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被稱爲花少的男子,一臉不介意的樣子,直接無視了葉寒。
“兩位美女,我是中州花家的花子榮,很高興認識你們。”花少深情款款的注視着兩人。
他看向兩女的臉色帶着一絲的驕傲,彷彿自己報出來名字以後,兩女就會乖乖的投懷送抱一般。
可惜的是張琦琦和樂爾雅,都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哈妹,直接無視了花少的炫富。
“你在胡說什麼,沒聽到我朋友讓你滾蛋嗎,趕緊麻溜的離開。”樂爾雅不悅的開口。
她是一個東北妹子,性格很火爆,因此不客氣的懟了回去。
“你!”花少面色一僵硬,流露出一絲怒火。
在中州鄭城,若是有人敢如此對他,他早就直接一巴掌打過去了。
可惜這是金陵,他不敢胡作非爲,因此只能是訕訕一笑,目光鎖定了張琦琦。
“大胸……呃,美女,你願意和我共進晚餐嗎?”
“神經病,滾一邊去!”張琦琦也沒好氣的開口。
這下花少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流露出一絲陰鷙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兩女。
“小女人,不要給你臉不要臉,也不去打聽打聽,我花少是你們能惹得起……”花少氣憤的開口。
葉寒聽不下去了,手一把抄起一個啤酒瓶,當頭朝着花少砸了下去。
啪嚓!
一聲清脆的響動以後,花少只覺的頭暈目眩,整個人都站立不穩了。
“你,你敢打我?”花少愕然。
“趕緊滾蛋,若是不然,小心我對你不客氣。”葉寒語氣冰冷。
花少看着目露兇光的葉寒,不自覺的流露出一絲畏懼,可仍舊不願意就此離開。
“你給我等着,我要你好看!”花少怒吼着開口。
說話間便跌跌撞撞的離開,心裏卻是充滿了屈辱感,只覺的自己很憤怒。
被一個穿着寒酸的小子砸了一個啤酒瓶,他若是不報復回去,以後恐怕會成爲同伴的笑料。
這一口氣,他咽不下去!
見到花少離開,還撂下如此兇狠的話,張琦琦和樂爾雅都很擔心,覺得應該趕緊離開。
“葉寒,我們先走吧,若是不然我擔心會出現意外。”
“就是,那小子已經去叫人了,我們最好別惹事。”
樂爾雅和張琦琦異口同聲的勸說,想要葉寒見好就收。
“不必擔心,你們忘記我的地下世界背景了嗎,若是這小子敢來,我保證讓他有來無回!”葉寒語氣冰冷。
聽到葉寒如此說,想到他在蘇玉嫣的訂婚典禮上那風光的勁頭,兩女均是沉默不語,也覺得葉寒不會喫虧。
“那就好,我們安心喫飯吧。”張琦琦微笑着開口。
樂爾雅雖然沒說什麼,可是臉上的憂愁消失,取而代之的卻是滿臉笑容。
服務員很快便將飯菜上來,三人有說有笑的喫喫喝喝,並且閒聊着最近的奇聞異事。
“葉寒,等華振東教授離開以後,你可要獨自挑大樑了,最好上點心。”樂爾雅開口提醒葉寒。
“咱們科室的歐陽教授升任副院長,主力醫生都少了很多。”
樂爾雅說的不是沒有道理,歐陽教授放心的離開科室,很大的原因就是有華振東坐鎮,可現在他即將離開,科室內少了一根定海神針。
“呃,葉寒,你喝了幾杯酒,怎麼開始吹牛了。”樂爾雅一臉愕然。
這可不是葉寒的風格,他雖然嬉皮笑臉,可還是很謹慎的。
樂爾雅下意識的認爲,這是葉寒在吹牛。
“樂爾雅,你可能不知道,葉寒一直在指點華振東,不然你以爲華教授是爲什麼會對葉寒心服口服啊?”張琦琦不樂意的撅起嘴。
她知道樂爾雅顯然是不瞭解葉寒,最近一個月時間,華振東從葉寒那裏學習到不少東西。
這一點張琦琦心知肚明,洞若觀火。
“你是說葉寒在指點華振東,不是說葉寒是擅長中醫嗎?”樂爾雅大喫一驚。
“哈哈,樂爾雅,我好歹也是海德堡醫學院畢業的高材生,怎麼會不懂西醫?”葉寒大笑。
“我負責任的告訴你,在全世界範圍,比我更瞭解西醫的人,屈指可數。”
葉寒口氣很大,不過張琦琦卻心知肚明,只覺的葉寒說的是實話。
這就是腦殘粉的威力了,葉寒說什麼,張琦琦都會相信是真的。
可樂爾雅卻不是腦殘粉,而是有理智的女醫生。
“哼,你就吹吧。”樂爾雅白了一眼葉寒,流露出風情萬種。
不過她對葉寒的西醫水平質疑,也是煙消雲散,變的有些相信葉寒能帶領好他們科室了。
葉寒嘿嘿一笑,對此也並不介意,他對自己的信心十足,不擔心自己會將一個科室搞垮。
“葉寒,樂爾雅不服你氣啊,不如你們打一個賭如何?”張琦琦在一旁慫恿着。
“怎麼個賭法,你說說看。,”葉寒流露出一絲興趣。
“簡單,就是葉寒你賭能將科室帶好,樂爾雅不相信你,你們來一局,你看如何?”
張琦琦水平一般,可是搞怪的能力卻是一流,只想着讓賭局更刺激一點。
“那賭什麼比較好,我可是一窮二白啊。”樂爾雅有些遲疑。
不是賭不起,而是因爲她太窮了,沒什麼可賭的。
“沒關係,你雖然一無所有,可是美麗啊,就讀一個吻吧?”張琦琦嘻嘻一笑。
樂爾雅愣住了,變的有些十分羞澀。
“一個吻,我贏了吻一下了樂爾雅,她贏了吻我一下?”葉寒表情也很精彩。
這算什麼賭約!
“屁,你想得美,你贏了樂爾雅吻你一下,她畢竟很窮。”張琦琦一臉正色。
“若是你輸了,就帶我們一起去旅遊,唔,就去海南二亞吧。”
聽到張琦琦如此說,葉寒不自覺的點點頭,一旁的樂爾雅卻覺得有問題。
“這個可不行,張琦琦,你該不會想要找個人替你埋單旅遊吧?”樂爾雅一臉懷疑。
“當然不是了,我這是爲了生活多姿多彩。”張琦琦立即狡辯。
“可是那可是我的初吻啊。”樂爾雅有些不情願。
“樂爾雅,你要知道,和葉寒賭,不是看你想出什麼,而是看你有什麼!”
“呃,也好,我的答應了。”
賭約正式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