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歐陽清就一直磨南星,一直叫辰哥哥,你醒醒。
南星無奈,只好半睜開眼睛,裝着迷糊的樣子,“嗯?幹嘛?”
“走吧,我們去臥室睡。”歐陽清說。
歐陽清的措詞是有變化的,之前她說的是‘我扶你去臥室睡’,現在說的是‘我們去臥室睡’。
這意圖可以說是非常明顯了。
南星‘半推半就’地起來,將手臂摟住歐陽清的玉肩,往臥室方向走去。
歐陽身上的香味衝擊着南星,再加上藥效的作用,南星腦子裏有很多的想法。
他趕緊提醒自己,只是看錶演就好,可千萬不能參與其中,因爲現在自己扮演的是南辰!
牀很寬很軟,南星躺下後,歐陽清脫去他的鞋。
南星鬆了口氣,讓自己儘量冷靜一些。
雖然是眯着眼,但南星還是發現了牀對面壁燈上的一個攝像頭。
那其實裝的並不明顯,可能是考慮角度的問題,必須要拍的清楚,所以隱藏攝像頭這事也就是次要的了。
果然是個陰謀。
歐陽清看了看攝像頭,滿意地爬到了南星身上,開始給南星解衣服。
“辰哥哥,你喜歡我嗎?”
歐陽清認定南星是南辰,而且認定南辰已經被藥所控制,所以說話自然也就更露骨了。
“嗯。”南星應了一聲。
“那我幫你把衣服給脫了吧。”歐陽清準備開始幫着南星脫衣服。
南星繼續‘半推半就’,任歐陽清擺佈。
看着南星英俊的臉龐,歐陽清也有些難於自制,一頭扎進南星的懷裏。
南星猿臂一展,摟住了歐陽清。
歐陽清突然主動終止了動作,“辰哥哥,你會負責嗎?”
她這是要一個承諾了,而且這個承諾會被攝像頭記錄下來。
這南星不可能回答,現在他的身份是南辰,他怎麼能隨便答呢?
所以他就什麼也沒有說,這也是南辰的風格。
南星不答,歐陽清也沒辦法,都到這份上了,當然得把事給辦成了,不能半途而廢。
於是歐陽清俯xiashen,繼續撩南星。
南星有點扛不住了。
正常人都扛不住,更何況南星是喝了兩口藥的。
“你真的想清楚了?”
歐陽清也是有些情難自制,“只要辰哥哥願意爲我負責,那我就願意……”
“那要是我不負責呢?”南星問。
歐陽清覺得不對了,再一看南星,南星之前迷離的眼神好像不見了,他看起來很清楚,並不像是被藥迷住的樣子。
“辰哥哥,你怎麼了?”歐陽清問。
“我沒怎麼啊,應該是你怎麼了?”南星笑着反問。
這笑了一下子就讓歐陽清警覺起來,南辰是幾乎不笑的,就算是笑,也不會笑得這麼邪。
“你……”
“歐陽小姐,你這是霸王ying上弓啊?如果你真是想清楚了,我也只有從了你。
這下歐陽清更懷疑了,“你……你不是辰哥哥?”
“我是辰哥哥的弟弟,星哥哥。”
“還要嗎?”
“你個臭liumang,你個大騙子,你放開我!”歐陽清一耳光向南星抽去。
南星閃過,將歐陽清的手扣住,湊近了歐陽清,“我liumang?明明是你liumang吧?明明是你要強睡我,還說我liumang?”
“你個大騙子,你竟然冒充辰哥哥騙我!”
“我可沒說我是我哥,是你自己一聲一聲‘辰哥哥’的叫,怪我咯?
再說了,你色迷迷地要shui我,我還沒找你麻煩呢,你倒惡人先告狀了?”
南星扣住歐陽清的手,讓她動彈不得。
“我約的是辰哥哥,誰讓你這個liumang冒充他的?你爲什麼要穿黑西服?”歐陽清罵道。
“你這話就更奇怪了,誰說只有我哥能穿黑西服的?哪條法律規定我不能穿黑色西服?
這世上穿黑色西服的人多了去了,難道每一個穿黑色西服的人都叫南辰嗎?
我們閒話少說,你睡還是不睡?
你要睡就趕緊,但我不負責,你如果不睡,那我回了,到時你可別後悔哦。”
南星說着,又俯xiashen,在歐陽清的脖子上親了一下。
“南星你卑鄙無恥,你明明知道我喜歡的是南辰,你給我滾開!”歐陽清罵道。
“聽你這意思,就是不準備shui我咯?那你剛纔在幹嘛,還把自己給脫了,你這是在挑戰我的忍耐力嗎?
我南星可不是什麼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你這樣幹,我自然是挺不住的,所以還真是不能怪我!
所以這主動權還是在你手上,你要是不想睡,那你放開我,我走就是了。”
這話也挺有意思,明明是他壓着歐陽清,他卻讓歐陽清放了他。
歐陽清也是氣得不行,“你這樣我怎麼放開你,是你放開我!我要是知道你不是南辰,我纔不理你!”
這話就有些欺負人了,南星有些忍不住。
“你剛在我面前寬衣解帶,還錄下來,現在還敢在我面前橫?
我要是不主動說明自己的身份,攔住你的話,你現在已經和我睡了?
你在我面前裝什麼清高,都讓我看過遍了,你還裝什麼玉--女?
你瞧你那副想把我吞下去的樣子,還說不理我?
你以爲我想理你呢?就你這樣的女人,我他媽見多了!
網上把你們這種人叫什麼你知道嗎?綠茶!”
南星罵了一通,感覺心裏舒服多了。
“你才綠茶呢!你放開我!”歐陽清罵道。
“放開就放開唄,不過你真的不shui了嗎,你想好了?”
“你滾開,不要壓着我。”
歐陽清希望計劃失敗,還在南星面前露了身子,也是非常的生氣和挫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