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勇人變成這樣,全是因爲你們遇到了靈異事件?”
最終,勇人的父親臉色很不好看的詢問。
內古康生點頭表示,的確是這樣的,這一點他沒必要騙人,否則勇人身上的事情又該怎麼解釋?
隨即內古康生很機靈的向勇人家表示,我們就一直在東京,又不會離開,就算是勇人身上檢查出來什麼問題,能證明這件事是我們做的,隨時都能來跟我們對質。
這樣一來的話,也足夠說明我們的誠意了吧?
勇人家其他人不再說話,看向勇人的父親,沉默了老半天,勇人父親才微微點點頭,說:“那好,這件事就暫時不論,等到醫院有更新的結論的時候再說吧。”
說完他也微微側過身,顯然是允許我們走了。
見狀我也不由多少鬆了口氣,低聲跟內古康生叮囑了一句,他立即跟勇人父親說:“請放心,勇人出問題,我們也很擔心,我們不光不會離開東京,最近也會一直待在醫院,等待這邊的結果。”
見到他這麼說,勇人的家人算是徹底放心下來。
畢竟不光不會逃走,還會一直待在醫院,就足以證明坦蕩了,至少可以證明,這件事大概率不是我們做的。
我之所以讓內古康生這麼說,主要是現在還需要多注意小早川健太身上的情況。
畢竟我只是暫時先封住了那東西而已,想要徹底解決還需要時間想辦法。
這方面的問題,內古康生和仲家一真都清楚,因此我一開口,他就立即會意,轉達了我的意思。
隨後我們離開醫院,原本我挺想回靈媒社一趟,好跟由奈商量下。
不過想到小早川健太體內的枯骨,多少有點不放心,還是選擇留在這裏,至少待在附近,多少也能以防萬一。
內古康生他們,由於經歷了之前的事情,他們家人執意讓他們回家。
看樣子就知道是想仔細詢問一下之前的事情。
不光是如此,知道我是他們請的靈媒師,這次是遇到了靈異事件,兩家人雖然還是不太相信的樣子,但還是想要把我一起請去,明顯是想也仔細問問我。
這事我自然是不會答應,畢竟還想跟神成亂步在這邊看着。
內古康生和仲家一真同樣很猶豫,看起來這件事明顯也不怎麼樂意跟家裏人說,但見到家裏人堅持,他們也沒辦法,只能幫我們先脫身,自己先回了一趟家。
這次的事情讓我挺犯難的,畢竟那枯骨雖說成功被我們抓住了吧。
可……眼下的局面卻變成,我們抓住它貌似也沒鳥用。
畢竟這東西蟄伏在了小早川健太體內,我們根本沒法把它弄出來,而且強行施法的話,只會讓小早川健太跟着受罪,硬來只會弄成兩敗俱傷的結果,就算我能弄死那東西,小早川健太也會跟着死。
這方面的問題,之前已經得到了證明。
正是因爲如此,反而搞得我束手束腳,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了。
我想了想,覺得現在既然沒什麼別的辦法,的確可以先搞清楚那東西的身份。
之前看到那枯骨的時候,只給我不敢置信的感覺。
到現在爲止,我還沒搞清那是一個鬼魂,還是別的什麼東西。
因此就翻出了小叔的電話,準備打過去問下小叔那是什麼東西,然後再跟由奈聯繫下,看看她有沒有好的應對方法。
但剛準備撥號的時候,我不由手一頓,忽然想起一件事。
於是我立即放棄了給小叔打電話,直接換了個熟悉的號碼打了出去,那邊很快就接了電話。
“川口老哥,有點事情要麻煩你。”
“又遇到什麼麻煩了嗎?現在在哪裏,如果太遠的話,我可能幫不上什麼忙,不過既然你需要幫助,我肯定是會全力以赴幫忙的。”
川口老哥笑呵呵的打趣,他雖然這麼說,但每次我這邊有事情他總會不遺餘力的給我幫忙。
見狀我也沒客氣,跟川口老哥打電話,實際上是因爲那枯骨雖然難搞,從小叔和由奈那邊,雖然可以得到幫助,可我也想到,實際上我自己也並非搞不定。
而且每次遇到麻煩就求助別人,反倒是會讓自己沒法進步。
眼下的情況已經很明顯,我絕對能單獨處理的事情,再去想盡辦法求助的話,肯定是會讓自己沒法成長,以後我總歸有需要自己單獨處理的事情,現在的危險又不大,幹嘛不試着自己來處理?
給川口老哥打電話,是必須的一步。
畢竟之前與枯骨通靈的時候,它曾提到過,內古康生他們曾經做過什麼。
這也算是一個指引,如果我能搞清楚當初內古康生他們做了什麼,或許就是兵不血刃解決這件事的途徑。
“我這邊遇到一件麻煩事,光靠我自己,似乎不太容易解決,我現在在東京這邊,主要是想讓老哥幫忙調查一件事。”
“在東京嗎?那就沒有問題了,你說說看。”
川口老哥爽快答應下來,畢竟他就在川崎,與東京這邊警方聯繫密切,辦起事或是調查起事情的話,總歸要比日本其他地方容易許多。
見到我這麼說,川口老哥立即答應下來。
於是我直接跟他說:“我想你幫我查一下幾個人的底子,看看他們曾經是不是做過什麼過分的事情。”
“是跟什麼案件有關?”
川口老哥聞言,頓時就來了興致。
畢竟我處理靈異事件的時候,總會遇到一些案件,我又不是警察,因此一起辦案的話,我自然不需要那邊的功勞,這些東西肯定都歸川口老哥,他自然是十分樂意跟我進行這方面的合作。
我點點頭說:“很大可能跟案件有關,雖然現在我也不能斷定,但不出意外的話,這或許設計到謀殺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