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明,你有意思沒意思啊!?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就好了,你老提江州的事情幹嘛啊!?”
是,沒錯,在江州你來我家做上門女婿,委屈你了,怎麼着,還想讓我跪下了給你道歉不成!?
“你要是想,你就說出來,我可以立馬給你跪下給你道歉認錯,行嗎,你說行不行!?”
許明有些愣住了,半天才道:“不是媳婦兒,我就是陳述一下事情而已,你至於……好吧,我錯了。”
本來許明還想據理力爭的,但一想還是算了,她有病不跟她計較,而且說的越多錯的就越多,到最後受傷的還是餘舒雅。
在她病沒好之前,一切都以她爲準,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再也不反駁了,畢竟跟一個病人爭論事情,顯得挺蠢的。
“你錯了?我看你壓根就不知道錯!你是怕我生氣,所以才說自己錯了吧?你根本就不知道,我生氣的點在哪裏!”
即便許明都退讓到這一步了,餘舒雅還是不依不饒:“算了,說到底你還是bu愛我……你出去吧,我繼續化妝了。”
餘舒雅講完,許明並沒有動彈,因爲他也生氣了,雖說他不想和餘舒雅一般見識,讓着生病的人,也是應該的。
但剛纔餘舒雅居然說,他bu愛她!!自己愛bu愛她,難道還不夠清楚嗎!?就算餘舒雅是在說氣話。
但這樣的話也能說出來,確實有些傷許明瞭,他頓時感覺自己所有的付出和努力,全都白費了一樣。
餘舒雅還是很機敏的,很快就發現許明不太對勁兒,她也意識到了一些問題,剛纔確實說話有些過分了。
於是語氣變得平和了許多:“你生氣了是嗎?我之前都跟你講過了,不要和我一般見識,就把我當做一個小女孩兒就行了。”
小女孩兒口無遮攔很正常的,你不要想太多了,也不要因爲我一句無心的話,你就生氣了。
“那樣的話,以後你得有生不完的氣,因爲我一定會講很多很多,就是隨口一說,但在你看來,很扎心的話,所以……”
許明忍不了,皺眉吼了一句:“怎麼說都是你有理是吧?你以後也別叫餘舒雅了,你乾脆叫餘有理好了!”
好!就算退一萬步來說,我把你當成一個小女孩兒,你人性無理取鬧,我可以忍讓你,但你得搞清楚一件事!
你是小女孩兒,多大的小女孩兒,十五六歲?十一二歲?七八歲?還是兩三歲啊?
“哪怕就算是兩三歲吧,誰愛你誰bu愛你,你也應該清楚吧,什麼叫我還是bu愛你,你不覺得你這話講的很過分嗎!?”
許明幾乎沒有在餘舒雅面前發過火,上一次發火還是在江州餘家,七月份的那天晚上,因爲餘龍做的太過分了。
他才當着餘舒雅的面,發起火了,但和今天的火氣相比,上次那個也就一般般,這回真的把餘舒雅給嚇着了。
她也不想一次又一次的傷害許明,畢竟許明對她已經好的不能再好了,只是她每一次發脾氣,並不是針對許明。
她只是對自己不自信,對自己厭惡,如果她是孤身一人的話,也許就不會傷害身邊的人了,她可能只傷害自己。
“對不起老公,你說得對,我以後一定改,好嗎?你不要生氣了,你嚇着我了,你這麼兇我好怕。”
餘舒雅低下了頭,眼淚在眼眶打轉,她強忍着不敢流下眼淚,更不敢哭出來:“真的對不起,總是惹你不開心。”
“要不你……你就不要管我了吧,讓我自己單獨試着改變,你可以去公司住,想我了再回來,好嗎?”
見餘舒雅楚楚可憐的樣子,許明頓時氣就消的差不多了,他深深的嘆了口氣,末了,蹦出來兩個字:“放屁!”
說完就往外走,等到了門口準備走出去的時候,停下來轉身說:“你先化妝吧,慢慢來不着急。”
“我在樓下客廳等你,化好了咱們就出去玩,想去哪裏都可以……餘舒雅,你給我聽好了啊,我不會離開你的,反正這輩子你是甭想了!”
許明走出臥室,下了樓,餘舒雅的眼淚立馬就掉了下來。不過很快就止住了,隨之擦掉眼淚,努力讓自己情緒平復。
等差不多了,再次坐到了化妝臺前,望着前面的鏡子,餘舒雅擠出一次有一次笑容,一邊努力的笑。
一邊給自己打氣:“別不開心了舒雅,你這麼漂亮,你有這麼優秀的老公,他那麼愛你,你是最幸運的,也是最幸福的……”
餘舒雅一邊給自己打氣一邊繼續化妝,而許明來到客廳剛坐下,就收到了來自黑鷹傳播的一條信息:
“許先生,有一條關於羅夫斯家族的消息,我想您一定很感興趣,我想第一時間向你彙報!”
您的死對頭,也就是許茂豐和他的那些同黨,在今天,也許更早忽然消失了,見不到任何蹤跡。
就好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我們派出了很多精英都沒有搜尋到許茂豐的消息,如果我猜測的沒錯的話。
許茂豐和他的那些同黨,應該已經死了,而且估計死的很慘,屍骨無存的那種,不然以我們的實力。
不應該查詢不到許茂豐那幫人的下落,所以恭喜許先生,您最大的敵人不費您一兵一卒,就被徹底幹掉了。
“您以後可以高枕無憂,也可以順利繼承羅夫斯家族族長之位了——黑鷹傳播總部敬上。”
看完這條消息,許明愣了大半天,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畢竟許茂豐在羅夫斯家族勢力很大。
每次家族矛盾,發生內鬥,幾乎可以說都是許茂豐挑起來的,他連許正天都不怕,誰又能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