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抱有幻想,希望趁早打消這個念頭,不要去破壞少爺和餘小姐的感情,不然就算少爺不允許,我也會殺了你的!”
李媛媛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隨之落下眼淚苦笑着說:“說實話,還在車上的時候,我確實對他有很多的想法,甚至還有一些……不過現在統統消失了,我已經不配去愛他了,一點都不配了……”
“那就行,如若食言,我定不會放過你的,不僅是你,還有你的家人,你的親人!”說罷,夜鷹朝着外面走去,一邊走一邊又講道:“我要回去照顧少爺了,船上會有我的手下送你安全到歐洲……”
等夜鷹乘着衝鋒舟離去後,劉媛媛下了牀,她精神恍惚的來到外面,瞅着一望無際的大海,哽咽着輕聲說:“我的許明哥,我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和你相見。我不會再愛你了,我不配愛你,希望你和餘舒雅姐永遠幸福……”
第二天凌晨不到五點,天色還是黑的,身在京城某處豪宅的許天嬌便驅車來到了許正天所住的地方。正巧此時的許正天剛從瑞典回來沒多久,纔在大廳的沙發上休息不到五分鐘,許天嬌便怒氣衝衝的闖了進來。
“爲什麼!”許天嬌衝着許正天大吼道:“爲什麼昨晚表弟在東海遇險,你沒有派人救他,他可是你親生兒子啊!”
徐天嬌氣的不行,還好表弟目前沒什麼大事,可她對許正天失望透了。就算許正天他昨晚遠在國外,但他是羅夫斯家族的族長,全球哪裏都有他的眼線。
所以他兒子出事肯定會有人向他通報的,然而許正天卻選擇了不聞不問,即便回到家了,還一副悠閒的樣子,這是當爹的該有的樣子嗎?
難道大家族就得這麼冷血無情,就得不管他人死活,連至親都不管的?如果是那樣的話,許天嬌也沒必要留在這個無情無義的家族了!
許正天喝了一杯茶,瞥了許天嬌一眼,面無表情的問了她一句:“沒錯,許明是我親生兒子,然後呢?”
“然後?”許天嬌怔了怔,咬牙切齒的吼道:“你說然後呢,你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親生兒子死掉,你還配當爹嗎!?”
許正天冷笑一聲,微微皺起眉頭,語氣依然不急不緩:“我配不配輪得着你來說?出去,我要睡覺了。”
“呵呵……”許天嬌搖着頭苦笑起來:“真絕情啊,天底下我就沒見過你這樣的爹,兒子死活一點都不在意,還想着睡覺,你……”
“他死了嗎,他不是還活着嗎!?”許正天忽然吼了一句,隨之眯着眼又說了一句:“出去,馬上給我出去!”
許天嬌雙眸死死的盯着許正天,他以前很怕他的這位叔叔,特別是許正天做了羅夫斯家族的族長以後。但是他怕的並不是許正天的威嚴和權勢,他只是尊重長輩而已,現在她覺得許正天完全沒必要再尊重了!
“我會出去的,我不僅會出去,我也離開家族,你連表弟,自己的親生兒子的生死都不顧,想必將來我要不隨你的願了,你把我殺了都不會眨一下眼睛吧?”
還沒等許天嬌講話說完,許正天猛然起身,一眨眼的功夫閃現到了她的面前,隨即一個響亮的巴掌,打在了許天嬌絕美的臉上。
許天嬌強忍着沒有掉下眼淚,她擦掉嘴角的血,直勾勾的看着許正天:“從今以後我們就是敵人,我會和表弟站在同一條線上,到時候你要殺了表弟,記得別把我忘了!”
等許天嬌的話音剛落地,許正天一腳狠狠的踹在了許天嬌的肚子上,她的身子頓時飛了起來,隨後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到時候你想死,我會成全你的!”許正天講完這句話,便直接快步上了樓。
許天嬌仰頭頭來看着許正天漸漸消失的背影,再也忍不住了,她一邊流淚,一邊瘋狂的笑,笑的無比淒涼……
許明這邊,他終於是在傍晚五點多醒了過來,經過十來個小時的治療和休息,許明的身體雖然才恢復了一點,不過在有人攙扶的情況下,還是可以走路的,只不過每走一步,縫好的傷口就會鑽心的疼。
“少爺,您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回來好一會兒的夜鷹此刻站在許明面前,將他的傷勢說了一遍:“只是還需要多加調理,在這期間,大概半個月左右吧,不能有劇烈的活動,不然之前所做的一切治療都將前功盡棄。”
許明只是點點頭,沒有言語。
“少爺,這把劍是國際僱傭兵殺神隊第一梯隊殺手頭領狼王的武器。”夜鷹拿着那把長劍繼續道:“他們一行三十六人,昨晚已經全軍覆沒,屍體我已經處理好了,不會有任何知道這件事的。”
“另外劉媛媛的父母我們也救回來了,她和她的家人沒經過您的同意,我讓手下將其送去了國外,我也告誡過她,讓她將昨晚的事情爛在肚子裏。”
許明聽着夜鷹的彙報,忍着劇痛開始穿衣服,他沒穿一件都會疼的額頭冒冷汗。
夜鷹看在眼裏,他很是心疼,不過他也瞭解許明,只要許明不講,他就不能幫許明做什麼。
“還有……”夜鷹將長劍放下,掏出之前要給李媛媛的銀行卡對許明說:“這張卡里的五千萬,我想分給十個戰死的兄弟們,每一個人五百萬,我親自送到他們家裏去,少爺您覺得行嗎?”
許明清了清嗓子,終於說了醒來的第一句話:“太少了,五千萬每人!”
夜鷹點了點頭,然後又給許明彙報了一些別的事情,這才送許明回江州。坐在直升機上的許明,從口袋裏拿出手機,看到餘舒雅打了一百零五個未接電話,他一下子發起愁來。
自己現在無比的虛弱,連動一下都會鑽心的痛,更何況回江州以後還要和餘舒雅同牀共枕,也許她還會和自己親
熱,所以身上的傷恐怕是瞞不住了,可是該怎麼跟她講這個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