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辛苦你了,先在旁邊休息一下吧,剩下的事情我們會處理的。”
川口老哥點點頭,跟着急忙把我扶到一旁坐下,讓我先好好休息,別的事情不要管,剩下的事情,他們會負責處理的。
我雖然也想仔細觀察一下情況,但我現在狀態實在不怎麼好。
慢慢走動倒是問題不大,但頭暈的狀態,讓我思考問題都很困難,因此也的確沒法勉強,只能到一旁坐着。
感冒發燒的情況,一輩子裏面誰都會遇到。
還記得小時候上學那會,感冒發燒難受了,有的父母會擔心落下課程,還是逼着孩子去上學,這種經歷我也有過,但說實話,那種狀態能學進去個錘子,能保證課堂上不睡着都了不起了。
反正我遇到這種事情的時候,是壓根沒聽進去老師在講什麼,還不如回家睡大覺能快點好呢。
可這種事父母又不這麼想,覺得是小孩子太嬌氣,哪裏會有那麼嚴重?
不過要是換成現在,看到小孩子生病了,那肯定不會這麼做,見到小孩子稍微有點生病,不管嚴不嚴重,都恨不得直接安排住院,等好了以後再出院上學,這也是時代不同所帶來的不同。
想到這些事,好笑之餘又有些懷念,畢竟那會雖然窮,玩的東西也不多,但卻感覺反而那種年代下,跟小夥伴才玩的更開心。
加上成天絞盡腦汁跟父母做鬥爭,還真是一點不會寂寞無聊。
我在旁邊坐着等,看着其他人在忙活,實在是幫不上忙,而且我現在這狀態,也實在不適合去想問題,也不可能在這乾坐着,就不知不覺就開始胡思亂想了起來。
川口老哥在盡心搜尋着線索,現在連麻井純菜也十分老實,也在周圍觀察着,可算是不找麻煩了,一直十分的安靜。
不管能不能在這發現什麼,畢竟是麻井悟屍骨被發現的地方。
他的屍骨會出現在這裏,肯定是有什麼特殊的地方,我雖然這會沒法想問題,但不代表沒發現問題,至少我這會還算是能做出一些總結。
比方說就現有的觀察,雖然沒發現麻井悟的鬼魂。
但周圍的環境,卻已經說明了很多問題,甚至不用去細想,就能感受到其中奇怪的地方,比方說麻井悟屍骨所在的位置。
那處佈滿裂痕的石塊,看上去只是普通的石頭。
可仔細想想周圍還圍着石頭,就讓那地方似乎有點像是一個平臺的樣子,我也看過川口老哥帶的照片,當時麻井悟的屍骨,就放在碎石上面,發現時的姿態,似乎還在掙扎。
雖說已經化成白骨,但卻能看得出來,當時麻井悟死的有多不甘和痛苦。
他死在這平臺上,不管怎麼看都有點刻意的意思。
這就像是……有人把他放在這上面後,才殺死了他。
可想而知,麻井悟死之前,曾經歷了怎樣的絕望和恐懼。
雖然說這種事情聽上去很離譜,但越來越多的證據,證明了我們所猜測似乎並沒有錯。
回想剛纔看到的那個平臺上面,雖然沒有任何雜草,但在石頭縫隙之中,似乎還隱藏着一些暗淡的黑色,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很有可能……是乾涸的血跡。
因爲時間太過久遠的原因,那些血跡已經褪色了不少。
但我雖然猜到了是血跡,卻還有一處疑問,那就是這平臺是在戶外的,長期經歷風吹雨打,如果是血跡的話,但凡下上一場雨,那就已經被沖掉了吧,怎麼可能一直保留下來?
這的確是我一個想不通的問題,而且現在狀態太差,我也沒法深想下去。
“有沒有好一些?”
我正坐着忍耐難受的感覺時,神成亂步忽然過來問我,看樣子在幫忙一起尋找線索的時候,他一直關注着我這邊情況,不太放心纔來看看。
我點點頭,問他有沒有找到什麼線索。
神成亂步搖頭,說周圍除了植被之外,什麼痕跡都沒發現,甚至連野獸的痕跡都沒有,更別提是找到十年前的痕跡了。
我雖然這會頭暈目眩的,聞言還是眼皮一跳,眯眼問:“等等,你是說……這附近連野獸的痕跡都沒有?”
神成亂步微微點頭,我眯着眼說:“這不就是最大的問題了?”
“是的,我也感覺到有問題,不過這些都是麻井純菜發現的,她那邊雖然也感覺奇怪,卻也沒想太多,所以我也沒隨便說什麼。”
我點頭表示他做的好,思索一下又問:“平臺那邊仔細看過了吧?”
剛纔我因爲狀態不好,畢竟也是走了不少路趕過來的,我又在發燒,退燒藥哪怕效果再好,也不是仙丹,能喫下去病就好,因此只是過去感應了一下,沒發現麻井悟的鬼魂,就直接被安排過來休息了。
“看過。”
我問:“注意到上面那些黑色的痕跡了嗎?”
神成亂步微微點頭,說:“注意到了,看上去很像是血跡。”
我皺眉問:“你和川口能不能分出來,那些血跡留存了多久,有沒有可能是近期留下的,又因爲太久沒下雨,所以一直就凝固在那了?”
這是個很重要的問題,畢竟麻井悟就是死在這的。
剛纔我沒想通,血跡爲什麼會留那麼久,但也想到了,血跡說不定是近期留下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事情就值得人玩味了。
如果是近期留下的痕跡,就很大概率說明,這地方還在被什麼東西用作殺戮之用。
麻井悟的鬼魂雖然沒找到,但這個地方還在被使用,代表我們就算找不到麻井悟的鬼魂,也能找到……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