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着自己的左半邊臉,默默地退到了一邊,心裏暗暗覺得可惜。
被井少看中女人,十有七八沒有好下場,他覺得這一次自己得不到培養液,葛婉悠也可能得不到。
“女人,你成功激怒我了,我負責任的告訴你,你將會受到懲罰!”井少冷笑不已。
“你們兩個人現在跟我走,或許我不會怎麼樣你們!”
“休想!”
耿培娣也是一位十分倔強的女孩,見到井少還是咄咄逼人,倔脾氣也上來了。
聽到她如此果斷的拒絕,井少臉色更加陰沉,朝後面打了一個手勢。
“耿小姐,既然你敬酒不喫喫罰酒,那就別怪我不懂得憐香惜玉了。”井少冷笑。
兩個保安越過衆人,朝着耿培娣走了過去,臉上還帶着一絲的冷笑。
“得罪了,我們也是奉命行事。”
其中一個保鏢淡笑着,隨後朝着耿培娣肩膀抓了過去。
“你幹什麼,你們怎麼可以這樣!”耿培娣被嚇得不輕。
“這是違法的,你們都要進監獄。”
耿培娣無力的威脅,在井少看來有些可笑,他心情十分舒暢。
“哈哈,在金陵市,我就是王法,你待會就好好的享受吧。”井少大笑。
他身後的幾個同伴和保鏢,也都是發出了一陣的鬨笑聲,覺得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
“井少威武,這個女人我早就看不順眼了,多謝您替我教育她一頓。”米總陪着笑臉。
接受到衆人的吹捧,井少心裏更加得意,盤算着晚上該先想用誰。
可就在此時,一道淡淡的聲音響起,帶着一絲的冷笑之色。
“井少,你未免有些太過分了,給我一個面子,帶着你的人滾蛋。”
是葉寒的聲音,他一把抓住了其中一個保鏢的手腕,隨後將他推到了一邊。
然後擋在耿培娣的身前,眼中帶着一絲似笑非笑的笑容,注視着一旁的井少。
“給你面子,你算什麼東西!”井少不客氣的迴應着。
葉寒臉色一沉,隨後一腳將擋在自己跟前的另一個保鏢踹開,然後一步步逼近井少。
“我不是東西,和你不一樣,我是人。”葉寒語氣越來越冰冷。
一股不妙的感覺涌上景井少的心頭,讓他有些心裏發慌。
“你們還愣着做什麼,年薪百萬讓你們保護我,就是這麼保護我的?”井少訓斥着。
可就在此時,葉寒擡腿朝前一邁,地面如同是被縮短一般,他一步到了井少的跟前。
伸出手扼住了他的喉嚨,然後將這個紈絝子弟提了起來。
“你現在還敢說我壞話嗎?”葉寒淡笑着。
井少如同是被扼住喉嚨的公鴨子,結結巴巴的說不出任何話,臉色變得通紅起來。
“你做什麼,趕緊將井少放下來,他是明德集團的繼承人。”
“若是井少出現問題,你也吃不了兜着走,趕緊放人。”
“兄弟,我勸你不要鋌而走險,你這是在往犯罪的道路上前進,明白嗎?”
幾個男子和保鏢都是勸說着葉寒,心裏有些慌亂起來。
他們自然是明白井少的勢力,因此也不願意多惹是非。
“聒噪!”
葉寒淡淡的開口,說話間手掌翻動,連連打出了幾道真氣。
連續幾聲轟鳴聲響起,那幾個叫囂最厲害的傢伙,立即被他一巴掌拍飛出去。
頓時場中安靜不少,衆人心裏都是七上八下的,很忐忑。
“葉寒,算了吧,他勢力不小,我們不能輕易得罪。”葛婉悠眉頭微鎖。
一旁的耿培娣雖然心裏不忿,可是也沒有多說什麼,也不想多惹事。
“那好吧,看在兩位美女的面子上,今天就放過你。”葉寒微微一笑。
他鬆開了扼住井少咽喉的手,然後笑眯眯的看着對方。
“咳咳。”
重獲自由以後的井少,大口大口的呼吸,臉上浮現出一絲心有餘悸。
“我們走。”他扭頭吩咐自己的屬下,準備離開。
“站住,你剛纔口出狂言,得罪了幾位美女,難道就打算一走了之?”葉寒制止了他的離開。
“道歉,要有誠意一點。”
井少一愣,臉上浮現出一絲憤怒,他扭頭看了一眼葉寒,眼中寒光閃爍。
若是眼神可以殺人,葉寒絕對會被五馬分屍。
“對,你必須要道歉。”耿培娣也是跟着叫喊起來。
“好,我道歉,不過我告訴你們,我被激怒了,從此以後咱們不死不休。”井少咆哮着。
“不死不休?”葉寒眉頭一挑。
“讓你道個歉,怎麼這麼多廢話,看來你是要找抽啊!”
葉寒冷冷一笑,一步來到井少跟前,擡手朝着他臉上招呼過去。
啪!
連續抽打了十巴掌以後,葉寒才停下來。
“我們是不是要不死不休啊?”
井少臉腫的像是一個豬頭,也不敢再說什麼不死不休的狠話,連連朝着耿培娣兩女鞠躬道歉。
“對不起……”
此時的井少,說話都有些漏風,含糊不清的說着道歉的話。
葉寒見他如此,朝他膝蓋踢了一腳,頓時井少跪了下去。
“一直跪着,直到兩位美女原諒你纔可以。”
聽到葉寒的話,井少心裏很憋屈,居然嗚嗚的哭了出來。
這傢伙是家裏的獨子,從小錦衣玉食、嬌生慣養,何時受過這種氣。
一時間有些想不開,居然嗚嗚的哭出聲來。
見到這一幕,耿培娣和葛婉悠也都是忍不住莞爾,只覺的這傢伙有些逗比。
“算了,我不介意了,你趕緊起來吧。”
“我也是,起來離開吧,別在這裏掃興了。”
井少這才鬆了一口氣,啜泣着被屬下攙扶起來,然後一瘸一拐的離開了餐廳。
而至始至終在關注事態發展的衆人,都是流露出一絲驚訝之色。
“剛纔那位公子,可是明德集團的少東家,合法繼承人,這三個人居然敢得罪他們?”
“真的是太恐怖了,簡直就是讓人難以置信啊。”
“這下有好戲看了,估計井少不會善罷甘休的。”
“是啊,曾經有人和他搶女人,結果那傢伙被打斷了四肢,扔進了水裏。”
“可憐啊,這個男人雖然能打,可是我估計也要倒黴了。”
衆人都是議論紛紛,心裏卻是覺得葉寒這一次絕對要倒黴。
不過他們不知道的是,葉寒已經將他們的議論聲聽到,心裏已經有了一絲預知。
“葉寒,你太威風了,學的是截拳道還是空手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