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東西的幻術,是把幻象與現實結合在一起的。
簡單來說就是,那裏的確是有一家店,髒東西只是利用了幻術,讓人看到的東西有所不同,把幻術與現實存在的事物,結合在一起,產生的一種另類幻境。
這一點外婆曾跟我講述過,並且跟我提及,不同的髒東西的幻術能力也有可能會有所不同。
經歷的事情越多,我就越是知道外婆所說的話的真實性。
同時這也讓我意外的驚奇起來,外婆對這些事情,彷彿是無所不知的,跟我說的事情也很多,只是有很多事情,已經被我遺忘了而已。
真不知道外婆曾經經歷了多少事情,纔會有如此豐富的經驗。
不管怎麼樣,白粉婆是暫時追不了了,我也只能再另想辦法。
眼睛痛得不行,實在沒辦法,只能跟神成亂步去醫院了一趟,先處理下眼睛的問題,畢竟那白粉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弄到眼睛裏面疼的不行,不趕緊處理了,我還真怕會瞎了。
去醫院清洗了過後,醫生覺得沒什麼問題了,我才放心下來。
但處理完了之後,醫生也覺得有些奇怪,說是在檢查的時候,也沒發現我眼睛裏面,進了什麼東西,但看我雙眼紅腫,眼淚流個不停,這麼嚴重的情況,也肯定不會是搞錯了。
完了醫生還反問我,眼睛是怎麼弄成這樣的。
這事我當然沒法解釋,總不能說是被妖怪撒了一把粉末,搞成這樣的吧?
好在醫生畢竟不是警察,雖然感覺有點奇怪,但說不出來也不會追根究底。
眼睛雖然處理好了,讓眼睛挺清涼舒服的,不過醫生還是給我一個眼罩,叮囑我今天晚上不要用眼,最近一段時間內,也要避免照射到強光,防止眼睛的問題會惡化。
簡而言之就是,讓我最近這段時間老實一點,好好休養一下再說。
這本來也是應該的,只是我最近怎麼可能休息的了?
白粉婆的事情沒處理掉,時間又十分緊迫,就算是讓我休息,我也沒法陣安心休息啊!
不過不管怎麼說,今天晚上是別想做點什麼了。
實在沒辦法,跟神成亂步找了個休息的地方,由於還是不敢去賓館,就只能繼續睡車上,勉強對付一晚。
躺在車裏面,畢竟不怎麼舒服,怎麼都睡不着覺。
既然睡不着,那就只能先想想對策了。
不管怎麼樣,我必須要想到辦法,下次一定要解決白粉婆的問題,不然的話,繼續這麼拖延下去,對誰都不會有好處。
正想事情的時候,忽然感覺手機震動了一下。
拿起來一看,發現眼前黑漆漆一片,這纔想起來我這還一直帶着眼罩呢。
“我來吧。”
正想取掉眼罩的時候,旁邊神成亂步忽然出聲。
我點了點頭,他結果手機看了眼,跟我說,是個陌生號碼,來的是條信息,詢問我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我眼角抽了抽,不用看就知道這是誰。
之前辻角裕子本身就不是那麼信任我,如果不留下我的聯繫方式的話,沒準她當時都不肯讓我從醫院走。
“要回復嗎?”
神成亂步詢問,頭疼了片刻,我嘆了口氣,說:“給她回個話吧,告訴她……我們已經找到那個東西的蹤跡,但是要解決的話,還需要一些時間,不過我們會盡快解決掉問題,不會拖延很久的。”
片刻後,神成亂步跟我說:“她似乎有點急,讓我們必須給一個準確的時間,否則她不會作罷。”
我一時間無語,頭疼敲了敲腦門,想了一陣,說:“給她回覆說,我們三天之內,不,兩天之內,一定可以解決問題。”
“她覺得兩天太長了,這樣拖延下去她會恢復不了。”
我皺眉說:“跟她說,奪走她臉皮的,並不是什麼變態,而是一個妖怪,妖怪的能力,能確保臉皮的新鮮,只要她那邊保護好臉上血肉的活性,取回臉皮之後,自然就能恢復。”
“她還是不相信,想要你給她證據。”
神成亂步語氣有些無奈,我不由被氣笑了,但轉念一想,這也是太過着急的原因,沒法讓自己保持冷靜,纔會這樣的,畢竟只是個高中生而已。
沉默了片刻,我嘆了口氣,讓神成亂步轉達,這種事情沒法證明,只能依靠事實和時間來解決,讓辻角裕子耐心等待一下就好,畢竟兩天的時間並不長,如果我做不到的話,那麼想要怎麼做,還不是看她的意思。
“她不說話了。”
等了一陣,神成亂步纔跟我說,我點點頭,想了下,跟他說:“對了,問問她有沒有跟警察說明,之前的事情與我們無關?”
神成亂步答應一聲,片刻後,跟我說辻角裕子回答的很模糊。
她只說我們暫時不會有事。
聞言我搖搖頭,這是明顯的威脅。
她是在告訴我們,如果不解決她的問題,那必然不會跟我們善罷甘休。
就是一句話而已,搞成這樣的結果,看似多少有點離譜,但實際上有些事情,就根本沒法用常理來看待。
就如同造謠一張嘴,闢謠跑斷腿一個道理。
雖然如今科技發達,並且在處理案件的時候,現在的公職人員,要比以前更加負責,看似不會出現這樣的鬧劇。
但我們當時的確出現在了小巷內,警察應該能發現我們的痕跡。
加上這件事情的惡劣和特殊性,辻角裕子的確可以張張嘴皮子,就能讓我們陷入巨大的麻煩之中。
她或許自己也不明白這一點,會這麼做純粹是心情問題。
但她不懂我們懂啊,這件事的確是多少抓住了我們的命門,才讓我們實在無計可施。
不過不管怎麼說,至少從辻角裕子的態度上來看,她應該也是給警察說了些什麼,讓警察暫時停止了對我們的抓捕,這與我們先前的猜測一樣,也算是唯一的一個好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