行,我們的第一個孩子,怎麼能隨便!”白澤成很是鄭重其事的說道,這是他們倆的第一個孩子呢。
這般認真的模樣倒是叫徐莎莎看樂呵了,這父子倆都是這麼可愛的嗎。
“他是吃了可愛的,那你是吃了什麼呢?”徐莎莎笑着看他,歪着腦袋問道。
白澤成看她這樣子,陽光打在臉上,真是美極。
“我,我是吃了你啊。”
徐莎莎臉刷的一下紅了,伸手打了一下他的肩膀,真是討厭,這麼說話呢。
還好這個病房只有他們兩個人呢,要不然徐莎莎要被羞死了。
顧茗也在琢磨孩子名字的事情,叫什麼名字好呢。
雖然是個沒生過孩子的人,但是看着他們的孩子,顧茗操碎了心,就好像是自己也生了個孩子似的。
“你說我們以後的孩子叫什麼名字好呢?”顧茗正在跟唐禮琛打電話,她託着腦袋,看着窗外,窗戶外面好像有光呢。
“想生孩子了?”唐禮琛問道。
顧茗支支吾吾的回了一句是,可是把唐禮琛笑壞了。
“茗茗,我們結婚好不好?”唐禮琛說道。
結婚?顧茗眨巴眨巴眼睛,她好像還遺忘了這件事情呢。
想要生孩子,首先要結婚呢。
唐禮琛在電話的那頭等了好久,他在等待那個回覆。
顧茗笑了笑,眼睛在發光,“好啊,我們結婚吧。”
太陽從東方升起,它彷彿伸了一個懶腰,臉上洋溢着歡快的笑容,它又開始照耀人間了。
“茗茗,你說孩子叫什麼名字好聽呢?”徐莎莎一通視頻電話叫她這個“小懶蟲”起牀啦。
顧茗打了個哈欠,隨後砸吧砸吧嘴,眼睛一眨一眨,就像是金魚吐泡泡。
“歪!還沒有睡醒呢!”徐莎莎加大了音量,“醒醒啦,懶蟲,你到底有沒有幫我們想!”
顧茗振奮過來,“當然有了,我可是想了一個晚上呢。”
“那你想到了什麼好主意啊?”徐莎莎問道。
“我這裏有個名字,你聽聽怎麼樣。”
徐莎莎點頭,示意他接着往下說。
“梓銘。”顧茗鄭重其事的說道,“叫白梓銘怎麼樣?”
梓銘……
徐莎莎反覆將這個名字唸叨了好幾遍,琢磨了好久,越聽越覺得順耳,梓銘很好聽呢,那就叫你梓銘好不好!
小梓銘似乎是聽懂了話,認出了顧茗這張臉,咯咯笑了起來。
“你看他多喜歡你啊,見到你就笑。”徐莎莎說道。
是啊,這個小傢伙很喜歡顧茗呢。
“梓銘啊,你認不認的我啊,我是顧茗阿姨哦,就是最疼你的阿姨哦。”
兩人聊了很久,總覺得這樣的氛圍最是溫馨,從前發生再多的不愉快,在這一瞬間似乎全部煙消雲散了。
“好想回來看看梓銘啊。”顧茗說道。
“別,你現在可別回來,等風頭松一點了再說。”徐莎莎下一秒就異常嚴肅的說道。
這段時間不太平,可不能冒這個險。
“好好好,我先不回來,等過段時間再說。”顧茗說道,“你放心我好了,我不會有事情的。”
徐莎莎這才點點頭。
忽然,小梓銘皺了皺臉,哇哇大哭起來。
誒,這是怎麼啦,怎麼哭起來啦?
“是不是餓了啊?”顧茗問道。
徐莎莎忙掀開衣服給她餵奶,下一秒鐘果然就不哭了。
“還真是餓了啊。”徐莎莎看着他奮力喫奶的樣子更是覺得可愛,他瞪着大眼睛看着徐莎莎呢。
忽然,喫奶的動作小了一些,她低頭一看,這孩子怎麼已經閉上了眼睛,安靜的睡着了。
“真是個小豬呢,吃了就睡。”
顧茗聽到她這樣的吐槽越發覺得溫馨,有孩子的感覺總歸是不一樣的。
“話說這段時間你有什麼打算啊?”徐莎莎問道,“現在連門都不能出去了。”
顧茗忽然想起來前段時間在警局裏面,警察對這件事情也有些棘手,爸爸這兩天也爲了這事情冒險到處奔波。
她也想做些什麼,想要儘自己的力量。
顧茗緩緩走到書房,只見慕梟正滿臉嚴肅的對着電腦熒幕。
“茗茗。”慕梟注意到了顧茗,放下了手裏的鼠標。
“爸爸,我來看看你在做什麼。”顧茗說道。
慕梟揉了揉太陽穴,實在是有些頭疼,“還不是爲了這些事情,也不知道這些人幕後究竟是怎樣的一羣勢力,現在還不清楚底細。”
已經這麼長時間了,還不知道底細也確實有些難受,警方的辦案積極性也因此大打折扣。
“爸爸,你看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嗎?”顧茗說道。
“不用你幫忙,這件事情實在是不安全,你乖乖待在家裏就好了。”
但是……
“聽話,茗茗,這件事情不是你想的這麼簡單的。”
顧茗當然知道這些,只是每天看着爸爸這麼忙碌,自己卻不能幫上一點忙,還是有些難受的。
她決定在背後出一把力,既然爸爸不好查到背後的勢力,要是自己能夠混入其中,找到破解的方法呢。
這當然只是她的猜測,至於能否成功又得另當別論了,原本就兇險萬分。
“茗茗,先去樓下看看你媽媽吧,她也不知道在幹什麼呢,正好你去幫幫忙。”
這算是將她支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