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話他覺得最好不要亂說,若是不然,可能會釀成大禍的。
而且就算是養成,一個八歲的女孩,未免有些太小了。
會違法的。
“譚老,您怎麼這樣啊,和我爺爺一個樣子。”一旁的房靜荷很不滿意。
“我總感覺你們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思想都是一樣的骯髒。”
房靜荷很不能理解,她發現自己爺爺和譚老心思一模一樣,發現葉寒有才以後,都願意將自己的孫女嫁給他。
而且更離譜的是,譚老的孫女現在還是一位八歲的女孩,這也太離譜了。
“那是我們英雄所見略同,都是比較看好葉寒的能力。”譚老大笑。
“可是您這是違法的,童養媳不提倡。”房靜荷冷笑。
“而且你的節操,比我爺爺的還要低。”
聽到房靜荷如此說,譚老一愣,流露出一絲怪異之色。
旋即他似乎是想明白了什麼,饒有興致的看着這個佳人,眼中帶着一絲的戲謔。
“房家的小丫頭,你這個女娃壞得很。”
“我怎麼壞了?”房靜荷不解。
一旁的葉寒也有些不解,好奇的看着譚老,想要聽一聽他的高見。
“你是想獨佔葉寒對不對,你太壞了,我見過很多人,就是沒見過你這麼壞的女娃。”譚老很生氣。
房靜荷一愣,臉色通紅,窘迫的十分厲害。
“譚老,我和房靜荷是朋友,不是情侶關係。”葉寒趕緊開口辯解。
“而且我已經有未婚妻了,就是蘇家的蘇玉嫣。”
譚老一愣,流露出一絲不甘心,眼神閃爍着,最終還是嘆了一口氣。
“蘇家遇到點麻煩,這個我明白,很早就聽到風聲了。”譚老岔開話題。
“據說咱們金陵乃至於江南省的幾個世家,對蘇家建立蘇氏集團很不滿意。”
“據他們估計,因爲你的原因,再加上蘇家的財力和蘇樓的影響力,蘇家現在已經是準世家了。”
聽到準世家三個字,房靜荷和葉寒均是一愣,流露出一絲怪異之色。
“準世家究竟是什麼玩意?”兩人都是很疑惑。
“準世家,其實就是世家的預備役,將來有可能發展成爲世家的存在。”譚老解釋道。
“世家都是被咱們國家記在心上的存在,就算是一般的神境高手,也不敢輕易對付。”
譚老似乎陷入了回憶,喋喋不休的講訴着一些隱祕事件。
當年西南省一位世家子弟得罪了一位神境高手,那位高手將西南省的那個世家滅族。
由此引發了郭嘉干預,出動部隊和高手,圍剿那位神境高手,最終神境高手力竭而死。
“神境高手,葉寒不就是神境高手嗎?”蘇玉嫣喃喃自語。
“是嗎,那你在面對一些世家的時候,也要三思後行,世家對於國家而言,很重要。”譚老解釋道。
“所謂世家,不是按照財富劃分的,而是依照貢獻和實力劃分的。”
隨着譚老的解釋,房靜荷和葉寒都是隱隱明白了,所謂的世家究竟是什麼怪胎。
世家的硬性標準很簡單,既要有武者坐鎮,還是大宗師的那種,家族要有完整的武者培訓體系。
資產也是需要有一些,至少需要有十億以上,畢竟習武和日常開銷要維繫。
這三點,第一點葉寒就能做到,第二點蘇家也有自己的底蘊,實現起來
不難。
至於第三點,蘇樓完全合適,所以現在的蘇家,隱隱有一尊準世家的雛形。
“原來如此,蘇家似乎都合適,當然了,若是葉寒不願意,那蘇家就不算準世家。”房靜荷深以爲然的點點頭。
葉寒流露出一絲苦笑,他這才明白下來,爲什麼蘇樓在聽到自己願意貢獻一些武功祕籍以後,他爲什麼如此激動。
原來這都是算計。
“好了,事情就是這樣,至於京城那邊,應該是大人物在針對葉寒,和蘇家沒關係。”譚老笑笑。
“針對你葉寒,我或許幫不上忙,可是他們若是針對蘇家,我願意鼎力相助。”
“畢竟這已經算是胡作非爲了,禍不及家人,這是底線。”
葉寒和房靜荷聽到譚老的保證,心也是放回肚子裏了。
“可惜了,你要小心,那位赤松真人可不簡單,屹立京城三十年不倒,也算是能人了,背後能量大的很,萬事小心。”譚老叮囑葉寒。
隨後,譚老便準備返回病房午休,葉寒兩人也識趣的告辭,一起離開了療養院。
“今天真是大開眼界,這世界居然還有世家的存在。”房靜荷十分驚奇。
“我估計霍家,應該就是一個準世家,怪不得跳的這麼厲害。”葉寒鬱悶不已。
他已經看出來了,世家很可能形成聯盟,對那些新崛起的家族聯合打壓。
也正是因爲如此,世家纔會如此隱祕,蘇家纔會如此多災多難。
兩人開車正返回市區的時候,一個電話打了進來,是秦可欣。
“不好了,我們項目部來了幾個囂張的傢伙,一起在我們新蓋的樓房地基埋下炸藥。”秦可欣語氣又急又快。
“我們抓住以後,他還死不承認,說什麼在炸魚!”
葉寒眼神一凝,京華醫院項目部現在是他在負責,沒有想到居然還有人如此喪心病狂。
“炸魚,你先控制住人,我過去看看,究竟是誰在炸魚!”葉寒語氣冰冷。
“靜荷,我們現在就去京華醫院項目部。”
房靜荷也聽到葉寒的對話,點點頭掉轉車頭,趕往京華醫院西南新區的項目部。
此時在京華醫院項目部,兩夥人在對峙着,秦可欣帶着一羣自己的手下和工人,與一羣黑衣人對峙,場面劍拔弩張。
“你們這些人做什麼,擅闖私人重地,小心我廢掉你們!”秦可欣怒火沖天,十分不滿。
對峙的一方,爲首的人居然是牧長生帶頭,他現在變的趾高氣昂,對着秦可欣指手畫腳。
“我們牧家的一個子弟被你們扣下來了,趕緊交人,若是不然,小心我對你不客氣!”牧長生冷笑着。
他這話一說出口,身後的人立即叫囂起來,場面亂哄哄的。
“對,你們私自扣押別人,罪該萬死。”
“我們只是要討回公道,你們居然跟我談什麼規則,可笑。”
“還威脅我們,你們出手啊,信不信我們隨時可以封掉你們這個項目部?”
一羣人都是吵吵鬧鬧的,讓秦可欣很不憤怒。
“去將那個叫喚的最狠的人臉打腫!”她咆哮起來。