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說了聲沒事,坐下後幾個女人在一起玩牌。
我們則和海人他們一起喝啤酒。
他們雖然還是有點緊張神成亂步的樣子,但幾杯啤酒下去,慢慢熟悉起來,可能感覺到神成亂步的確沒那麼嚇人,逐漸也就放鬆下來了。
神成亂步雖然氣場攝人,不過平時輕鬆的時候,倒也不會那麼死板。
大家年紀又都差不多,喝點啤酒慢慢也就熟悉了。
只是經這麼一鬧騰,也沒時間說正事了,多少讓我有點鬱悶。
海人他們性格都挺活潑的,坐在一桌几杯啤酒下肚之後,也知道神成亂步不是暴力團成員,不會亂來之類的,反而談吐十分有學問,讓他們輕鬆下來之後,頓時更加的熱鬧起來。
在休息室內,一直喝到十一點多,都有點醉醺醺的了,這纔有些意猶未盡的準備各自回房。
我晚上也多喝了幾杯,畢竟實在是架不住海人他們的熱情。
等散場之後,回去的路上我走路都有點飄了,回到房間後,直接就躺平了,雙眼天旋地轉的盯着天花板,啥也不想幹了,只想好好睡一覺再說。
但剛躺下沒多久,就聽到敲門聲響起。
我無奈看了眼房門,心裏掙扎了半天,還是無奈起身開門看了眼。
“陸成君,你之前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跟我說?”
我一開門,沒想到居然是由奈。
她之前看到我去找她,估計是想到,我可能是有什麼事,當時也不方便說話,所以才專門在之後找過來的。
我連忙讓她等等,跑去拿冷水洗了把臉。
稍微清醒一點,我這才說了之前的事情。
神成亂步說的沒錯,這種事情很可能我一個人解決不了,先找由奈說明一下才好。
簡單說完之後,由奈立馬贊同說:“沒錯,如果是真正的神隱事件,那肯定是有希望壓制血衣印記的,海人雖然說的也沒錯,但去除真正的刑事案件之外,世界上還有許多未解之謎,誰也不能真正否認神隱的存在,就像我們遇到的靈異事件,不是很多人也根本不相信的?”
“沒錯,我也這麼想的。”
海人之前的話,的確是十分有道理,不過那麼多年前的事情,他能搞得這麼清楚,明顯是很在意,所以深入研究過。
但就算是這樣,他也沒完全研究透徹,至少還有不少事情,他是根本沒法解答的。
正是因爲如此,他的否認最終連他的朋友都沒完全相信。
我們這邊說好之後,由奈立即表示讓我放心,這次的事情,不會讓我單獨面對,她會跟我共進退。
見由奈說的堅定,我也不免有些感動。
靈媒社就我們三個人,雖然兩個人明面上是員工,但更多卻是朋友。
我在日本這麼久,接觸的客戶不少,認識的人自然也不會少,但說到朋友的話,實際上也就神成亂步和由奈算是朋友。
川口老哥跟我關係不錯,也能說是朋友,不過喊他老哥,實際上更多是看做長輩,這與朋友之間,又多少有了些差距。
知裏子雖然也是朋友,但關係上還是比其他人差上一些。
畢竟我跟神成亂步他們,是過命的交情。
這種交情遠比普通的友誼更加牢固。
爲了我的事,而且是這麼危險的事情,神成亂步和由奈全都不約而同的選擇同進退,我也能看出他們表現出的真誠,因此理所應當的會感動。
見到我狀態沒那麼好,由奈就讓我先休息,明天就開始計劃行動。
我也沒矯情,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等由奈一走,我上牀躺平,沒兩分鐘直接就沒意識了……。
等第二天起來,洗漱完畢喫過早飯之後,去找由奈的時候,發現她又不在房間,這讓我多少有點鬱悶。
跟神成亂步去找了一圈,發現由奈在旅館裏一處幽靜的竹林中,正跟海人他們的女伴聊天,看上去還聊的挺開心的樣子,我和神成亂步對視一眼,忽然有點不忍心打擾由奈了。
畢竟她在東京的朋友不多,大部分時間都是奔波賺錢,很少有這麼開心的時候。
正準備偷偷溜走,不想由奈已經發現我們了,高興的小跑過來。
見到我們就立即詢問,是不是現在就要出發了?
我和神成亂步對視一眼,我立馬說:“今天不行動,你先好好玩一下吧。”
由奈露出狐疑神色,但這次她反應很快,問:“你們該不會想單獨去吧?不行!太危險了,我必須要在場纔可以。”
我眼皮一跳,多少有些頭疼,想了下,還是堅決說:“不是,我們今天的確不打算行動,今天主要的打算是調查,不會有危險,這種事你沒必要參與,我們去調查,也能當做旅行看風景了,你就先跟她們在這邊玩一下吧,這裏的風景很不錯。”
“可是……”
由奈還沒說完,神成亂步就打斷,推了推墨鏡,說:“放心吧,我會跟着陸成君,今天的確只是去看看情況,決定後續計劃時,該行動了才需要你,現在沒必要浪費人手,再說你也很久沒休息了。”
由奈猶豫不決,我也立馬配合着,示意由奈真不用擔心。
我們又不是小孩子,怎麼可能那麼莽撞亂來?
我說我們又不是不讓你加入,不讓加入的話,那昨天我直接不說那些話不就行了?
今天主要是跟神成亂步重新商量過,決定先再仔細調查下,再決定行動事宜,所以纔過來打個招呼。
聽我這麼說,由奈偷偷看了眼海人他們的女伴,糾結了一陣後,才點點頭說:“那好吧,有什麼問題的話,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絕對不能擅自行動知道嗎?神隱可是很危險的。”
我笑了,點點頭讓她放心,隨後也沒多耽誤,怕由奈反悔,直接拉上神成亂步,直接快速溜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